第9章 烂好人

　　人群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傻柱和娄晓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看来傻柱并不傻啊。”

“何止不傻，这家伙心思深沉，连娄晓娥都搞到手了。”

人们私下议论纷纷，声音越来越刺耳。娄晓娥忍无可忍，怒吼道：“都给我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吧？”许大茂冷笑着回应。

一旁，何雨柱已经愣住了，呆呆地站着，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只是想帮助秦淮如，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再被传出和许大茂的事情，她的后半生就毁了，孩子们也会受到牵连，被人指指点点。

所以他才站出来，想替秦淮如承担一切。

谁知道好心办了坏事，不仅没帮秦淮如摆脱嫌疑，反而把自己也卷入了这场纷争。

“这事儿不对劲，娄晓娥把许大茂的汗巾给了傻柱，可这汗巾本该在傻柱那儿，怎么又出现在秦寡妇的洗衣篮里了？”旁边有人开始分析。

这一分析，人群再次陷入了混乱。

“傻柱、娄晓娥，还有秦寡妇？这关系也太复杂了。”

“傻柱可以啊，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这么有手段。”

“有什么手段？你们几个大男人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秦淮如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

何雨柱也好不到哪里去，整个人呆立在原地，半天没有反应。

现在这件事真的闹大了。

许大茂和娄晓娥这对夫妻怒目而视，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火药味也越来越浓。

就在这时，秦淮如的二女儿小槐花回来了，老远就喊：“妈，你看，哥在外头找到的鸡蛋！”

大家纷纷转头，顺着声音看去，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个满脸沾着锅灰的小女孩身上。

小槐花一只手拿着一个热腾腾的烧鸡蛋，嘴里还在嚼着一个，她的眼睛好奇地转来转去，对家里突然来了这么多人感到非常惊讶。

棒梗跟着跑了过来，一把从小槐花手里抢过鸡蛋塞进兜里，但已经来不及了，大家都看到了。

秦淮如拍了拍额头，感觉头脑一阵眩晕，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何雨风第一个站出来，问棒梗：“你那鸡蛋是从哪里来的？”

棒梗装糊涂：“什么鸡蛋？哪里有鸡蛋？”

何雨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周围的人相互对视，李婶看了看自己的篮子，又看了看棒梗，反复看了几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时，许大茂推了娄晓娥一把：“看别人干什么？今天先把你自己的事说清楚。”

娄晓娥也生气了：“什么我的事？许大茂你别在这里反咬一口，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倒先质问起我来了？”

许大茂拿着汗巾，指着何雨柱：“他自己亲口说的，这汗巾是他的，难道我听错了？”

娄晓娥瞪了何雨柱一眼，咬着牙，好像要把他吃掉一样。

何雨柱也慌了：“我，我是乱说的，这汗巾不是我的，不是。”

“傻柱，你还是不是男人？”许大茂大声吼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自己说的话都能不认账？大白天说瞎话，你还要不要脸？”

何雨柱无话可说，张了张嘴，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四周聚集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好奇地等待着这场戏剧性事件的下一步发展。

何雨风机智地环顾四周，然后转向秦淮如：“秦阿姨，我哥一直想帮你摆脱困境，现在你不能一声不吭啊。”

秦淮如心里一紧，急忙否认：“雨风，你别乱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柱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何雨风会这样说。

娄晓娥立刻扭头对秦淮如说：“秦寡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公的汗巾是在你家洗衣篮里找到的，你现在居然说和你无关？”

何雨风紧接着说：“对啊，秦阿姨，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我哥好心想帮你承担，你难道想置身事外？做人不能这样吧？”

何雨风表面上看起来无辜，但他的话却直击要害。

他说得轻松自如，让人不觉得他有什么其他动机。

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其他动机，只是想让何雨柱摆脱秦淮如的纠缠，过上平静的日子。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秦淮如更加焦急了：“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我一个带着三个孩子的寡妇，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洗衣篮里突然冒出块汗巾，我真的不知道啊。”

说着，秦淮如突然哭了起来，她哭泣的样子让人心生怜悯，边哭边说：“我每天忙里忙外，照顾三个孩子，洗衣做饭，这洗衣篮里怎么会有鸡蛋，我哪里知道？”

“我整天忙得团团转，哪有时间去管那些事情？”

“我每天就希望孩子们能吃饱，其他的我真的没心思去想。”

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周围的人群逐渐安静下来。一些单身汉更是心疼不已。

尤其是何雨柱，他一时冲动，不顾一切地走上前，站在秦淮如面前，坚决地挡住众人的目光：“都别说了，鸡蛋是我拿的，那条汗巾也是我的，所有的事都和秦姑娘无关。”

何雨风感到一阵头疼。

他心里明白，为什么以前看电视的时候会那么生气，现在亲身经历，这剧情确实让人心烦。

何雨柱啊何雨柱，真是让人无奈。

周围的人群渐渐安静下来。

虽然大家都喜欢看热闹，但毕竟都是邻里邻居，生活在同一个四合院里，天天见面，不可能真的一起欺负秦淮如这个孤儿寡母。

同情心，每个人心底里都有。

就这样，何雨柱把所有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何雨风感到特别揪心，他这个哥哥真是固执得让人无奈。

然而，就在这时，娄晓娥突然一巴掌打在许大茂脸上：“别跟我吵，我不受你这套。今天不管怎样，就一个字——离婚！”

所有人都惊呆了，看着这一幕。许大茂也火了，大声吼道：“离就离！你和傻柱之间那点事，还想往我身上泼脏水？你当我是什么？”

矛头又被引向了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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