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肉食短缺，打发叫花子？

　　马华挠了挠头，

疑惑地问道：「师傅，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张凡走了，

所以采购科才采购不到肉了？」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撇嘴，

说道：「怎么可能？这跟张凡有什么关系？他还没那个本事！采购科的科长换谁都一样，

别瞎猜了。」

他顿了顿，

又吩咐道：「这样，

马华，

你去采购科问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时候能送肉过来。」

马华点点头，

应道：「哎，

我这就去。」

说罢，

便转身快步走向采购科。

到了采购科，

马华找到一个工作人员，

问道：「同志，

你好，

请问一下我们食堂的肉什么时候能送过来啊？这都好几天没有肉了。」

工作人员查阅了一下记录，

说道：「哦，

你们的肉啊，

这两天就可以送到了。」

马华连忙追问道：「真的吗？那太好了！具体是哪天啊？」

工作人员回答道：「具体时间还没定，

不过这两天肯定能送到的，

你回去等消息吧。」

马华谢过工作人员，

便匆匆赶回了后厨。

一进后厨，

马华就迫不及待地向何雨柱汇报：「师傅，

采购科的人说肉这两天可以送到了！」

何雨柱闻言，

脸上露出了笑容，

说道：「我就说嘛，

这有没有采购到肉怎么会跟张凡有关系？肯定是新上任的采购科主任还不熟悉业务，

才耽误了。」

马华附和道：「是啊，

师傅说得对。」

正当两人说话之际，

食堂张主任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对着何雨柱大声训斥道：「傻柱！我刚刚得到消息，

工人们因为没有肉吃，

又闹事了！有人把碗都给砸了！你这个主厨是怎么当的？怎么还不做肉，

平复一下工人的情绪？」

何雨柱连忙解释道：「张主任，

您别生气，

听我解释。采购科刚刚换了人，

所以这肉才供应不足，

我已经派人去催促了，

马上就能恢复供应了。」

张主任这才想起这回事，

语气缓和了一些，

说道：「哦，

原来是这样。行吧，

那你先去把供应肉的时间给贴上，

缓解一下工人的情绪。」

何雨柱点头哈腰地答应道：「哎，

我这就去。」

张主任离开后，

何雨柱长舒了一口气，

心想总算是把张主任给应付过去了。

何雨柱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

朝着马华的方向喊道：「马华！赶紧的，

把那张‘肉马上就到’的告示贴出去！」

马华应了一声：「好嘞，

师傅！」

他麻利地接过告示，

一路小跑着贴到了食堂门口的布告栏上。那鲜红的告示在阳光下格外醒目，

如同给焦躁的工人们打了一剂镇定剂。食堂里的喧嚣声渐渐平息，

取而代之的是期待的低语声。

这告示一出，

原本聚集在食堂门口抱怨的工人们渐渐散去，

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上，

期待着能再次吃上香喷喷的肉菜。

然而，

这份平静并没有持续太久。

许大茂，

傻柱的老对头，

看到告示后，

心里就泛起了嘀咕。他眼珠子一转，

计上心来，

决定趁机给何雨柱添点堵。

他晃悠到人群聚集的地方，

阴阳怪气地开口道：「哎，

我说，

你们真信这告示啊？这都多久没肉吃了？我看啊，

这肉肯定是被傻柱给贪污了！」

「啥？贪污？」一个工人瞪大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问道。

许大茂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说道：「可不是嘛！想想看，

之前张凡在的时候，

顿顿有肉，

现在张凡一走，

肉就没了。这其中要是没点猫腻，

谁信啊？」

他的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

激起了层层涟漪。工人们原本平静下来的情绪再次被点燃，

纷纷议论起来。

「我觉得许大茂说得有道理啊！这没肉吃的日子，

也太巧合了！」一个工人附和道。

「可不是嘛！之前张凡在的时候，

咱们食堂的肉菜可是出了名的丰富，

现在倒好，

连个肉渣都见不着了！」

另一个工人也跟着抱怨起来。

「就是，

就是！这傻柱肯定有问题！」

「要是下次还看不到肉，

咱们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着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

许大茂得意地笑了笑，

心里暗爽：傻柱啊傻柱，

这次看你怎么办！

两天后，

食堂后厨。

何雨柱正手起刀落，

熟练地切着白菜。这两天，

工人们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他心里也像压了块石头似的，

沉甸甸的。

突然，

马华的声音从后厨门口传来：「师傅！肉送来了！」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

何雨柱手中的菜刀差点掉在地上。他惊喜地抬起头，

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真的？太好了！总算是来了！」这两天他承受的压力太大了，

工人们的抱怨声，

张主任的责问，

都让他喘不过气来。现在肉终于送来了，

他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

一个采购科的工作人员吃力地搬进来一筐肉，

放在地上。「就这些了。」

何雨柱疑惑地看了看那筐肉，

又看了看门外，

问道：「就这些？其他的呢？在外面吗？我们去帮忙搬！」

采购科的工作人员擦了擦额头的汗，

说道：「就这些了，

就一筐。」

说完，

放下东西转身离开了。

何雨柱愣住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就这些？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采购科人放下东西离开。

刘岚看着那一筐可怜巴巴的肉，

不满地嘟囔着：「就这么点肉，

够塞牙缝的吗？以前张凡在的时候，

哪次送肉不是几百斤几百斤的，

堆得跟小山似的。现在倒好，

张凡走了，

肉也跟着消失了，

就剩这点儿，

打发叫花子呢？」

她一边说着，

一边用胳膊肘捅了捅何雨柱，

「你说说，

这是什么意思？厂里这是要闹哪样啊？没那金刚钻，

揽什么瓷器活？把张凡赶走了，

现在连肉都供应不上了，

真是脑子进水了！」

何雨柱烦躁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

别提张凡了，

这事儿跟他没关系！张凡那小子本来就没这本事，

采购科谁当科长都一样，

肉不够，

肯定是采购科那帮孙子故意刁难我们后厨！」

他越想越气，

脸色铁青，

「新官上任三把火，

这第一把火就烧到我们后厨来了！他们也不打听打听，

我何雨柱是好欺负的吗？」

怒火中烧的何雨柱，

一把抄起放在案板上的菜刀，

「咣」的一声剁在菜墩上，

震得案板上的碗筷一阵乱颤。

「欺人太甚！我去找他们说道说道！」他说着，

大步流星地朝采购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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