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伸冤无门，杨厂长上门道歉！

　　凛冬的清晨，

寒风如刀，

刘海中裹紧了单薄的衣衫，

步履蹒跚地走在上班的路上。昏暗的路灯下，

一群人影悄无声息地逼近，

在他毫无防备之际，

一个麻袋从天而降，

将他紧紧罩住。

「唔！唔唔！」刘海中拼命挣扎，

却无济于事。

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伴随着愤怒的咒骂：「打死你这个狗东西！害我们吃不到肉！」

刘海中只觉得一阵剧痛，

骨头仿佛断裂般，

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

暴打终于停止，

麻袋被扯开，

刘海中躺在地上，

奄奄一息，

左腿扭曲成一个不和谐的角度，

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

与此同时，

傻柱也在回家的路上遭遇了类似的袭击。虽然没有刘海中伤得那么重，

但也鼻青脸肿，

肋骨隐隐作痛，

需要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当刘海中能够勉强行走时，

他立刻找到傻柱，

两人一瘸一拐地来到杨厂长办公室，

声泪俱下地控诉工人的暴行。

杨厂长面色严肃，

指示保卫科彻查此事。然而，

厂里的工人们，

包括保卫科的成员，

都对刘海中和傻柱怀恨在心，

调查只是敷衍了事，

最终不了了之。

刘海中和傻柱四处碰壁，

无人伸冤。高昂的医药费更是雪上加霜，

让刘海中心如刀绞。他越想越气，

觉得这一切不公平，

不应该由他一个人承担。

于是，

他召集了易中海、何雨柱和秦淮茹等人，

开门见山地说道：「我的医药费，

你们必须给我凑齐！」

秦淮茹一脸不悦：「贰大爷，

你这话就不对了。谁打的你，

你找谁要去啊，

找我们干什么？」

易中海叹了口气：「老刘，

我知道你被打心里不舒服，

但你也不能找我们要医药费啊。」

刘海中怒火中烧：「我为什么被打？还不是因为肉的事情！当初都是你们出的馊主意，

现在我成了众矢之的，

你们却袖手旁观，

见死不救！如果你们不帮我，

我就去举报你们，

你们都有份！」

易中海、何雨柱和秦淮茹面面相觑，

最终无奈地答应凑钱给刘海中支付医药费。

时间一天天过去，

刘海中没能解决肉的问题。杨厂长一怒之下，

扣了他半年的工资。

刘海中自然不肯自己掏腰包，

又逼着易中海等人凑钱，

这才算平息了这场风波。但所有人都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四合院的日子，

如同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滤镜，

愈发凄惨。易中海等人都紧巴巴地过日子，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愁苦。易中海的养老钱缩水了一大截，

不得不更加精打细算；傻柱的伤还没好利索，

就不得不拖着病体去上班，

赚那点微薄的工资；秦淮茹更是愁眉不展，

一家老小的吃穿用度都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刘海中因为被扣了半年的工资，

更是整日唉声叹气，

悔不当初。

而阎埠贵，

因为不是轧钢厂的工人，

反而躲过了这场风波。他看着院里众人愁云惨淡，

心里暗自庆幸，

同时也对刘海中的遭遇幸灾乐祸。

红星轧钢厂，

厂长办公室里，

杨厂长眉头紧锁，

愁容满面。肉的事情一天不解决，

厂里的生产就一天无法恢复正常。他知道，

现在只有一个人能帮他解决这个难题——张凡。

杨厂长思虑再三，

决定亲自登门拜访。他特意买了些水果和点心，

提着去了张凡家。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

张凡打开门，

看到站在门口的杨厂长，

心中已然明了。

杨厂长脸上堆满了笑容，

姿态放得很低：「张凡同志，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处理不当，

我今天特意来向你赔礼道歉。」

张凡面无表情，

静静地听着。

杨厂长继续说道：「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回来上班，

你的采购科科长职位依然保留。」

张凡淡淡地拒绝：「杨厂长，

谢谢你的好意，

但我这么多年也累了，

想休息一段时间。」

杨厂长当然知道这只是借口，

他脸色微微一变，

语气也变得严肃起来：「张凡同志，

我红星轧钢厂在整个四九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厂，

我人脉也很广，

认识所有厂的厂长。很多厂跟咱们厂都是有业务往来的，

对我也很客气。只要你回去好好干，

以后肯定前途无量。」

他顿了顿，

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但若是错过这个机会，

以后再想找个合适的工作，

恐怕就难了。」

张凡怎么会听不出杨厂长话里的威胁之意？这分明就是在说，

如果他不答应回去上班，

杨厂长就会动用关系，

让他在四九城找不到任何工作。

面对杨厂长的威胁，

张凡却是一点都没当做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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