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过是跳梁小丑

　　四合院的院子里，气氛紧张得好似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

傻柱和许大茂站在一边，脸上带着自以为正义的神情，开始对叶天进行道德绑架。

傻柱扬着脖子，大声说道：“叶天，您一大把年纪了，跟一个小孩子较什么劲啊！”

许大茂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就是就是，得饶人处且饶人。”

叶天被他们这番话气笑了，反问道：“合着偷东西就有理了？那你们说说，偷东西是对的？”

傻柱挠挠头，梗着脖子说：“偷东西肯定不对，可您说归说，别动手啊。那孩子万一被吓出心理创伤，以后可怎么办？”

叶天冷笑一声，目光变得锐利：“心理创伤？那上战场的那些人怎么说？”

真是可笑，想起当年练新兵的时候，可没这么多讲究。

那些新兵蛋子，不好好训练，叶天下手可重着呢。

还有战场上抓俘虏，管他老人孩子，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许大茂撇撇嘴，小声嘀咕：“那能一样吗，这是在咱四合院。”

叶天目光扫向他，语气强硬：“怎么不一样？甭管在哪，是非对错不能颠倒。小孩子犯错就得教育，要是因为年纪小就纵容，以后还得了？”

傻柱还想再争辩，却被叶天打断：“别拿那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压我。这院子里得有个是非标准，不能因为谁弱谁可怜，就黑白不分。偷东西就是错，今天不给他个教训，明天说不定就敢去干更大的坏事！”

说罢，叶天不再理会傻柱和许大茂。

傻柱和许大茂刚对叶天道德绑架完，一大爷、二大爷等人也随声附和，说着类似的话，都在指责叶天不该和小孩子计较。

叶天脸色一沉，目光扫过众人，冷冷开口：“都别在这道德绑架。要是觉得我做得不对，大可以报警，让警察来评评理。”

听到叶天要报警，傻柱顿时更来气了，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跳着脚嚷道：“就为了个孩子，你居然要报警？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秦淮茹家里孤儿寡母的，这往后可怎么过？”

他说着，手指着叶天，满脸的愤慨，“像你这样的人，就是社会的败类，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许大茂在一旁也跟着煽风点火：“就是，叶天一，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周围其他人也开始交头接耳，对叶天指指点点。

傻柱见众人都站在自己这边，胆子更大了，竟然伸手招呼许大茂和其他人：“大伙一起，把他制服了，不能让他在这胡来！”

许大茂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磨磨蹭蹭地往前凑了两步。

其他人有的跟着挪动脚步，有的却在一旁观望，不敢真的动手。

叶天却丝毫没有退缩，他挺直了身子，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声音洪亮：“你们今天要是敢动手，那就是聚众闹事。这四合院，到底还讲不讲王法了？”

一时间，原本蠢蠢欲动的人群都停住了脚步，傻柱也愣在了原地，没想到叶天如此强硬。

傻柱站在四合院中间，涨红着脸，他打着为孩子和秦淮茹出头的旗号，实则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给叶天一些颜色看看，让叶天知道他傻柱不是好惹的。

他朝身边的许大茂和几个跟着起哄的人使了个眼色，几人便把叶天围在中间。

可他们哪知道，就他们这几个小卡拉米，就算全部加在一起，也不一定是叶天的对手。

叶天神色淡然，仿佛眼前这群人不过是跳梁小丑。

叶天看着咄咄逼人的傻柱，语气平静却透着威严：“要动手是吗？行，等我先把手上的东西拿去放着。”

傻柱一听，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哼，就你手里那几个臭牌子，还当个宝贝似的，少装腔作势了！”

这话一出，叶天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周身散发出一股寒意。

他缓缓说道：“傻柱，这几个牌子，是我用命换来的荣耀，容不得你这般亵渎。”

傻柱却不以为然，脖子一梗：“哟呵，还拿命说事儿了，唬谁呢！今儿个你不给大伙一个交代，就别想走！”

说着，还往前跨了一步，作势要动手。

许大茂也在旁边阴阳怪气：“就是，叶天，别以为有点资历就了不起。”

傻柱那一句对牌子的轻蔑之言，如同一把尖锐的匕首，直直刺进叶天心中最珍视的角落。

刹那间，叶天暴怒，多年前战场上留下的后遗症瞬间发作。

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震，原本沉稳的身躯陡然间散发出一股令人胆寒的气场。

他的双眼瞬间被愤怒填满，泛着骇人的红光，仿佛两团燃烧的烈火，随时能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他的脸涨得通红，青筋在额头和脖颈处暴起，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滚落。

周围的人原本还在跟着傻柱起哄，可当他们看到叶天这副模样，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许大茂瞪大了眼睛，惊恐地张大嘴巴，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好几步。

原本站在最前面的傻柱，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脸上的嚣张气焰消失得无影无踪。

一大爷和二大爷原本还想打圆场，此时也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呆立在原地。

叶天死死地盯着傻柱，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们在找死。”

那冰冷的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透着彻骨的寒意。

他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指节间发出轻微的咔咔声。

整个四合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声轻轻吹过。

傻柱真的傻了，自己不就是说那么一句话吗？一个破牌子至于那么在意吗？他实在是不懂。

“不就是一个······”

话还没有说完，叶天一个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傻柱瞬间觉得周身都冷了下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众人看着傻柱，心里觉得傻柱是真的傻，难道人的脸色都不会看一下吗？

叶天的脸色都那样的了，就算看不懂人家都放话了，他还要说，不打他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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