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秦淮茹上门要肉，吃闭门羹！

　　秦淮茹那张习惯性挂着愁苦的脸庞，此刻更添了几分真实的凄楚。

泪痕未干，眼圈微红。

她脚步沉重，像是灌了铅，一步一步挪到何家门口。

隔壁飘来的肉香还未散尽，刺激着她的神经，也提醒着她此行的目的与艰难。

傻柱不在家，上班去了。

这让她心里稍微松了口气，又有些莫名的失落。

若是傻柱在，或许……但现在只能面对何雨水。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抬起手，轻轻敲响了雨水家的房门。

叩，叩，叩。

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有些突兀。

门开了，露出何雨水那张清秀却带着明显冷淡的脸。

“雨水……”

秦淮茹立刻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声音也放得又轻又软，带着刻意的哀求。

“你看，家里棒梗闹着要吃肉，能不能……”

她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眼睛，此刻更是蓄满了泪水，可怜巴巴地望着雨水。

她试图用这惯用的柔弱姿态，博取一丝同情。

雨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早就看透了秦淮茹这套把戏。

对贾家，尤其是眼前这个几乎毁了自己哥哥的女人，她没有半分好感。

更何况，李为民的话还在耳边。

“想吃肉？”

雨水的声音清脆，却带着冰碴子，毫不留情地打断了秦淮茹未完的话。

“给钱。”

简单直接，不留余地。

她太清楚秦淮茹的算盘了。

同为女人，秦淮茹那点拙劣的表演，在她眼里无所遁形。

“雨水，你……”

秦淮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她没想到何雨水竟然变得如此油盐不进，如此不近人情。

那精心准备的楚楚可怜，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还被弹了回来。

一丝难堪和恼怒在她眼中飞快闪过，但很快又被委屈覆盖。

“秦淮茹，我再说一遍。”

雨水的声音更冷了，眼神锐利地扫过秦淮茹。

“我已经和我哥分家了。”

“你们贾家的事情，从今往后，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明白了吗？”

说完，不等秦淮茹再开口，“砰”的一声，雨水用力关上了门。

木门隔绝了内外。

也将秦淮茹所有的企图和那副可怜相，都挡在了门外。

秦淮茹站在紧闭的门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闭门羹吃得如此彻底，如此难堪。

她深知，就这样空着手回去，贾张氏那张嘴，绝对能把她生吞活剥了。

老虔婆发起飙来，可不管什么脸面。

无奈，绝望。

她咬了咬下唇，强忍着心头的屈辱和酸涩。

只能转身，朝着院子深处，一大爷易中海家走去。

……

来到易家门口，秦淮茹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脸上重新挂上那副无助又惹人怜惜的表情。

这次，她没有直接开口要肉。

她知道对付易中海这种人，需要用更迂回的方式。

“一大爷……”

她声音哽咽，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您也知道，我们家棒梗，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馋肉馋得厉害。”

“家里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低着头，肩膀微微耸动，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那模样，真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易中海坐在桌边，手里拿着份报纸，眼神却从报纸上方瞟向秦淮茹。

看着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诉说。

易中海的心，不易察觉地动了一下。

他放下报纸，脸上露出惯有的那种“正直”“关心”的表情。

“淮茹啊，你这日子过得确实不容易。”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别的意味。

“棒梗想吃肉是应该的。”

秦淮茹抬起泪眼，带着一丝期盼望着他。

易中海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转了一圈，然后压低了声音。

“晚上……”

他声音更低了，几乎只有两人能听见。

“……来后院地窖一趟。”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某种只有成年男人才懂的光芒。

秦淮茹身体微微一僵，随即低下头，掩饰住眼底复杂的情绪。

她没应声，只是点了点头。

这番低声交谈，这隐晦的眼神交流。

恰好被从外面回来的李为民看在眼里。

他刚走到附近，就瞥见秦淮茹在易家门口抹眼泪，易中海则低声说着什么。

李为民脚步未停，只是眼角的余光冷冷扫过。

心中一声冷笑。

这两个人凑在一起，果然没憋什么好屁。

易中海这老东西，伪善的面具下，藏着的龌龊心思，真是昭然若揭。

秦淮茹为了点吃的，也真是什么都豁得出去。

他面无表情地走过，进了自家院门。

……

贾家。

秦淮茹推开门，迎面就是贾张氏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老脸。

看到秦淮茹两手空空地回来，贾张氏的怒火瞬间就被点燃了。

“你这个丧门星！废物！”

贾张氏劈头盖脸地就骂了起来，唾沫星子横飞。

“让你去弄点肉，就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

“你说你还能干点什么？我们贾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了你！”

声音尖锐刺耳，像生锈的锯子在拉扯，刮得人耳膜生疼。

躺在炕上装死的棒梗，一听没肉，也立刻从炕上爬起来，指着秦淮茹就嚷嚷。

“妈！我的肉呢？我要吃肉！”

“你怎么没把肉拿回来！我饿！”

婆婆的谩骂，儿子的埋怨，像两座大山压在秦淮茹心头。

她心里委屈得要命，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地往下流。

想解释去何雨水家吃了闭门羹，想说易中海让她晚上去地窖。

可这些话，在贾张氏的怒骂和棒梗的哭闹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她只能默默承受着，任由泪水模糊双眼。

“哭！哭！哭！”

贾张氏见她掉眼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嗓门拔得更高。

“就知道哭！哭能当饭吃吗？哭能变出肉来吗？”

“我告诉你秦淮茹，你要是再弄不来肉，今天晚饭你也别吃了！”

贾张氏恶狠狠地骂着，还不解气。

她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了什么，语气里充满了挖苦和讥讽。

“你看看人家何雨水！”

“一个没嫁人的丫头片子，都知道去街道办找营生！”

“你就不能学学人家？长点脑子！就知道在家里受气！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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