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来自老城区的恐怖故事

　　“老杨啊！当前的局势并不乐观，

但工业的地位坚不可摧，你不必过于担忧，专心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了。”

“还有今天的那位年轻人，很有潜力，你要好好培养他，

同时也要多关心一下咱们厂的工人们，就这样吧！”

“有任何事情，可以通过电话找我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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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领导后。

杨厂长立刻召集轧钢厂各部门主管召开了一次研讨会。

会议的核心议题是要针对此次视察中暴露出来的问题进行专项整改。

并且调整人事架构。

李怀玉在这次事件中表现突出。

而且还受到了特别关照。

自然成为了重点提拔和关注的目标。

像在厂报上对他进行人物专访表扬、颁发纪念证书和组织专题表彰大会这类事情。

都不难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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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有一个问题却难以解决——李怀玉的职务安排。

他掌握了多种工种技能。

自学能力强。

但毕竟年轻。

学历也只是小学水平。

虽说不拘一格选拔人才。

但终究要考虑外界观感。

“大家都来谈谈吧，关于李怀玉同志的工作应该如何安排？”

“我觉得把他调到技术部怎么样？”

“不行，技术部至少要求大专学历，他的学历太低，会引起技术人员的不满。”

“那让他担任车间主任如何？”

“也不妥，他年纪太轻，恐怕难以服众，并且郭主任现在也没有犯什么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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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厂长与其他几位负责人反复讨论。

仍然没有找到妥善的解决方案。

最后还是李主任提议。

先跟李怀玉本人谈一谈再作决定。

这一建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与此同时。

李怀玉整理好了奖金和财产。

接着便运用新学到的木工技艺。

仔细测量了偏厅内部的尺寸。

并在脑海中构思好了装修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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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

李怀玉购买了一些酒菜。

朝着西城区的方向出发而去。

到达沈如烟居住的地方时。

由于天色已晚。

并且地面上散落着很多碎石。

李怀玉只好下车推行。

许多人都看到李怀玉朝沈如烟那个方向走去。

纷纷探头张望。

“哎呀，这是哪个年轻小伙子又被那个‘女鬼’迷住了心智哪！”

“唉，真是作孽啊！都说新中国成立了，不让妖怪成精了吧？”

“瞎说什么呢！我上次听王主任讲，那是个普通人，以前还在大学里教书呢！”

“人？深更半夜像鬼一样嚎叫的还能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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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李怀玉并不害怕。

可听到这些人这么一说。

他也一时有些疑惑起来。

“她是不是还穿着那件红色嫁衣呢？”

夜幕降临。

古城废墟中。

站着一个身穿红嫁衣的美丽女子……光是想象就很刺激！

若非白天已经见过沈如烟。

此刻的李怀玉恐怕早就被吓得逃走了。

他鼓足勇气走进院子。

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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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沈如烟便打开了门。

身上不再是令人惊艳的红嫁衣和长发。

而是一身臃肿的布衣和短短的头发。

“你这是？”

看着发愣的李怀玉。

沈如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我不会改衣服，只能这样穿了。

你说要做木工活，我怕头发碍事，就剪短了，看起来不好看吗？”

“好看！”

李怀玉进了屋。

回答说：

“不管你穿什么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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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烟的脸颊泛起了红晕。

这是她第一次在晚上有男人进屋。

硬着头皮把门关上了。

进入屋内。

李怀玉发现房间里有很多破洞。

所以十分寒冷。

也没有炉火。

“忘记买了，我早该买些炭来。”

说着。

李怀玉拿出了打包好的酒菜。

招呼两个小孩一起用餐。

有熟牛肉、烧鸡、花生米等……

在这个时代。

能够外带的菜肴也就只有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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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虑到三人的身体状况。

其实不太适宜吃这些油腻的食物。

可能会导致腹泻。

“你们稍微喝点酒，不然可能会拉肚子。”

“嗯，我敬您几杯！”

“别那么客气，我们这是在相亲，不是吗？”

沈如烟害羞地点点头。

拿起酒杯轻尝一口。

两个小孩子则伸出手指蘸了一点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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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

四个人开始用餐。

期间李怀玉和沈如烟闲聊了一会儿。

向她大致介绍了自己的情况。

沈如烟感到幸福来得太突然。

整个人都沉浸在甜蜜的晕眩之中。

可以说。

她前半生一直在四处漂泊。

从未有过家的感觉。

即使曾经遇到过几个追求者。

但一听闻她的出身背景便纷纷退缩了。

那些留下来的人。

不过是想欺骗她罢了。

她的师姐就是前车之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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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李怀玉给予沈如烟的感受却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真诚、深情的爱慕之情。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能久留。”

酒过三巡。

李怀玉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

说道：

“之前跟你说过，我家被人砸了，现在还需要重新装修一下。”

我要找木材做木质结构。

所以需要买一批木头。

你能帮我买吗？”

沈如烟以前在戏曲班学戏。

就算没有专门学过木工。

但她见过世面。

清楚什么样的木材是优质的。

哪些是劣质的。

不然她也不会想到拿那些小古董去换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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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如烟答应了。

并没有拒绝。

但又带着一丝疑惑问：

“不过，我还是挺好奇的，你家为什么会遭人破坏呢？”

“唉……”

李怀玉显得有点尴尬地回答：

“这事说来话长，等将来有机会我带你回家再详谈吧。”

之后。

李怀玉陪着沈如烟她们吃完饭。

随便聊了几句。

相互之间也有了些了解。

然后他们就离开了西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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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李怀玉回到四合院时。

夜幕已经降临。

但还没到该睡觉的时间。

刚刚进院子。

李怀玉就被闫埠贵给拦下了。

“怀玉，我今天帮你去了趟警局，

损坏物品的价值评估已经完成了，

只是那个白面的事……”

闫埠贵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

递给李怀玉。

略微不好意思地推了推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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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面怎么了？”

李怀玉边数着钱边问。

“那个贾张氏不承认，警局说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不能算在赔偿之内。”

李怀玉点了点头。

闫埠贵一共给他147块6毛8分钱。

尽管闫埠贵平时比较吝啬。

但他不至于私吞这笔钱。

此刻。

李怀玉也不太在意这些小钱。

于是他拿出零头。

对闫埠贵说：

“这部分当做是你的辛苦费，另外让你家那俩小孩明天帮我把房子打扫干净，我要重新装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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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闫埠贵赶忙接过钱。

立刻笑着保证：

“你放心，我一定让他们给你打扫得干干净净的！”

这可是个美差啊！

虽然贾张氏拿走了一些好东西。

但是留下的东西也是可以用的嘛！

李怀玉真是个好人啊！在整个院子里就属他最有出息！

李怀玉没再多说什么。

他知道这件事交给闫埠贵。

一定能弄得干干净净。

连房顶上的瓦片也会帮他一一检查更换。

关于白面的事。

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毕竟贾张氏因祸得福找到了工作。

那么她赚的钱。

不就应该属于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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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

李怀玉开始琢磨着如何再次“坑”一下贾张氏。

然后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清晨。

李怀玉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秦淮茹一如往常一大早就起床洗衣。

瞥了一眼李怀玉。

眼中流露出一丝幽怨和落寞。

李怀玉对她毫不理睬。

转身骑上自行车去上班了。

途经包子铺时。

许梦婷仍在帮忙。

只是此时客人不多。

她正在整理自己的发型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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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许梦婷。

李怀玉突然有些迟疑了。

之前没遇到沈如烟时。

李怀玉本打算在院子里找个老婆。

但现在遇到了沈如烟。

就不能随随便便地去撩妹了。

在这个时代要是搞个后宫啥的。

我不会被抓起来当成流氓丢进监狱喂花生米吧？

许梦婷瞧见李怀玉傻愣在那里。

不由得问起他：

“嘿，不至于吧？难不成你连吃饭的钱都没有了？”

“谁说我没饭钱！”

李怀玉刚才还在想些不太正经的事情。

这时被当事人提醒。

多少有点儿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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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掏出几张大额钞票。

大声说：

“每样给我来一份！”

“我可找不开零钱！”

许梦婷瞥了眼那些大额钞票。

语气不太好地回答：

“再说，每样一份，你能吃得完吗？”

“我才不在乎呢！总之我都点了！”

李怀玉语气坚定地说：

“你就只管上菜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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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梦婷咬了咬银牙。

也动手开始准备食物。

“油煎丸子、酱卤丸子、小笼包子、灌汤包子、煎饼果子、油面果子……”

她像报菜单似的。

果然每样给李怀玉装了一份。

然后说：

“来，浪费粮食可是犯法的，如果你今天吃不完，姑奶奶帮你塞进去！”

李怀玉挑了挑眉毛。

没想到这家小小的包子铺竟然有这么多品种。

“行了行了，其实我也不需要每样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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