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门遇见秦淮如

　　第五章出门遇见秦淮如

李铁强刚踏入中院，没多久一阵尖锐的叫骂声便如利箭般射来。“好你个秦淮茹，大白天的，洗个衣服都不安分！”

贾张氏像个炮仗似的从屋里冲了出来，双手叉腰，脸上的横肉随着她的叫骂声一颤一颤的，活脱脱一副泼妇模样。她一边骂着，一边斜眼瞟了瞟李铁强，那眼神里满是嫌弃，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嘟囔着，“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跟个狗屎似的，走到哪儿都招人嫌。”

秦淮茹原本正专注地搓着衣服，被这突如其来的骂声吓得一哆嗦，手中的棒槌差点掉进盆里。她急忙站起身，双手在围裙上胡乱擦了擦，脸上堆满了委屈和无奈，带着几分焦急解释道：“妈，您可别冤枉我啊。我这才刚把衣服端出来没一会儿，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怎么就不安分了呢？”秦淮茹心里清楚，贾张氏就是个小心眼的主儿，一直嫌弃自己出身不好，又成天担心她会勾搭别的男人。每次只要李铁强一出现，自己准没好果子吃。可她又不敢和贾张氏闹僵，毕竟还得在这个家里过日子，只能处处隐忍。

李铁强听到贾张氏的叫骂，脚步顿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心里想着，这贾张氏可真是个蛮不讲理的主儿，自己不过是路过，就被她一顿乱骂。他刚想张嘴怼回去，可又一想，贾张氏并没有指名道姓，犯不着跟她一般见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装作没听见，继续朝着院门口走去。

贾张氏见李铁强居然没反应，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可紧接着又觉得自己的威风没地儿使了，顿时更加生气。“哼，这小子，真是没教养！连句嘴都不敢还，算什么男人！”她一边骂着，一边弯腰抄起地上的扫帚，狠狠地摔在地上，扫帚的秸秆散落一地，像是她此刻杂乱又愤怒的心情。

就在这时，聋老太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进了中院。她原本是听到贾张氏的叫骂声，想着过来凑个热闹，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她本以为李铁强看到秦淮茹这个漂亮媳妇，怎么也得调戏一番，毕竟原身的名声可不太好。可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大感意外，李铁强就像没看到秦淮茹一样，径直往前走，对贾张氏的挑拨也完全不在意。

聋老太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疑惑，她那原本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大，紧紧盯着李铁强的背影。她心里暗自想着，这小子今天是怎么了？转性了？她本还想着借李铁强闹事，让易中海出面收拾他，好给自己找点乐子，如今看来，这计划是泡汤了。

贾张氏看到聋老太来了，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立刻凑了过去。“老太，您看看，您之前还说这李铁强活不了了，还答应我，要是李家只剩祖孙俩，就想办法让李母低价把房子租给我们家。可您瞧瞧，他现在活蹦乱跳的，哪像个要死的样子啊？”贾张氏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和不满，脸上的肥肉因为激动而抖动着。

聋老太被贾张氏这么一问，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她把拐杖在地上重重地顿了顿，没好气地说：“我哪知道阎王不收他呢？我又不是阎王老子！”说着，她阴沉沉地看了贾张氏一眼，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寒意，吓得贾张氏头皮发麻。贾张氏心里一哆嗦，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些过分了，也不敢再吭声，只好灰溜溜地转身回了后院。

李铁强出了四合院，走在街道上，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他回想起刚才在院里的种种遭遇，贾张氏的骂骂咧咧、聋老太的不屑狠毒，还有平日里其他人的嘲讽鄙夷，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他不禁想到，原身虽然不招人待见，可自己的母亲李母为人宽厚，平日里没少热心帮邻里的忙。可如今李家落难了，家里揭不开锅，自己又受了伤，母亲去借粮食和钱，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伸手帮一把。像易中海、贾家、刘家这些人，哪个不是有能力帮忙的？可他们却都选择了见死不救。而聋老太，平日里没少使唤母亲，可一旦李家有难，就装作看不见，实在是太让人心寒了。

李铁强越想越气，脚步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他尤其在意李家在外面的名声。虽然原身是个混子，但也没到被人编排得那般恶劣的地步。什么周母不管儿子、李铁强打骂母亲、偷邻居抢东西之类的谣言，他认定就是四合院里这些人传出去的。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容忍这些人欺负自己的家人。要是再有谁敢招惹他们家，他一定让对方好看。

此时，天空中飘着零星的雪花，地上已经积了一层薄薄的雪，李铁强踩着积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出了南锣鼓巷，并没有朝着雾灵山的方向走去，而是拐进了一条小巷。他此次出门，真正的目的并非打猎，而是去要账。以前那些从原身这里拿了钱和东西的混子佛爷，他都要让他们一一归还。他想着，用这些要回来的钱给母亲和闺女买些吃的存起来。毕竟自己要是去打猎，怎么也得一两天时间，他不能让家人继续饿肚子，还得去捡破烂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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