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发情况

　　说了n多废话的陈家老爷子挥挥手，终于是上菜了。

大叔美滋滋地开吃，毕竟他也只是来蹭顿饭，宴席上也许会有平常吃不到的菜。

事情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直到······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繁荣，混乱取而代之。

子弹贯穿陈家老爷子的左肺，循着枪声的来源看去，是守在门口的假保安。

一群保安和保镖围上去，却又有更多的袭击者冒出来。

陈家老大陈道山，也就是陈家姐妹的父亲，和未过门们的孙女婿赵（日字头下加立）都来到老爷子身边，还有好几个保镖围着。

“我来背老爷子吧。”赵*开口。

“陈汐，陈念，你俩先跟保镖，分开走，我和他先去医院，”

陈道山迅速安排好事情，众人各自散开。

“好，”陈念拉起陈汐的手，“到医院了记得打电话！”

人潮汹涌，电梯是走不了了，只能跟紧急通道走。

至于大叔，没蹭完饭走个屁。

乱飞的子弹崩碎盘子，飞出的碎片却被手指夹住。

看了眼桌上的菜，好吧，基本吃不了了。

擦擦嘴，放开手里的碎片，悠然地走出去，顺带看一眼暮暝的位置。

嗯？怎么在楼下，去接一下吧，这次袭击不太对劲。

弯腰躲过棍棒，转身，再转，毫发无伤地走出门。

时刻保持优雅，因为这是一个绅士的时代。

投降式向后挥拳，精准爆头。，拳头和敌人同时落下。

慢悠悠的走到电梯口，等电梯。

人声还在混乱，但他依旧镇静。

“叮！”电梯门打开，是一群戴面具的黑衣人。

高抬腿，重心向前，把门口的那个一脚踹飞回去，站中间的都被踹飞的这个压住，暂时动不了。

侧身，弯腰，蹲，躲过三个人的攻击，扫堂腿，绊倒三人。

单脚起跳，回旋踢，把刚冲出来攻击的一人再踹回去。

最后几人不敢动，只能看着，站着。

大叔则是淡定地走进电梯，点了三楼。

当电梯门再打开时，大叔松了松领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管家，随后不紧不慢地走出电梯，滞后的镜头看清电梯里的情形，是一群晕过去的人。

可以杀，但没必要，而且查起来怪麻烦的。

暮暝这边倒是感觉这辈子的尴尬和窘迫都在这儿了。

“呦呦呦，我们的暮大少爷不会没钱吧？”

“啊······这个······确实没有。”

自从陈汐走后，暮暝就被富二代赵洪为首的人一顿盘问。

一个又一个谎言围成的圆圈下，他只好把自己包装成家里寻亲多年最终找到的富二代人设。

结果他们要他付钱。

我CNM！开什么国际玩笑！老子卡里才两千，玩个屁啊！一个w都不够。

“您这么大个富二代怎么会没钱呢？”

“好吧好吧，我坦白，其实我和那个叫陈汐的压根就不认识，我俩就路上遇见，就叫我帮个忙。”

这话推翻了之前所有的谎言，他只能把这些像从地上捡起来的剩饭一样的谎言吞下肚。

“不认识，不认识那你就是在糊弄哥几个呢？”

“没糊弄那意思······”

暮暝很想和他讲道理，因为他之前说好他请客的。

结果请客是请客人付钱？有点好笑。

暮暝很想问候一下这个sb的全家，然后一顿c。

可是赵洪是富二代，惹不起，现在也躲不起。

“这么地，我也不要求这么高，你付你自己那份就行了，让我算算。”

赵洪戏谑地说着，手机里的计算器像是他手握着的权利，上面写着贵和好用，这好像让一切都横行无阻。

“3584。”

他把手机高举了一圈，大家都看清了上面的结果：3584。

大家都沉默着，暮暝倒觉得完了，卡里也就2000多，付是肯定付不起。

有什么办法呢？

“又或者，你从这儿钻过去，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给你付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胯下。

“真的假的？”暮暝露出惊喜的神色。

不要脸可以称得上他的强项，如果钻挡就能不付钱，那他现在就可以趴地上钻过去。

仔细想想，相当于钻个裆就能赚3584，作为一个不要脸的人，他甚至还能给对方送个学狗叫。

而且他又没什么朋友，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也只是看看现代化而已。

只要活下去就行了，尊严什么的管他呢。

“当然，等我找角度拍个视频。”

“”敲门声响起，大叔推门而入，“少爷，外面出了点状况，我们该回去了。”

众人怔怔地看着他，又看了看大叔看着的暮暝。

暮暝这会儿跪在地上，正要钻过去，回头看发现是大叔。

“演戏演挺真的，”赵洪拍拍暮暝的脸，“可惜来晚了，不然我就信了。”

“诶，这位公子，敢问您尊姓大名，不知我家少爷哪里冒犯到了您，我们改日定会登门赔礼道歉。”大叔快步上前，微微鞠躬。

“哟，还挺敬业，演戏演全套啊？不妨告诉你，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姓赵名红，什么身份自己打听去。”

“还有你家这个少爷啊，区区3584块都付不起啊，”他又拍了拍暮暝的脸，“所以只好换种方式来付咯。”

大叔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看向暮暝，“怎么回事？”

“大叔你来干嘛？”

说实话，暮暝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在医院认识的大叔会找到这里来，毕竟在医院大概认识了下，也仅限于认识这个关系。

“你先说发生啥事了？”他走过去把暮暝扶起来。，不至于跪着。

暮暝只好把情况简短地说了下，还劝大叔不要演下去了，让他钻个裆得了，反正他不要脸。

很多人都要脸，无法忍受其他人从门缝里看他们，但暮暝表示你还可以从糖炒板栗的那个科峰看我，再扁点也行。

大叔这时看了下手机，有点憋不住笑，但还是彬彬有礼地问道：“敢问阁下是否为家中长子。”

“虽然不是，但······啊！！！”

大叔一脚揣在膝盖上，疼痛吃下他的思考和说话声，而下跪把他的尊严压在脚下。

所有人都站起来，后退，恐惧和震惊使他们的身体微微颤抖，身体略感失力支撑，因为腿软。

而始作俑者暮暝倒是有点后背发凉，毕竟鬼门关前走过一趟，没这么怕。

“不儿，说打就打啊？那我怎么赔啊？大叔要不咱俩还是不演了，咱回去吧。诶不对，大叔好像有点实力。”

“我还以为是福布斯排行榜前500呢，结果，市值才50亿的家中次子。”

大叔抓起赵洪的头发，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脸。

“我家少爷想来勤俭节约，这三千多，我就从贵公司的账户上划吧。”

他放开手，把这个富二代摔到一边，扫视一圈。

“今日之事，在座各位应自有决断。”

众人战战兢兢，有气，但不怎么敢呼吸。

“少爷，我们该走了。”

他向暮暝鞠了一躬。

“哦哦，我去拿瓶饮料。”

不知什么时候膝盖直起来的暮暝拿起桌上几瓶没喝完的饮料，揣在兜里。

“OK了。”

两人走出房间，大叔走在前面，暮暝悻悻跟上，走之前大叔回头看了一眼众人，嘴角泛起弧度。

众人看着他俩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如果这里有人会吐槽的话，肯定会很无语。

话说他俩到底谁管家谁少爷啊？

出了门，房间内的声音开始吵闹起来。

暮暝回头看了看，后背有点发凉。

“大叔，咱不担心被报复吗？我好怕怕。”

“记得冉梓晴吗？其实我和她是一个组织的。”

“啊？诶，不是，啊？”

这话直接让暮暝开始头脑风暴。

“因为我身份特殊，她不知道，也不能知道，所以······”

“我也·····不知道。”

“这就对了，不然以后艺者追问起来我就麻烦了。”

“艺者是谁？”

“就是尼克·卡特，你法律意义上的养父。”

叔俩向楼梯口走去，这时候等电梯太久了，没那个时间。

“诶，暮暝，还有一个，大叔？”

陈家姐妹从走廊的另一边跑过来，暮暝定睛一看，乌泱泱的一群人从后面追过来。

他下意识转身想跑，却被大叔拎起衣领，把他像提小鸡仔一样提回来。

“有我在，怕啥？”

大叔把他拉过来，他看着陈家姐妹俩。

“嗨，又见面了。”

暮暝摆摆手，像个不得不营业的售货员。

“额，嗨。”

这种场合下的见面真有点尴尬。

陈家姐妹见他俩不跑，索性也不跑了。

“大叔你很强吗？”

陈汐率先发问，毕竟这种情况不跑的都是个人物。

“如果说他们在地面，那我就应该在第四维度。”

陈念一步向前，“如果阁下愿出手相救，日后陈家必会涌泉相报。”

“对对，涌泉相报。”陈汐在一旁点头。

“这就不必了，顺手的事而已。”

大叔脱下外套，扔给暮暝，缓步向前。

气场无形自发，一群人的脚步被逼得后退。

领头的人大叫一声壮胆，冲过来，举起斧子就要劈下。

抬手抓腕。，对着米纳闷就是一拳暴击，趁他后退，夺斧，踹飞。

斧头向左劈下，再横扫，逼退他们。

站直身子，收回斧头。

“今天这三人，我保了，如果不好给你们老大交差的话，那就继续上吧。”

众人面面相觑，一拥而上，大叔叹了口气，主要是因为这里的华国，不能杀人，得收着力。

最终的结果是一群人被揍得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只有大叔一人站在走廊的尽头。

“愣着干嘛，跟上。”

“哦哦，来了。”

几人跟上，后面的路倒是畅通无阻。

来到地下车库，原本想开跑车的陈念想了想，还是坐上了大叔的SUV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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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身呈银白色，子弹采用常见的黄铜弹头，可致命，不过因为暮暝不常了解军事方面的事，所以也就看不出来子弹是多大的口径，但这把枪基本玩过些射击游戏的人都能认出来：沙漠之鹰。

一旁还贴心地放了两个弹夹，也许是怕一个弹夹不够用。

“有点重啊。”暮暝拿起枪看了看，一般的沙漠之鹰空枪质量就达到了2kg，不重是不大可能的，更何况还没有卸弹夹。

暮暝拿着枪到处瞄了一会儿，想开枪的，但怕走火，所以也就把枪放了回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弹夹容弹八发，只有三个满弹夹，不一定够用。”一个男人在他的房间里端详着手里的沙漠之鹰“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挺少用的，毕竟后坐力挺大的，要双手持枪，还得肌肉紧绷着开枪。”

他叫郝彬。

“叮！”所有人都收到了一名匿名邮件。

他打开邮件，是一段视频。

“会是什么呢，该不会是中文字幕的新番动画吧？”他嘟囔着打开了视频。

视频内容是教人如何使用沙漠之鹰。

他看不太懂，看了两遍才学会。

结尾还附上了一段文字。

“午夜十二点笼子会被打开，死，或浴血重生，由你自己选择。”

“努力活下去吧。”

“什么鬼？”暮暝看的有点懵，这个视频似乎在告诉他：你现在是主角了诶，你可能会变得更强诶，但你也有可能会被啃的渣的不剩。

“管他呢，洗澡去。”他费力地脱下鞋子，光着脚去洗澡了。

······

海风掠过甲板，灯火通明的豪华小型游轮在公海上航行。

游轮大概是定制的，只有四层，最上面的那层有“人”看守，隔着一面墙和走廊就是船长室，第二层就是一间自助餐厅，还有几个房间，第三层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和十几个房间，而暮暝的房间就是第四个，在第二层，有点像酒店里的那种走廊，让人不自觉的想《闪灵》里的那条走廊。

至于最后一层，他也不知道，大概是船的引擎和一些管道吧。

暮暝洗完澡，穿上一件卫衣，再把左袖子放进卫衣的口袋里，这样别人也就看不出他是一个杨过了。

顺手把枪塞进卫衣的口袋里，床头柜的下面一个柜子里有一次性拖鞋，穿上它就溜去自助餐厅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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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助餐厅里

“大家听我说两句话啊。”一个大概看上去很年轻的男人站在一张餐桌上大声说着，人们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暮暝坐在椅子上，右手上套着一个一次性手套，还啃着一个鸡腿，听到这话的时候他愣了一下，但接着就继续啃鸡腿，坐等看戏。

“大家应该都看了那段视频了吧。”说到这里他刻意顿了顿。

“什么视频？”“该不会是真的吧？”人群中开始有些吵闹，有些人看过，有些人没看过。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货想干嘛？”这是暮暝的第一想法。

“大家先静一静。”声音洪亮，说的时候还拍了拍手，人们安静下来。“大家应该都有这把枪吧。”男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把徳国HKP7型。

“放下枪。”人群中的一个青年掏出他的那把手枪，竟是漂亮国产柯尔特M2000型手枪，光后坐力就比暮暝的那把沙漠之鹰小了不少，精准度也是一样，不像沙漠之鹰那样，单手开枪直接进医院，双手开枪的精准度还算勉强，重量上更别提，空枪1千克都不到，弹夹容量还比沙漠之鹰多出七发，唯一的一点好大概就是大口径，伤害比较好。

越来越多的人掏出他们的枪：意小利伯莱塔92F型，奥天利格洛克17型，徳国P229型。

大概也就这几种型号了，基本上都比沙漠之鹰好，都比较轻，而且精准度都比较高，后坐力也都差不多，不过暮暝认不出来，否则他也许会掀起桌子大叫一声“搞区别对待啊喂！！”

“我擦！这位仁兄，你怎么这么镇静啊？”一旁一个路人看了看非常淡定地在啃鸡腿的暮暝问道。

“没拿枪咯，还能怎么样啊？”暮暝右手拿着鸡腿，撒了个谎搪塞过去，他也不确定这些人会不会抢他的枪，毕竟在座各位没人会介意自己有两把枪的，就像有钱人不介意自己的钱更多一些，更何况他现在是“杨过”，一手还拿着鸡腿，如果暮暝没拿鸡腿，他也许也会像这些人一样，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那个人。

人人自危，似乎形成了一个导火索，就差一把火点燃它。

“以示诚意，我先放下枪。”青年慢慢蹲下身子，枪被他放在地上。

“好了，这下你们能相信我了吧。”青年举起双手，像是在投降。

人们面面相觑，一个接一个把枪放回口袋。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姓刘，名尚能，高中毕业没多久，孤儿。”

“我呢，就是想结个盟。先假设视频说的是真的，那这些枪就是用来防身的。我会在午夜十二点前在这里等候各位，有结盟意愿的可以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这里。”

暮暝这时啃完了鸡腿，心说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就这？

“好无聊。”暮暝用嘴咬下右手的一次性手套，处理了一下骨头，拿了瓶饮料就准备回房间休息了。

“喂！那位兄弟！如果你不需要用到枪，能不能把枪给我？”刘尚能叫住了暮暝。

“不能。”暮暝似乎换了一个人格，语气冰冷的像机械，他把手上的饮料放进口袋，右手探进卫衣的口袋里，握紧了沙漠之鹰。

“那抱歉了。”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刘尚能迅速蹲下，把他放在地上的徳国HKP7型捡起，往暮暝的右手开了一枪！

刹那间，暮暝迅速转身，掏出沙漠之鹰便是一枪！

两个人的动作一气呵成，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结果就已经出来了。

刘尚能的那颗子弹穿了暮暝的左袖小臂处，打在了地板上。

暮暝的那颗子弹，额，因为单手开沙漠之鹰精准度有些低，所以只打中了刘尚能后面的铁板，但好在是擦着刘尚能的头颅过去的。

沙漠之鹰巨大的后坐力使他后退了一步，但暮暝清楚地听到了那一声清脆的“咔”的骨折声，右手小臂处骨折了。

暮暝心说我擦！我知道后坐力很大，但也不至于这么大吧！我尼玛骨折了！还好小爷我练过，否则直接进医院了！

想起来他住宿的时候有个大佬，每天自律练俯卧撑和仰卧起坐，那个身材，八块腹肌都出来了。于是有一天晚上他一拍床板，大叫一声“我也要自律！”从那以后他基本每天在自律锻炼，

现在有时会锻炼，只不过寒暑假还是不练的，还经常偷懒。

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没那么平凡，证明自己和其他人有那么些许不同吧。

“哼！”刘尚能露出一个微笑。

暮暝忍着强烈的疼痛把枪放回口袋，顺手拉上卫衣的帽子，转身便走了。

“喂喂！！你们想干嘛？别抢我枪啊！！”他身后的一个青年被刘尚能偷袭，抢走了原本属于那位青年的枪。

杀鸡敬候嘛，懂得都懂啦。

青年大叫着，想要得到某个人的帮助，眼睛望着暮暝离开的方向，暮暝口袋处的钥匙赫然写着“13”二字

“第13个房间。”那名青年默默的记在心中。

“我加入。”“我也加入。”“加我一个。”“······”越来越多的人和刘尚能结盟。

“砰！”，门关上了。

说起来暮暝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时候他感到很无聊的时候就会那样子，基本上对谁都很冷漠，就像双重人格那样的转换。

想起来他还在学校住宿的时候，中午睡午觉，有时候有些非常内卷的同学中午不睡觉，趴着写作业，看到他睁着眼睛睡觉，就像三国里的张翼德。

“老牛逼了！睁着眼睛睡觉！”这是同学们对他的评价。

暮暝有时候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双重人格，但后来也不知怎的，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于那个视频······作为一个社会主义的接班人，二十一世纪的“三好青年”，唯物主义者，暮暝自然是不信邪的，只不过为了应对一些突发情况，需要把枪留着，总比没有好，而且就刚刚的情况，人家都给你真枪了，怪物还能有假的吗？再者就算真的有怪物，大概也能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释。

“绷带绷带，有没有绷带之类的啊？”他翻箱倒柜地寻找一些医疗物品。

暮暝的确能够自愈，但这需要一些时间，这种程度的伤，没有什么突发情况的话，大概没有两三月是不可能恢复的。

情急之下，他只能把一些衣服撕成布条，再把卫衣帽子上的小绳拆下来，配合一支放在抽屉里的钢笔做成一个简易的正骨装置。

“大概率是内出血，加上小臂骨折，不过一张嘴很难把绳系好。”做好这些，他躺在床上静静休息了好一会儿。

“嘶！好疼！”他尝试打开手机锁屏，过一会儿就适应了这种疼痛

“还好有个不用WIFI的游戏，不然就会很无聊呢。”

说起这款游戏，暮暝当初是因为没钱交网费才下载，那天暮暝望着铺在床上的几张现金，心想交了网费只能玩一会儿电子游戏，而交了电费还能玩很久不用联网的游戏，于是暮暝交了电费，在断网前下载好这款跑酷游戏，断网后卡个BUG，不用实名就能一直玩，后来也没有删去，为的就是在没网的时候还能玩游戏。

在公海，信号塔一般都建不到，WIFI啊，流量啊也就都不管用了。

风在海面上吹，吹乱了人们的思绪，似乎有人在耳边说

“让我们静候午夜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