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李世民玄武门真相破防：凭啥朱棣造反比我帅？武则天笑喷：本宫称帝更霸气

　　李建成孤身策马闯进宫门时，李世民看见他右衽系错了三寸，就像当年太原起兵前夜，兄长教自己挽弓时总也理不顺的箭囊系带。

玄甲军铁壁合围的刹那，三十支弩机同时上弦。

李世民抬手制止亲卫，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在剑格镶嵌的狻猊目上，溅起细小血珠。大哥不该来。

他的声音像在打磨生锈的戟刃，今夜出玄武门的，只能有一位太子。

你要用承乾门前的血来染太极宫的石阶？

李建成突然勒马，火把照亮他腰间空荡荡的剑鞘，父亲正在海池画舫等你解释！

暴雨冲刷着太子的绛纱袍，金线螭纹在黑暗中忽隐忽现，像条挣不脱枷锁的困龙。

李世民忽然笑了。

他反手将长剑插入青砖，剑鸣声惊起檐角栖鸦。

大哥可知为何我的箭总能穿透三重皮甲？他取下铁胄，眉间那道自晋阳起兵时留下的暗红胎记在雨中愈发鲜艳，不是弓力强劲，而是箭出无悔。

惊雷炸响的瞬间，李建成突然策马前冲。

李世民纹丝不动，看着兄长在五步外被绊马索掀翻。

当太子重重摔在泥泞中时，他俯身拾起那顶滚落的远游冠，金蝉衔珠的冕旒正巧断成九截。

看这冠冕。李世民将残破的金冠举到李建成面前，琉璃珠串在风雨中叮当作响，你以为戴着它便是真龙？他突然挥剑劈下，剑锋贴着兄长耳际掠过，斩断三缕华发。

当年雁门关救驾，你躲在太原城看舆图；洛阳城下鏖战，你在东宫听琵琶。如今——剑尖挑起太子下颌，该换人坐镇天策府了。

李建成喉间发出困兽般的低吼：弑兄囚父，你也配称天命所归？

天地本就是熔炉。

李世民拭去剑上雨水，玄甲军开始向两仪殿推进，大哥教过我，锻打精铁时要先断其形。

他突然翻转剑柄，映出自己眉间那道宛如天书朱批的赤痕，今夜之后，史书只会记载——玄武门前，真龙归位。

晨光刺破雨幕时，李世民站在城楼望着血色渐褪的宫道。

常何跪呈的太子印玺在掌心发烫，他忽然想起昨夜斩断金冠时，李建成额角渗出的血线恰好与自己眉间胎记重合。

殿下，该更衣觐见陛下了。尉迟恭捧来紫蟒袍。

李世民抚过新制的赤金腰带，忽然轻笑出声。

三日前太史令说荧惑守心主大凶，此刻想来，那抹犯紫微的红芒，原是他眉间这道天赐的帝王印。

思绪回笼，看着下方的文武百官。

皆是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出。

房玄龄偷偷抬眼瞧了瞧李世民的脸色，犹豫片刻，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这朱棣虽是以藩王起兵夺得皇位，但其在位期间，开创了诸多盛世之举，七下西洋扬我国威，拓展疆土巩固统治，确实有过人之处。”

李世民微微皱眉，目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缓缓说道：“朕承认，他在治国理政上有诸多建树。”

杜如晦见状，连忙出列说道：“陛下，当年您发动玄武门之变，实乃形势所迫，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为了天下苍生。与这朱棣藩王造反，性质决然不同。”

李世民长叹一声，说道：“话虽如此，可朕心中又何尝没有一丝愧疚。？”

此时，魏征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神色严肃地说道：“陛下圣明。但评判一位帝王，不能仅看其登基之途，更应观其在位之功。陛下登基之后，开创贞观之治，让百姓安居乐业，四方来朝，此乃陛下的丰功伟绩，与皇位来路并无关联。朱棣虽有夺权之嫌，但其治国成就也不可忽视。”

李世民听后，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投向金榜，喃喃道：“这朱棣能将国家治理得如此昌盛，朕心中着实有些羡慕。”

长孙无忌连忙说道：“陛下，历史无法假设。当年若没有陛下的英明决断，大唐又怎能有今日之辉煌。陛下与朱棣不同，陛下心怀天下，所做一切皆是以苍生为重。”

唐朝，如意年间

武则天脸上施着唐朝盛行的浓艳妆容，细长的蛾眉微微上扬，眉梢带着几分英气；脸颊两侧晕染着大片绯红的胭脂，彰显出别样的雍容华贵；唇上涂抹着鲜艳欲滴的石榴红口脂，更衬得她面色明艳。

此刻，她伫立在历史的神秘殿堂，目光紧紧锁住那徐徐展开、展现朱棣生平的奇异画面。

身旁，大臣郑贤身着官服，也被这奇景吸引，忍不住出声惊叹：“陛下，您瞧，此乃明朝朱棣，以藩王之身逆袭称帝，这份胆识谋略，千古罕见呐！”

武则天微微颔首，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赞赏，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带出一抹浅浅笑意：“嗯，北平起兵，仅凭八百死士，就能掀起改天换地的洪流，四年靖难苦战，一路过关斩将，终登奉天殿，这等坚韧，当真是世间少有，令朕心生倾慕。”

郑贤接着说道：“陛下，朱棣称帝之后，功绩更是不凡。”

武则天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本宫称帝后，推行科举改革，广纳人才，重视农桑，发展民生。他朱棣开创内阁雏形，稳固中枢运转，亲订《永乐律》，构建法治经纬，在治国理政上，倒与本宫有几分相似。”

话锋一转，武则天神色稍显凝重，轻轻叹了口气：“只是本宫身为女子，在男尊女卑的世道里称帝，所遇阻碍、所受非议，远非他藩王逆袭可比。不过，他上马能治军，踏平蒙古王庭，下马能安民，缔造盛世，这马上打天下，马下治天下的本事，和本宫秉持的明察善断，用人唯才之道，倒是殊途同归。这般帝王风采，本宫着实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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