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锁链呼吸

　　凌晨三点，苏未央被耳钉震得脑浆快成豆腐脑了。暗红宝石跟装了跳蛋似的突突乱颤，映得洗手间镜子里她的黑眼圈活像熊猫成精。

顾临川你他妈...脏话卡在喉咙里，镜面突然渗出蓝色黏液，拼出实时监控画面——顾临川的制服锁链正在休息室床上扭成麻花，金属环碰撞声跟夜店DJ打碟一个节奏。

她抄起漱口杯砸向镜子，碎玻璃溅到智能马桶上，触发自动冲洗程序。温热的水流突然变成液氮，把马桶圈冻出个屁股形状的冰雕。

警告！神经锁异常！走廊广播带着起床气。苏未央光脚踩过结霜的地砖，脚趾头粘在金属门把手上，撕下来时疼得直抽气：这破管理局暖气费被贪污了吧！

转角撞上堵人墙。顾临川的制服领口大敞，露出还在冒热气的锁骨，神经锁链条跟活蛇似的缠在他腰间扭动，金属碰撞声震得她耳钉发烫。

大半夜cos人形音响？苏未央后退半步，后背贴上冰凉的管道。锁链突然暴起，擦着她耳垂钉入墙壁，震落簌簌冰渣。

顾临川单手撑墙把她困在怀里，链条缝隙里渗出草莓味热气：我体温68度，要不要暖暖脚？

暖你...苏未央的脏话被突然的失重感噎住。锁链缠着她脚踝吊上半空，战术睡裤滑到膝盖，露出三天没刮腿毛的小腿。

顾临川的喉结动了动，监测器突然鬼畜：情感参数过载！情感参数过载！缠着她脚踝的锁链开始发红，跟微波炉烤香肠似的滋滋冒油。

放你娘的...苏未央倒挂着甩出牙刷，精准扎进他屁股兜里的控制器。神经锁链条突然抽搐着松脱，她自由落体砸进顾临川怀里，脑门磕到他胸肌的监测器。

胸器伤人赔钱啊！她揉着红印抬头，正对上顾临川分裂的瞳孔——左眼是扫描仪的蓝光，右眼是量子态的星云漩涡。

走廊警报突然变调。顾临川的锁链自动编织成防护网，弹开三支暗物质麻醉针。苏未央趁机钻到他背后，发现追兵是三个脑门嵌着支付宝二维码的机械警卫。

扫他们领红包！苏未央扯过顾临川的锁链当鞭子抽。链条扫过警卫脑门，支付宝到账提示音此起彼伏：叮！已到账0.01时空币！

你他妈就值一分钱！顾临川踹飞警卫，链条缠着苏未央的腰撞进电梯。轿厢突然下坠，苏未央的屁股精准着陆在他大腿上。

往哪儿摸呢！她拍开某人摸到后腰的机械手。顾临川的呼吸喷在她颈侧：你战术睡裤的松紧带...卡着我枪套了

电梯突然停在地下十八层。门开瞬间涌进粘稠的蓝雾，苏未央的耳钉突然变指南针，指针直指雾中某处：这雾闻着像老坛酸菜脚气膏！

顾临川的锁链突然绷直成登山杖：跟着链子走，这层是记忆体停尸房。

雾中浮现密密麻麻的冷冻舱。苏未央的手电筒扫过舱盖，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每个舱里都冻着穿管理局制服的顾临川，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胸口插着金属盒钥匙。

你手办收藏挺全啊？她戳了戳某个舱盖。里面的尸体突然睁眼，腐烂的嘴唇翕动：姐姐...这次轮回...别让我喝草莓味营养液...

顾临川的锁链突然暴走，绞碎了七个冷冻舱。黏液四溅中，苏未央的耳钉突然播放记忆片段——二十岁的她正给某个顾临川尸体戴上婚戒，戒指内侧刻着有效期三十天。

解释下？她揪住顾临川的领口。对方突然把她按在冷冻舱上，膝盖卡进她两腿之间：现在这个版本是永久装，试试？

警报声救了顾临川的命。苏未央的战术睡裤突然收紧，胯部暗袋弹出电磁脉冲枪。子弹擦着顾临川的耳钉射穿冷冻舱，炸出个浑身黏液的人形怪物。

草！你的追求者变异了！苏未央看着从舱里爬出来的腐烂顾临川，这货的机械义眼正在播放《求佛》MV，声带震出带痰的歌声：我们还能不能能不能再见面～

顾临川的锁链绞住变异体脖子，扭头冲她吼：弱点在二维码！苏未央一个滑铲钻到变异体裆下，手机扫码弹出提示：【该账户已注销，请尝试人脸识别】

笑一个！她抓着变异体的脑袋对准摄像头。支付宝刷脸成功的瞬间，变异体突然僵直成表情包，头顶弹出气泡：【扫码成功，正在销毁...】

顾临川突然扑倒她，用后背挡住爆炸冲击波。灼热的金属碎片擦着他肩胛骨飞过，在苏未央的睡裤上燎出个心形破洞。

赔钱！她捂着屁股跳脚。顾临川的监测器突然黑屏，整个人压着她滚进通风管：别出声，他们在扫描...

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空间里纠缠。苏未央的耳钉突然开始同频震动，暗红宝石映出顾临川剧烈起伏的胸口——那里的锁链正在随着他的心跳闪烁，每次收缩都勒出更深的红痕。

你的锁链...她指尖刚碰到滚烫的金属，突然被顾临川抓住手腕按在管壁上：这是神经锁的生命维持系统，再摸就要...

通风管突然被激光切开。苏未央在坠落中抱住顾临川的腰，战术睡裤勾住悬垂的数据线，两人像钟摆似的撞向主控台。

请输入管理员密码！机械音响起时，顾临川突然咬破她嘴唇。血珠滴在指纹锁上，屏幕弹出：【验证通过，夫妻权限已激活】

你他妈黑我DNA！苏未央擦着嘴踹开他。顾临川捂着腰间的锁链伤口苦笑：七岁那年你强吻我留下的口水量子样本...

全息屏突然爆出红光。苏未央看着自己血管的数据化程度跳到79%，战术睡裤突然裂变成纳米机甲。顾临川的锁链自动缠绕上她的腰肢，金属环的温度烫得她倒抽冷气。

欢迎来到双人驾驶模式。顾临川贴着她后背握住操作杆，呼吸喷在她耳尖：抓紧，要飙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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