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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江清月照明

书名:深沉年代 分类:穿越 作者:春风sz 更新时间:2023-11-08 22: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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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家都在恋爱前明白一个事实,或是一个道理。恋爱本身就是一件很繁琐很麻烦的事情。

人都是群居生物,人亦是感情动物,我们终究都要选择一个人来与自己搭对,如若本来一个人的生活就是一地鸡毛,那两个人怎能保证就会更好呢?

与人初识时,新鲜感充斥在你们的关系里,无论做什么聊什么,都会被新鲜感包围,被新鲜感左右。

一开始都是热情的,热情与新鲜感裹挟着你们的意识,可这些如爱,和爱情里那些腻人的地久天长般的情话一样,都是有期限的。过了保质期,它们就都会消散。

抑或是从开始的那一刻,就已经在慢慢消散了。

人需要安全感,在一段关系里也一样,热情与新鲜感随着时间如潮水般渐渐褪去,复杂的生活开始向你们的关系发起冲击,安全感随之被慢慢击溃。

本来是无话不谈的,本来是说好要天长地久如何如何的。

通常都是如此,直到相顾无言,直到分道扬镳。

有人说爱情本就是要让人成长的,那么有什么通往成长的那条路,是不需要困难的吗。

没有捷径好走,有个一直站在你的身边的人,就已经是你的捷径了。”

人生如水立竹竿,非君会错意,是我行不端。

山水有相逢,南玉。

于璟伏在案边,烟雾缭绕间,不知他的脸是喜是悲。

李若安倚在窗边,同样的烟雾缭绕。一脸怒色,“你小子真是活该,年轻的时候就总爱弄些无病呻吟的玩意儿。这东西你也没寄出去吧?你敢吗,你当时就不敢,现在老了也不敢,等你哪天躺在床上真开始有病呻吟了你也就敢说了。”

我知道,他还在为了之前的几封信件对我耿耿于怀。我们在那晚之后,本来计划着直接出发的,但临时出了变故,月清姐和岐山给我来了电话,说是有大事找我。也就这两天,要从大西北来到我这个小别院来。我和若安的计划暂时搁浅,只得先慢慢筹划。

若安回去之后匆匆忙忙地把权一放,随便安排安排,就赶紧跑了回来,他工作了半辈子,早就想逃离了,如今正好我给了他这个理由和心气,他心里想必已经乐开花了。

“你就看着这点东西,能看出什么来,正好姐这两天过来,让她好好说说你这个傻子。”

“姐可舍不得说我,这些年我可明里暗里没少帮她们俩,本来月清姐就对我好得不得了,她要是能说我,你都能上树了。”

“你小子没亲姐,倒是摊上了她这么好的一个干姐姐,我看啊,她对你比亲姐都好。我自己姐都没这样。”

“诶不对吧,你又拐着弯的骂我干啥呢?”

...........

酒,一定是感情的催化剂。

有人说,人像洋葱一样,平时呢,就是洋葱最外面的一层,推杯换盏间,就到了很深的某一层。

“若安,我20年前就想过出家做个和尚,20年后的今天,我还是有那么一丝的想法。”

“和尚有个什么劲啊,贪嗔痴,你也差不多了吧。”

“佛家五戒,杀盗淫妄酒。我也只才顶多顶多犯了两戒而已。人一辈子岂能无犯妄戒,我又岂能不犯酒戒。佛法难修,红尘难渡啊。”

“出世法和入世法,你只能修得半法。其实人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你怎么过完这一生。何苦去抗争呢?无非是囿于这方寸间罢了。”

“什么修的半法,我一法不修,此生我如此过,来世我还是如此过,他佛家不讲今生来世吗。”

若安喝的斯文脸上通红。

“没,我们只是被困在了这感情里,没什么不好的,也没什么好的。我李若安一辈子,到现在40多岁,不会有人再像你我这样,算得上事业有成,却还无妻无子的了。”

“所以啊,我们已经犯了最大的错误了。其实,所有的关系走到最后都是分离,无非是或早或晚,或是一个什么样的方式离开罢了。”

“恩,或许我们之间,我们这段关系走向分离的时候,也就是你入土了。哈哈哈哈。”

推杯换盏间,寒来暑往,春去秋来,多少人走了又来,多少花开了又败。

“说真的,只有在和若安在一块的时候,才是我最放松的时候...”

我们都醉了,索性都趴在酒桌上。迷迷糊糊间听到了叩门声。

“余未余未,你孟爷爷来啦,哈哈哈哈哈。”

“别乱喊,你是他爷爷,我是他姐,你怎么叫我啊?憨货。”

啊...来了来了。

我踉跄着走到门前打开门,一见来人是月清姐,“哈哈,姐,你...你来啦...”说完我直接站不住扑到了月清姐的身上...

“怎么弄得啊若安,你们都什么岁数了还这样乱弄。瞧瞧瞧瞧,一个个的都什么样了。”月清姐扶着我走到屋里,这一番屋内乱景实在呛了她的眼。

若安趴在桌子上言语不清地回应着:“姐...姐,不...不是我,是于...”

月清姐无语。岐山走过去将若安扶起走向卧室,月清姐则扶我走向另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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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水...”迷糊间,我感觉到有人扶起我喂我喝了一大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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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帘外,第一束光透过。我挣扎着起身,拍拍发沉的脑袋,缓缓睁开眼。

脑袋还是有些昏,好像记得昨天晚上喝了酒,月清姐和岐山也来了。我怎么回来的,她们在哪?

掀开被子走下床,门是开着的,走出门,霎时间我都想明白了。

月清姐和衣侧躺在沙发上,面向我的房间,是她将醉酒的我送回了卧室,是她担心我睡在沙发上,在我因醉酒而半夜口渴时及时喂我。

我悄声走到沙发前,蹲下身子,看着月清姐。她也老了,两鬓丝丝白发悄悄生。一瞬间我脑子里闪过了我们这几十年的过往,从她还是落落大方温婉知性的大姐姐,到现在两鬓斑的中年妇女。

她还是那么漂亮,我眼角有些湿润。这么多年,只有月清姐一人年复年地挂念着自己,我们早已经是彼此的至亲之人了。

“姐,我想你了。”

我由蹲顺势跪在沙发前,双手拄在腿上,脑袋搁在沙发上,眼泪就那么无声的染湿。

氐惆无边,在清晨的初日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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