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不曾对等的战斗(求收藏)
书名:三国之神武再兴 分类:历史 作者:孽海扬帆 更新时间:2023-11-05 14:04:25
第43章:不曾对等的战斗(求收藏)
“主公?”
“情况有变,涿县有歹人聚集,可能要对什么地方大举进攻。”
“主公误忧,有典韦在,没人能够伤你分毫。”
“对方有五百人。”
“我这就召集人手。”
“先莫要打草惊蛇,府内做好防备就行,其他地方也让各处人手注意。”
“是!那少主的婚礼。”
“一切照常,大喜的日子,不能因为这个耽搁了,要不然定的酒菜岂不是浪费了,不划算。”
“主公,这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滚,快去安排。”
刘准踹了典韦一脚,再次大步进入刘府,再次含笑招待起宾客来,等待迎亲队伍归来。
这一天,刘府大喜之日,刘备结亲归来,带着自己的娘子举行仪式。
而刘准和阿宁则是坐在首位,两人皆是正襟危坐。
没办法,他们两个要婚礼没有婚礼,名分都是随便伪装的,除了夫妻之实,其他的都是假的。
而现在,他们却要为人父母,被儿子儿媳妇儿敬茶。
这一年,刘准27岁,名义上33岁。
这一年,阿宁15。
这一年,刘备27岁。
这一年,张家女19岁。
本是相似的年纪,却是因为身份不同,让一切显得有些古怪。
当然,对于这个时代而言,也并没有什么。
就算有人觉得古怪,也不会说奇怪。
因为刘准是县令,因为刘家家大业大。
而且就算有人说三道四,他们身边也会突然冒出一两个人,毫不客气的反驳他们,甚至还有不少人附和反过来攻讦那人。
而刘家张灯结彩,热火朝天。
而一些对于一些事情稍微知情,甚至说有所参与的人,算了算时间,想要悄悄退去,却是被人拦下。
这群人,都在喜宴结束之后,被人直接请去县衙之中的牢房喝茶。
他们喊冤,没人管。
证据,刘准也没有。
不过,他们头顶上那一个个红色的标记,却是跑不掉。
无论这群人抱着什么样的心思过来,和那些人有没有关系,先逮进去再说。
而就在刘家热热闹闹举办婚礼的时候,在涿郡的一处别院之中,一群手持兵器的人,出门准备一起突袭县衙。
可惜,刚一打开别院大门,他们就看到一个个黑影,不知道何时出现在门口。
“涿县之地,安敢放肆,速速投降,缴械不杀。”
别院之外的人影开口,院落之中的人听后,却是没有放下手中兵刃,相比对视一眼后,齐齐低喝一声。
杀
战斗,一触即发。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涉,在院落之中涌出之人动手的瞬间,潜伏在外面的人,毫不犹豫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别院内的人,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刀口舔血的杀才;
别院之外的人,虽然见血不多,但是各个却是战斗好手,虽然相比于这群亡命之徒少了一些戾气,但是恰恰因为这群亡命之徒的悍不畏死,让这群具备很强势力的战斗好手们,在战斗的时候,几乎无法留手。
逐渐的,别院内的人却是发现了不对劲。
他们被堵在了别院之中,前后门,甚至狗洞和围墙周围,都被人围上了。
对方的人手,不比他们少。
而对方的战斗力,却一个能打他们十个。
这不是一场战斗,而是一场根本无法招架的屠杀。
而且,这群家伙看起来是一群新手菜鸟,但是偏偏在恐惧和慌乱中,一个个下手贼狠。
有些时候,他们的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对方一个过肩摔砸得七荤八素,不等他们挣扎,就被一脚踩断了脖子。
有的人挥动兵器朝着对方劈砍,可是刚一近身,一柄匕首就已经捅在了他们的心口。
有的甚至都没有看清对手是谁,就看到黑暗中人影一闪,脖子一凉,自己温热的鲜血,就开始在空气中喷洒。
这个一个晴朗的夜晚,而且正直十五月圆。
月光,成为这场战斗的保护色,看不清血液的颜色,只有温热的液体,还有来不及发出的惨叫和无法扩散的喊杀声,在别院周围萦绕。
这一场千人以上的械斗,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短短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便以别院之中两百多人的死亡,两百多人的投降而告终。
剩下的时间,都在现场处理。
.....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升起,那一处别院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不过路过的人发现,那别院周围的土路,似乎高了一些,地面上的土壤似乎是新掩埋上去的。
而在别院的墙壁之上,虽然洒了一些生石灰,却是依旧可以看出斑驳的血迹残留。
而这些土壤,这些黄泥,似乎都是从屋子里面运出来的。
据说是义气帮的人,在其中挖掘什么东西。
还有人说,是义管的人,在那院子里埋了一些什么东西。
不过,没人去问,也没人敢问。
因为这一日,许多人发现,许多义管的双眸之中,都带着一些渗人的气息。
那气息,有点像狩猎结束后,还没有彻底收敛气息的野兽。
这一天~
刘准喝完刘备和刘张氏的敬茶之后,便直接去了县衙。
在县衙的大牢之中,一个个偷袭者,却是如同死猪一样被捆在监狱之中,典韦已经在那里开始审问了。
看到刘准过来,典韦上前拱手。
“主公!”
“嗯,情况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问出来了,不过,情况有点奇怪。”
“嗯?怎么奇怪了。”
刘准听到典韦的话,脸上露出一抹疑惑。
典韦的审讯能力,刘准还是信得过的。
没办法,这货的长相,会不自觉让人产生一种畏惧感,天生就是吃审讯饭的。
而随着典韦的描述,刘准的神色也逐渐奇怪起来,随后又似乎想到一些什么,神情中古怪之色更甚。
误会。
而且还是不能说的误会。
而这事儿的源头,不出他所料,就是自己的一直担心的老岳父整除的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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