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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北平惊变

书名:三国志11之三国的幽灵 分类:穿越 作者:作家du62Fb 更新时间:2025-04-02 14:4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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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襄平城头的招魂幡在寒风中猎猎作响。公孙康望着父亲的灵位,手指抚过腰间的玄铁匕首——这是公孙度临终前塞给他的信物,刀柄缠着的辽东狼皮还带着未干的血迹。

“主公,袁谭的使者求见。”谋士许攸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位曾助曹操赢得官渡之战的智囊,此刻身着辽东制式皮甲,显得格格不入。

公孙康猛然转身,狼皮披风扫过青铜灯树:“不见!”他的目光扫过堂下的公孙恭、焦触、傅士仁,“传令下去,即日起全军备战。三日后兵发北平!”

傅士仁的环首刀突然出鞘三寸:“主公三思!袁谭新得文丑,其锋锐不可当。”

“锋锐?”公孙康冷笑,“当年我父在北平城下,白马义从都成了刺猬。”他的手指划过地图上的箭楼群,“传令柳毅,将三箭楼的投石机改装为床弩。”

二、魂归箭楼

三箭楼的守军正在加固工事。焦触的虎头枪挑开冻土,突然发现土层中埋着半截青铜弩机——与公孙度当年所用的一模一样。

“将军,”裨将赵东指着北方,“袁谭的粮草辎重已过易水。”

焦触的狮盔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传令各部,将滚木礌石推至隘口。”他的目光扫过箭楼群,“告诉军师,我要三百死士埋伏在芦苇荡。”

赵东突然跪地:“将军,老主公临终前...曾说箭楼如人,需有死志。”

焦触猛然转身,枪尖几乎抵住赵东咽喉:“你究竟是谁?”

赵东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将军忘了?当年在北平城下,是您的枪挑落我半片护心镜。”

三、出师不利

辽东军五万精锐在襄平城南集结。公孙康的玄铁匕首在阳光下折射出冷光,他的狼皮披风上绣着“定北”二字——正是公孙度当年的战旗。

“主公,许军师求见。”亲卫的声音带着颤抖。

公孙康皱眉:“让他进来。”

许攸的青衫上沾着露水:“主公可知,北平城新到了文丑的陷阵营?”他展开羊皮地图,“臣夜观天象,北方杀气冲天。”

公孙康突然将匕首插入地图:“当年我父在北平,文丑的头盔都被射穿三个窟窿!”他的目光扫过众将,“传令,全军轻装疾进,三日内必克北平!”

傅士仁突然扯住他的战袍:“主公,焦触将军的前锋遇袭!”

四、易水伏击

焦触的五千精骑在易水河畔遭遇袁谭军。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望着对岸的文丑大旗,突然想起二十年前在北平城下,公孙度射穿文丑护心镜的那箭。

“将军,敌众我寡。”裨将提醒。

焦触的虎头枪突然指向天空:“随我冲阵!”他的狮盔上凝结着夜露,“当年老主公说过,箭楼如人,需有死志!”

五千铁骑如黑色的潮水漫过易水。文丑的陷阵营突然从芦苇荡中杀出,这支由黑山贼改编的精锐,每人都背着五石弩。

“放箭!”文丑的声音如雷霆滚过江面。

焦触的战马突然栽倒,他的狮盔被弩箭射穿。在失去意识前,他看见赵东的身影在乱军中闪现,手中握着公孙度的玄铁匕首。

五、箭楼喋血

公孙康的中军抵达箭楼群时,第一座箭楼已浓烟滚滚。他望着城墙上的“袁”字大旗,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箭楼可以被毁,但人心不能失。”

“军师,文丑的大军已至城下。”傅士仁的声音带着绝望。

许攸的羽扇突然指向东北:“主公请看!”

公孙康猛然抬头,看见三箭楼的投石机群正在转动。柳毅的身影出现在最高处,这位谋士的青衫在风中飘动,如同一片燃烧的云。

“放!”柳毅的声音如洪钟。

三百架投石机同时抛出火油罐,这种混合了辽东松脂的燃烧弹,瞬间将三百步内化为火海。文丑的陷阵营在火海中挣扎,五石弩的弓弦在高温下崩断。

六、血色黄昏

文丑的战马在火海中嘶鸣。这位河北名将的青铜铠甲已被烧得通红,他的方天画戟上缠绕着辽东狼皮。

“公孙小儿!”他的怒吼中带着血沫,“当年你父射穿我护心镜,今日我要取你首级!”

公孙康的玄铁匕首突然出鞘:“来得好!”他的狼皮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让你看看我辽东男儿的死志!”

两马相交的瞬间,文丑的画戟突然折断。他的瞳孔猛然收缩,看见玄铁匕首的刃上刻着“定北”二字——正是公孙度当年的战刃。

“你...你是公孙度!”文丑的声音带着惊恐。

公孙康的匕首已抵住他咽喉:“袁本初已死,你还要为袁家陪葬?”

七、名将陨落

襄平郡守府的病榻前,文丑的青铜铠甲已被卸下。这位河北名将的胸前,三道箭疤如同蜈蚣般扭曲——正是当年公孙度留下的伤痕。

“将军可知,”公孙康递上辽东参汤,“当年我父在北平城下,曾放过你一命。”

文丑猛然抬头:“那老贼为何?”

“因为他敬重勇士。”公孙康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平胡图》,“如今我也敬重你。”

文丑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被褥:“我...我愿降。”他的声音如游丝,“但求一死。”

公孙康猛然站起:“传我命令,全城搜寻千年人参!”他的狼皮披风扫过青铜灯树,“若救不活文将军,提头来见!”

八、再战北平

襄平城的校场上,公孙康正在演练“雁行阵”。他的玄铁匕首在阳光下划出半道弧光,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咳嗽声。

“将军。”文丑的声音带着虚弱。

公孙康猛然转身,看见文丑身着辽东皮甲,腰间挂着环首刀:“你怎么来了?”

文丑的目光扫过校场:“我要参战。”他的手指抚过胸前的箭疤,“当年的债,该还了。”

公孙康的匕首突然刺入泥土:“传令,全军整备!三日后兵发北平!”

傅士仁突然趋前半步:“主公,袁谭的援军已至易水。”

九、易水悲歌

易水河畔的芦苇荡中,张郃的两万精骑正在演练“鹤翼阵”。这位河北名将望着对岸的辽东水军,突然将手中的青铜剑插入泥土。

“将军,袁谭已降曹。”裨将高览的声音带着绝望。

张郃猛然抬头:“我等食袁氏俸禄,安能背主?”他的目光扫过士卒们疲惫的面容,“传令各部,准备夜袭襄平!”

高览突然扯住他的战袍:“将军三思!公孙度的三箭楼...”

“箭楼虽险,难挡死士!”张郃抽出腰间的环首刀,“当年文丑将军在延津...”

话音未落,东北方突然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公孙康的改良版投石机抛出的火油罐在袁军阵中炸开,这种混合了辽东松脂的燃烧弹,瞬间将三百步内化为火海。

十、北平城头

北平城的守军正在加固城防。袁谭望着城墙上的“袁”字大旗,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的战袍下,当年在官渡之战留下的箭伤正在溃烂。

“主公,公孙康的大军已至城下。”谋士审配的声音带着颤抖。

袁谭猛然抬头,七星宝刀在月光下划出半道弧光:“打开城门!”

公孙康的玄铁匕首突然出鞘:“本初公别来无恙?”他的狼皮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当年你父的护心镜,可还安好?”

袁谭的瞳孔猛然收缩:“你...你是公孙度!”

“弑的便是你这伪君子!”公孙康扣动弩机,三棱透甲箭洞穿袁谭的护心镜。这位河北霸主的鲜血染红了城墙上的“四世三公”锦旗,恰如当年董卓被杀时的场景。

十一、名将之死

襄平郡守府的病榻前,文丑的青铜铠甲已被卸下。这位河北名将的胸前,三道箭疤如同蜈蚣般扭曲——正是当年公孙度留下的伤痕。

“将军可知,”公孙康递上辽东参汤,“当年我父在北平城下,曾放过你一命。”

文丑猛然抬头:“那老贼为何?”

“因为他敬重勇士。”公孙康的目光扫过墙上的《平胡图》,“如今我也敬重你。”

文丑突然剧烈咳嗽,鲜血染红了被褥:“我...我愿降。”他的声音如游丝,“但求一死。”

公孙康猛然站起:“传我命令,全城搜寻千年人参!”他的狼皮披风扫过青铜灯树,“若救不活文将军,提头来见!”

十二、血色黎明

北平城头的“汉”字大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公孙康望着城下的袁军残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他的战袍下,当年在易水之战留下的箭伤正在溃烂。

“主公!”傅士仁的声音带着哭腔。

公孙康猛然抬头,玄铁匕首在阳光下划出半道弧光:“传令,全城戒严。”他的目光扫过城墙上的箭楼,“告诉绣儿,箭楼可以被毁,但人心不能失。”

傅士仁猛然跪地:“主公,文将军...薨了。”

公孙康的匕首突然断裂。他望着城楼上猎猎作响的“汉”字大旗,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场景——绣儿在乱军中接过帅印,背后是燃烧的北平城。

“备马!”他的狼皮披风在风中飘动,如同一片不愿落地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