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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曹操:哼,那混账要能夺取徐州我管他叫爹……嗯?(新书求支持)

书名:三国:曹家二爷,我哥魏王我魏帝 分类:历史 作者:我爱香椿芽 更新时间:2024-03-08 19:0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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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兖州,东郡。

“哼!这个该死的吕布,我非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随着一声愤怒的咒骂,身穿盔甲的曹操迈步走进郡府,脸色阴沉至极。

而这并不是战事不利,正如陈登所言,吕布即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不是曹操的对手。

历史上之所以能袭破兖州,全是曹操挥兵徐州,兖州空虚所致。

但这一次,因为有了曹彬的提醒,曹操虽半信半疑,为防万一也做了充足的准备,以至于吕布空有温侯之名,到得此刻,莫说一城一池,就是一胜也未曾拿下。

可问题是,击败吕布容易,擒杀他却难如登天,这不?今日一役,曹军虽大胜,但仍让吕布凭借一杆方天画戟,一匹赤兔马闯出重围。

而吕布一旦脱困,便会卷土重来,无他,人缘太差,无处可投,不打兖州,他没有立足之地,难道还真的落草为寇不成?

曹操如此生气,也是这个原因,吕布不撤军,他就不能动,偏偏夏侯惇赶往琅琊,迟迟不复归,任谁都能猜到这意味着什么啊!

“唉,元让呀元让,你可千万别犯浑呐。”

自曹操起兵讨伐董卓,他就没在怕的,可这一次,他真的怕了。

紧跟在曹操身后进入郡府的荀彧和郭嘉闻言,也是满面烦忧,但还是拱手宽慰道:

“主公暂且宽心,妙才将军已派人前往琅琊催促,在下以为,元让将军该是因为老太公的婚事,在喜宴上多喝了几杯,这才耽误了些许。”

“对对对,奉孝言之有理,主公,元让将军虽性如烈火,行事较为莽撞,可临行之际,您对他耳提面命,他又岂能不知这其中轻重呢?”

曹操双眼微眯,郭嘉和荀彧的宽慰显然起不到作用:

“既然如此,他一赶到琅琊,就该即刻将家父接往东郡,贯之若敢阻拦,直接五花大绑便是,我让他带三千精兵,难道是为了听那混账摇唇鼓舌的吗?”

说到这,见郭嘉和荀彧面露尴尬,曹操赶忙解释道:

“奉孝文若不要介怀,我并非不知你们的好意,主要是这两天,心声一直不宁,总觉得贯之会惹出大事。”

“至于元让,我本来还是放心的,可这迟迟未归,我实在害怕。怕就怕他那脾气,被贯之三言两语一挑弄,便会真的跟他胡闹,去夺那什么徐州了。”

“彼时大败而归,陶谦一怒之下,万一血洗琅琊,家父年迈,就是逃,也逃不了哇!”

郭嘉和荀彧相视一望,再度拱手道:

“主公原来是担心这个,那在下以为,主公大可不必如此。说句不中听的话,彬公子之前问主公要兵,说要替主公夺取徐州,我和文若,都是不信的。”

“是啊主公,彬公子年轻气盛,怕是一时胡言,毕竟琅琊不过几千守军,还有老太公坐镇,夏侯将军再一去,这两个大人,还能被彬公子这一半大孩子糊弄吗?”

曹操眉毛一挑,继而微微颔首,不错,就算那混账要闹翻天,元让拦不住,父亲还拦不住吗?

好歹是大汉的前太尉,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儿子以卵击石吗?

但就在这时,一人却飞快冲进郡府,一身灰甲,样貌跟夏侯惇有三分相似,正是夏侯渊。

只是不知出了何事,连让人通禀都忘了,眨眼间就跑到曹操身前,且满头大汗,声音颤抖:

“不好了主公,我刚刚得到消息,我哥和你弟真去打徐州了!”

“轰隆”一声响,夏侯渊的话犹如一记重锤,砸得曹操身子一颤,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

一旁的郭嘉和荀彧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不敢置信。

毕竟跟随曹操以来,他们所言之事无一不中,所献之策无一不得,可这一次遇上曹彬,却是彻底失算!

“妙才将军,此言当真?”

“他们,真去打徐州了?就凭那点兵力?”

夏侯渊欲哭无泪,即便夏侯惇是他亲哥,他这会儿都想给他一嘴巴子:

“千真万确呀,我派去琅琊的探子,是亲眼见到夏侯将军领兵离开了琅琊,往徐州城而去。”

“可惜他人微言轻,不敢阻拦,只能一路急行来报,算算时间,这会儿怕是已经开打了,就是不知战况如何。”

“主公,两位先生,该当如何,请快快谋定!”

夏侯渊话音刚落,只听“噗通”一声响,曹操一屁股坐在地上,双目无神,满面悲伤:

“完了,父亲休矣~”

郭嘉赶忙伸出手扶起曹操:

“主公切勿悲伤,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诚然,彬公子和元让将军是去打了徐州,可陶谦乃庸弱之人,主公拥兵三十万,他哪里敢派人复仇?若是老太公有丝毫闪失,主公岂能饶得了他?”

荀彧附和道:

“奉孝此言在理,事不宜迟,请主公速派妙才将军领兵赶往琅琊接济。”

“毕竟这会儿,如我和奉孝所料不错,彬公子和元让将军已然兵败,而且已经回师琅琊,准备接上老太公逃来东郡。”

曹操闻言,心中方定,苍白的脸色也才缓和,但形势危急,自然不敢耽搁,一把就抓着夏侯渊道:

“妙才,在我麾下,唯你率军能千里奔袭,这一次,就靠你救济家父了。”

夏侯渊也不敢耽搁,当即单膝跪地:

“主公放心,君辱臣死,妙才必不负此任!”

言罢,夏侯渊正欲离去,郡府外却响起“哒哒哒”的马蹄声,继而是熟悉的嗓门:

“呼~累死我了,大哥,我又来了!”

“阿德?!”

曹操双目圆睁,旋即狂喜,立马朝郡府大门跑去:

“哈哈……你们逃回来了,太好了,父亲,儿子不孝呀!”

郭嘉和荀彧以及夏侯渊见状,也是齐齐松了一口气,紧随在曹操身后,准备迎接曹嵩。

可当郡府大门“咯吱”一声打开以后,曹操的眼前却只有曹德一人,一时间,曹操想到了无数的可能性,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道:

“父亲呢?”

曹德翻身下马,也有点受宠若惊,本以为这次来东郡,曹操会二话不说先把他抽一顿,没想到竟是笑声连连,自然兄友弟恭:

“大哥,多日不见,小弟可想死你了。”

“父亲?父亲在徐州呀!”

此话一出,曹操险些仰头昏厥过去,他身后的郭嘉荀彧夏侯渊也误会了,脸色惨白至极。

“父亲,我的父亲啊,是我不孝,是我不孝,您这般年纪,竟然还被掳为人质,蒙受大辱,陶谦老贼,我曹操今生不将你挫骨扬灰,我枉为人子!”

曹操伏地大哭,语气任谁听了都心如刀绞。

唯独曹德是个例外:

“额,哥你干啥呢?”

曹操大手一挥,故作坚强的站起身子:

“好了,你就不用给我装糊涂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就说吧,陶谦这次放你回来,到底有何条件?”

“阿德你放心,只要能换回父亲,保他老人家安然无恙,哪怕陶恭祖要我这条命,我都在所不惜!”

此话一出,郭嘉荀彧夏侯惇面色皆大变,可百善孝为先,他们也不好劝阻。

只能在心中一同埋怨起身为罪魁祸首的曹彬,唉,主公家门不幸呀!

曹德听到这,也明白过来了,哭笑不得道:

“不是,大哥,你们以为父亲被陶谦抓了吗?因为二哥打了徐州?”

曹操嘴角一撇:

“若不是这样,家父怎么会在徐州?难道还能是那混账夺下徐州,把家父请进去的吗?”

“哼,要真能如此,我叫他爹都成!”

此话一出,曹德的脸色立马不自然起来,可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将马上取下一个匣子,递给曹操:

“大哥,这可是你说的,既如此,你打开看看吧。”

曹操浑身一颤,大脑都一片空白,因为这个匣子他很熟悉,四四方方,向来是装人头用的。

也因此,当接过匣子的那一刻,曹操整个人也缓缓跪地,泪如泉涌:

“父……父亲,我……我真是天下间第一不忠不孝之……嗯?”

见曹操跪地,郭嘉荀彧夏侯渊当然不敢站着,一同跪地,面上悲伤至极,眼泪也挤出来了。

直到曹操这声“嗯”传出,三人才觉得不对劲,伸长脖子一瞅,曹操已经打开了匣子,可正因为此,三人眼中的瞳孔才跟曹操一样,齐齐缩成了针尖状:

“怎……怎么是陶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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