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残阳血宴

　　楚青玄打算卖丹药开丹药摊维持修炼所需要的资金，毕竟九耀劫体要消修炼耗大量的资源，他准备摆摊卖丹药的同时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引肖湛这条大鱼上钩，随便彻底除掉肖家的残余势力，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果然正如楚青玄所料肖湛这条大鱼上钩了，肖湛一听说楚青玄这个废物摆摊卖丹药，心里看不起他的同时也想为家族报仇，于是他就打算毁掉楚青玄的丹药摊，但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一下就中了楚青玄的计。

肖湛来到集市上，他一脚踹翻楚青玄的丹药摊，白莲宝座的威压碾碎满地瓷瓶。紫云丹滚落泥泞，被肖湛狠狠踩成粉末：“你这废物也配卖丹药？跪着舔干净，本公子赏你全尸！”

楚青玄蜷缩在墙角发抖，袖中铜镜碎片却将肖湛的灵力波动尽数刻录。当肖湛揪着楚青玄衣领提起时，一枚染毒的紫云丹“意外”滚入肖湛的袖袋那丹纹暗藏定仙游幼虫，正顺着经脉爬向丹田。

“肖、肖公子饶命...”楚青玄咳出血沫，指尖在肖湛后背画出献祭阵的最后一笔。集市地砖下的妖兽血悄无声息汇聚成阵，只待月华降临。

肖湛将楚青玄吊在剥皮桩上，白莲净火灼烧其丹田：“楚青玄你个楚家废物，你以为装疯卖傻就能活命？”火焰突然转为幽蓝，楚青玄的“惨叫”中混着诡笑：“肖公子可知，紫云丹要用怨气催化药性？”

地面突然浮现白日刻下的血阵，三百道被楚青玄治愈又抛弃的伤者怨魂破土而出。白莲宝座贪婪吞噬怨气，莲心却滋生黑斑那正是楚青玄用九耀劫体特制的“怨毒”。

“多谢肖公子款待。”楚青玄震断绳索，被烧穿的丹田露出青铜镜面。镜中伸出血管扎入白莲，肖湛惊觉自己正在被本命器灵反噬。

肖湛七窍涌出黑血，疯狂掐诀却召不回器灵。楚青玄踩着崩裂的莲瓣走来，每步都精准踏在阵眼：“肖公子可知，你这三月喝的悟道茶里...”楚青玄弹指击碎祭坛铜炉，炉灰中飞出成堆的蛊虫空壳，“...养着我九耀劫体的蜕皮？”

白莲宝座轰然炸裂，露出核心处跳动的青铜镜碎片那竟是三日前“被肖湛毁掉”的楚青玄的本命器！当最后一片莲瓣凋零，肖湛的元婴已被劫力锁链贯穿，吊在楚青玄重塑的铜镜前。

“别哭啊，”楚青玄擦拭肖湛眼角的血泪，“你这模样...”楚青玄忽然扯出肖湛舌根下的保命蛊，“...可比当年跪着求我赐丹时俊俏多了。”

楚青玄将肖湛残魂封入铜镜，镜面日夜循环播放肖家覆灭的画面。当肖湛崩溃嘶吼时，镜中浮现三百年前初代肖家家主跪求楚家赐器的场景那位卑躬屈膝的老者，与此刻镜中扭曲的肖湛面容渐渐重合。

“好好学学你祖宗。”楚青玄对着铜镜轻笑，转身将宝座残片炼成乞丐的破碗，丢进肖湛曾经耀武扬威的集市。碗底暗藏的血咒，会让每个投币者渐渐沦为九耀劫体的养分。

当楚青玄披着破旧斗篷路过集市时，孩童们嬉笑着将石子投入那只破碗。他弯腰拾取铜钱，掌心劫纹闪过幽光肖湛在镜中发出的每一声惨叫，都化作精纯灵力流入经脉。远处茶楼说书人正讲到精彩处：

“...要说那楚青玄啊，不过是个走了狗屎运的废...”

话音未落，说书人突然浑身抽搐倒地，听众惊慌四散。楚青玄摩挲着袖中渐热的铜镜，镜面映出说书人后颈的莲花胎记与肖湛锁骨下的印记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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