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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书名:娘娘,您的金手指每周刷新 分类:现言 作者:安知鲤 更新时间:2024-04-12 13: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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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茶茶身体蓦然变得僵硬,手也忍不住颤抖,她不想好友兼妹夫早死,喃喃低语:“难道江景佑命中注定早死吗?”

林茶茶紧紧盯着面前的两行字,妄图寻求破解之法。

一刻钟后,两行字彻底消失。

不,她不信命!

必会有解决的办法。

翌日清晨。

林茶茶来到林知意的房门,推门而入,往床榻走去,将林知意给晃醒。

“姐,什么事……”林知意顶着鸡窝头,双眼迷离,又懒洋洋躺了回去,“等我睡醒了再说。”

林茶茶:“我们去找江景佑。”

林知意双眼茫然,渐渐清醒,反问道:“找江景佑,为何找他?”

“你昨日不是问我为何会知你与江景佑皆会被人算计吗?”林茶茶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因为我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事情一一应验。”

林知意瞪圆双眸,愣了好几秒都未反应过来。

林茶茶一脸严肃:“我梦见江景佑三日内会暴毙而亡,我们要阻止悲剧的发生,最好能够寸步不离跟着他。”

“好!”

林知意听到暴毙而亡四字心脏微微抽痛,她迅速从床榻上起来洗漱一番,而后拉着林茶茶出门找江景佑,她一刻都不想耽搁。

朱雀街热闹非凡,小摊上摆放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传来商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来往的行人洛泽不绝,好不热闹。

林茶茶和林知意二人进了茶馆,挑了一间雅间坐下,等着江景佑过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江景佑爽朗的笑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倒是符合他的性格。

江景佑推门而入,一袭红衣热情似火,举手投足间皆是潇洒。

“知知。”江景佑浓眉微挑,直接朝着林知意走去,打算在她的身旁坐下。

林茶茶对于江景佑的急性子已见怪不怪,却在看到他身后的陆怀川愣了愣:他为在此?

林茶茶瞬间回过神,江景佑是太子伴读,两人一同出现也不足为奇。

陆怀川一袭玄色锦衣,墨发半束在羊脂玉发簪中,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他淡淡地扫了周围一眼,随意往林茶茶身旁坐下。

林茶茶准备起身行礼,却被男人及时制止,骤然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不必多礼。”陆怀川落座缓缓道。

林茶茶笑着应下,她并未与陆怀川有过多接触,一时之间有些拘谨,她看了看窗外,主动挑起话题:“多谢殿下昨日出手相助,披风已洗净,本打算找到合适的时机还给您,未料到今日会遇到您。这倒是巧,可惜我并未带过来,我现在派人去取,殿下可否等一等?”

林茶茶只是象征性问一问,她素来听闻陆怀川有洁癖,想来不会再要旁人用过的东西。

“好。”陆怀川骨节分明的手随意放在桌面上,他倒是头一次见如此敷衍的道谢,与往常想要攀附关系之人不同,倒是有些意思。

他笑容和煦地看着她,不紧不慢道:“你打算如何谢我?”

林茶茶脑袋当机,未曾想陆怀川会如此直白的讨要谢礼,眼角不自觉抽了抽,她不过是随口一谢,哪有准备什么谢礼,她打算暂时搪塞过去:“殿下到时便知。”

陆怀川微微扬了扬眉,不冷不热道:“静候佳音,希望沈姑娘不是随意敷衍我。”

林茶茶:“……”

确有此想法,这都被你猜中了。

林茶茶心虚地喝了口茶,言多必失,她还是闭嘴为妙。

陆怀川微微勾唇,随手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林知意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面前的两人,她竟然不知阿姐何时与太子殿下有交集,看来,阿姐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林知意用胳膊肘捅了捅江景佑,示意他看看面前不对劲的两人。

江景佑替她剥着花生,一脸茫然的抬起头,并未察觉出异样,又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剥花生。

林知意无奈扶额,猛然想起另一件事,小声道:“可查出算计你之人是谁?”

“并未查出。”江景佑神情严肃,摇了摇头,紧接着道,“我昨日回府后,还不待彻查,嬷嬷已跳井而亡,一切线索中断,无从查起。”

林知意神色一紧:“怎会如此?”

“我会彻查,不必担心。”江景佑轻轻拍了拍林知意的肩膀,示意她放松,顺手捏了捏她的脸。

他虽查不出,所幸有殿下出手相助,方才他们便是在谈此事,便一道来了茶馆。

按照玄铁营暗卫的速度,相信很快能查出来。

“……滚!”林知意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林茶茶听到江景佑并未查出什么,心下一沉,看来暗处之人是蓄谋已久,一切都准备妥帖,暗杀失败则直接毁尸灭迹。

这时,训练有素的暗卫来到陆怀川的跟前行礼,见他欲言又止,顾宴微微颔首,而后离去。

林茶茶见陆怀川突然离开,也知他有要事处理,心下好奇,却也不敢多问,毕竟好奇心害死猫。

不多时,菜陆陆续续上齐。

“新鲜出炉的小笼包,客官们慢慢享用。”店小二上完最后一道菜,恭敬有礼的离去。

林茶茶刚拿起筷子,还未来得及夹菜,只听到‘砰——’的一声,门被踢开,涌进一大群公子哥。

“江景佑,老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来人正是昨日想与江景佑赛马之人,淮阳侯嫡子徐远山,此人嚣张跋扈,仗着有侯爷爹做靠山无所畏惧,横行霸道。

徐远山大大咧咧地走进来,见到林茶茶的容貌时眼底闪过一抹惊艳之色,不自觉地咳嗽几声,顺带整理整理衣襟。

江景佑冷着脸,直接将筷子扔到他身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小爷吃饭。”

徐远山见江景佑毫不客气,当即气红了脸,大声吼道:“江景佑,你昨日答应与我赛马,连赌注都押好了,你却中途退出,不需要给老子一个交代吗?”

“你想要什么交代?”江景佑问。

“要么你认输。”徐远山竖起两根手指,“要么我们重新比一场。”

江景佑浓眉微挑,笑容亦明亦暗,他的人生信条里从未有认输二字,准备开口答应再比一场。

林茶茶和林知意异口同声道:“不可以!”

原书里,江景佑原本的命运是坠马而亡,他昨日已躲过死劫,今日定不能赛马。

万一马儿被人动了手脚或听到琴音突然癫狂,压根是防不胜防。

江景佑被林知意瞪了一眼,想起她的叮嘱,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徐远山朝着身后那群公子哥使眼色。

公子哥们会意,纷纷嘲笑起来。

“江景佑,你什么时候成缩头乌龟了?躲在女人身后不说话……”

“江景佑,你莫不是怕了?”

几人一言一语皆是往人痛处戳,带着十足十的挑衅。

江景佑拳头咯吱作响,林知意揪住他的衣角,不让他离开座位。

林茶茶不紧不慢地站起来,上下打量徐远山一眼,慢悠悠道:“徐公子迫不及待想与江景佑赛马,可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老子不过是想赢他一场,能有什么秘密?”徐远山笑眯眯地打量着林茶茶,打开玉扇轻轻扇风,摆出自认为风流倜傥的姿势。

“单单想赢?”林茶茶眼神犀利,“还是想害、命?”

徐远山听到林茶茶的话冒出一身冷汗,不敢与她对视。他是存了害江景佑的心,却也没想过要他的命。

过了好一会,徐远山才回过神,辩解道:“当、当然不是。”

林茶茶见他做贼心虚的模样,便猜出他知马会失控,所以特意提出赛马,想让江景佑受伤。

至于想让江景佑命丧当场,他估计没有这个胆子。

徐远山是暴露在外的出头鸟,凶手另有其人。若要揪出幕后黑手,可从他身上查起。

徐远山被盯得心慌慌,他咽了咽口水,打算转身离去。

却与身后尖嘴猴腮公子哥对视,想起他交代自己的任务,又硬着头皮返回去。

徐远山随手拿起一旁的骰子,不敢再提赛马的事,反而是转移话题道:“江景佑,老子对常输将军的称号不服,今日势必要与你赌一场,不赌其他,就在这赌摇骰子,你敢不敢来?”

“好。”江景佑见他有意拖延时间,配合演戏,一口应下,“比赛规则是什么?”

徐远山说起赌来浑身是劲:“将骰子放进防盗骰盅里各自摇,点数大获胜,三局两胜。”

江景佑微微颔首,他与徐远山对立而坐,中间放着一个防盗骰盅,他们四周围满了人,闹哄哄一片。

“六!六!六!”

徐远山先摇,他动作娴熟,嘴里大喊着六,开盖,却见是一。

“吁——”

众人眼角抽了抽,还以为徐远山有多厉害,没想到就这。

人菜,瘾大。

江景佑嘴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随手摇了摇骰子,不慌不忙拿开盖子:“徐远山,六,这呢!”

徐远山面红耳赤,撂下狠话:“今日老子再输,便绕朱雀街喊你三声爹!”

“诶,乖儿子!”江景佑挑眉应下。

众人跟着起哄,推搡拉扯,将林茶茶和林知意挤了出去。

这时,方才那位尖嘴猴腮的公子哥悄悄挤在江景佑的身后,从袖口处拿出一把尖锐的匕首,使尽浑身力气朝着他后背心脏处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