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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哉

书名:那猫吃了他 分类:灵异 作者:艾艾 更新时间:2025-03-27 03:2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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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回乡的飞机上,黄奕诚翻起了《僧伽咜经》,字都认识,连在一起不知道什么意思,禅学对于他来说太高深了,重点是,他不想要任何宗教信仰,宗教在他的潜意识里是恐惧。很快,瞌睡来了,月亮在他的梦里消失了,只有漫天的星辰,人有的时候就是很贱,他在梦里爬了一座又一座的土坡去找寻月亮,大汗淋漓,席地而坐才发现,他爬了一座又一座无名的坟包。此时他正歪着头,张着嘴,然后窒息感,惊醒。

丹青自认为她的故事很长,但是不凄惨,她很享受自己的人生经历,说实话,她说享受自己人生经历的时候,这话从她嘴里冷冰冰的说出来,是真变态。聊起她越说越激动。

丹青:上课时,我喜欢自己做第一排,因为第一排很少有人会坐,宽敞。那天上课前,老师让我跑腿,去画室拿雕塑道具。我走路很轻,开门也很轻,所以,躲在画室发出“啊嗯啊嗯”的两个人没有发现我,我听见声音后,本想着如何悄悄的拿走道具,不想看见了春光乍泄的一幕,相比较矮小的徐老师,从后面抱住了高大挺拔刘老师的背,刘老师紧紧的抓住窗帘,那天下午光线很好,徐老师半脱着裤子,阳光撒在他们两个人腰部的曲线很美。我看的入迷,忘记自己去做什么。

丹青的眼神透着清澈的迷离,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一天,但是,春春和安安没有体会到所见所闻的美感,内心只有八卦的悸动。

丹青的灵魂游离了……

安安听的很入迷,她拍春春一把,春春示意安安安静点,做个好的倾听者。两个人从丹青的对立面,坐到了丹青的左右两边,托腮看着丹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丹青双手合十,一副基督教的虔信徒一样,嘴里振振有词,念咒一样,听的安安一度想昏厥过去。

她慢慢的起身,一句招呼都不打,不知去向,只留春春和安安面面相觑。

春春率先打破这有点尴尬的局面,直了直脖子,托腮的手腕活动了下,拇指指了指门的方向,有点尴尬的笑意,“走,吃饭去啊。”

他们看见丹青一个人在靠窗的位置吃饭,阳光撒在她的脸上,她的脸部在阳光下也有曲线,但是没有美感,也不让人反感。

安安拍了拍春春的肩膀,“她好奇怪。”

春春:不奇怪能住这里吗?

安安:那我比她正常多了。你看看她的脸,在阳光下的曲线,有没有美感。

春春回过头,掐起兰花指,放在他左侧的下颌线,“你看我美不美。”

安安:公公,你刮刮胡子,也许可以用美这个字来形容。

春春:徐老师如果看刘老师这个样子,一定美极了。

安安:啥。

春春愣了下,惊恐的想撤回他的所作所为,“什么啥啥啥,没啥。”

睡前洗澡的时候,安安扭动着脖子,各个角度欣赏着自己经过手术刀修饰的美胸,一边想着白天丹青讲的故事,一边摸着自己坚挺的双峰,让她的身体有了些许的躁动,胸部时不时有些刺痛感,她磨挫着自己的无名指,她的经期可能要来了。

安安能用推拿能治疗身体上的疾病,但是却不能用推拿治疗她心理上的,她的医术拉胯。

突发奇想的,第一次在外面大胆的裸睡,她期待着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像新婚夜,忠贞不渝的女性对男人的献礼。仅此而已,没有别的行动,幼时紧张或者惊吓的时候,她会不分场合的沉迷于夹腿,过早的体验消遣,又加上解剖课的学习机会,她对于那种事儿,没有过多的想法,但是也不至于说那是美。

黄奕诚算是摸黑翻墙回到了姥爷家,还好现在北方不是特别冷,姥爷家院子里有条德牧,叫小驴,他翻墙时,狗并没有叫,屋里拉着窗帘,三姨和姥爷应该都睡了,静悄悄的。他想敲窗户,手又收了回来,怕吓到三姨,这下体会到手机的重要性,可是他没有,他坐在院子里叹气,看星星。

路上偶尔会有摩托车来来回回的声音,他想到行李还在门口,又翻墙出去。他坐在门口抱着行李打瞌睡。一不小心睡着。在梦里,他盯着姥爷屋里挂着的观音像,佛光普照,他一本正经的双手合十,想唐玄奘师傅的口头禅是什么,就在嘴边却说不出口。那样子,黑熊精都比他正经,猪八戒都没有他猥琐。

睡的正香,被狠狠的踹醒,黄奕诚口里还不断的喊着“阿弥陀佛”,一个瘦高的身影在他面前。

黄奕诚:你踹我干啥。

警察:你翻人家院墙干什么。

黄奕诚:你踹我干啥。

警察亮出警官证,“我在问你话,你翻人家院墙干什么。”

黄奕诚:我劝你跟我道歉。

两个人的争吵中,狗吠,灯亮。半个村都亮起了灯……

三姨开了大门,黄奕诚后仰头部倒在三姨的小腹上,三姨吓得连连后退,“妈呀”了一声,黄奕诚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就没在起来。三姨和警察解释,这是自己的外甥,是一场误会。

警察说有人报警说有贼,所以才过来看看,说罢就回去了。

黄奕诚躺在地上气哄哄的大喊,“给我道歉。”

此时警察已经走了,三姨踢了踢黄奕诚,叫他起来,他依然不动,索性门也不关了。

三姨:你就在这睡吧,屋里也没有你睡觉的地方。

事实上,黄奕诚翻墙时,三姨还没有睡,她听见动静,把手机藏在了被子里,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透过门缝看见黄奕诚坐在了院子的台阶上,又翻墙出去,她回到被窝,给邻居发着消息,说有人翻墙进了她家,邻居才报了警。三姨其实是有认出黄奕诚,但是她不待见这个外甥。

正要睡着时,黄奕诚敲着窗户,让三姨开门。

三姨:跟你说了,这没有你睡觉的地方。

黄奕诚:我姥爷那屋我不能睡啊。

三姨:你姥爷自己一张床,哪有你睡觉的地方。

黄奕诚:我姥爷不睡炕了啊。

三姨狠狠的摔了几下拖鞋,开了屋门,带他看了姥爷的卧室,黄奕诚打开了灯,姥爷的屋里大变样,炕没了,只有一张床,姥爷吸着氧气,床边还有监护仪。

三姨:爸,你是不是吵醒了。柏诚回来了,他在你床上将就过一夜中不中?

姥爷摇了摇头。

黄奕诚凑到姥爷跟前,“姥爷,我是柏诚,我回来看你了,我晚上跟你睡中不?”

姥爷还是摇了摇头,“三姨,跟姥爷说啥,他都摇摇头。不信你试试。”

三姨:爸,今早喝豆浆。

姥爷点了点头。

三姨:爸,今早喝粥。

姥爷摇了摇头。

黄奕诚还是不信,“姥爷,我是奕诚,我回来看你了,我晚上跟你睡中不?”

姥爷浑浊干瘦的双眼,怕是看不清他,摇了摇头后,不愿意在看他一眼。

三姨刀子嘴豆腐心,还是找了好几床的褥子扑在了地上,黄奕诚在消毒水和轻微的尿骚味中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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