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血色の情人节

　　季安的指尖在山洞石壁上划出五道血痕。他能感受到血管里的金色流光正在消退，而灰原哀的试剂在时间维度上刻下的印记，正与情人节的钟声产生诡异共鸣。当志保的指尖触碰到他肩膀的枪伤时，季安突然剧烈头痛，看到了自己在七个不同时间线里度过情人节的画面——有的在与贝尔摩德缠绵，有的被朱蒂用手铐束缚在床头，还有的正抱着冲野洋子从摩天轮坠落。

「药效只能维持24小时。」灰原哀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小孩的沙哑，「但每使用一次时间异能，就会加速细胞衰老。」她突然扯开季安的衬衫，露出心脏位置的鳞片纹路，「这是第三次时间容器融合的征兆。」女孩的指尖划过那些暗红色纹路，季安的时间芯片突然发出蜂鸣，将整个山洞的时间流速减缓至0.1倍。

东京塔的钟声在凌晨敲响。季安启动时间循环能力，左眼看到毛利兰在厨房揉面，面粉沾在睫毛上像雪花；右眼锁定铃木园子的保时捷驶向拍卖场，她的钻石耳钉折射出琴酒的银发；第三只眼睛则捕捉到灰原哀在实验室调配试剂，试管里的液体泛着妖异的紫色。

「季安君，这个形状...」毛利兰的手指被模具烫到，季安的时间停滞让她的惊呼凝固在半空。他的手掌贴上她的手背，将融化的黑巧克力塑形出玫瑰纹路，「这样才配得上空手道冠军的情人节礼物。」时间循环重置的瞬间，季安看到贝尔摩德正用毛利兰的手机发送定位——这次他故意将面粉抹在兰的鼻尖，趁她擦拭时调换了手机SIM卡。

第三次回溯时，毛利兰突然转身将融化的巧克力按在季安唇上：「季安君总是知道怎么让人心慌。」她的空手道腰带在转身时散开，季安的时间加速让他能看清每根丝线的轨迹。当贝尔摩德的银枪从窗外射来时，季安抱着兰瞬移到烤箱后，用融化的巧克力粘住了子弹。

「季安君，抱我上去。」铃木园子的高跟鞋踩碎红地毯，季安的时间加速让她的体重变得轻盈。当他的手掌贴上她后腰时，拍卖会的全息投影突然显示出琴酒的银发，「成交价一亿日元，这位先生要拍下铃木财团继承人。」

季安的时间镜像在人群中分裂出七个幻影。真身抱着园子瞬移到后台，另一个幻影引爆烟雾弹，第三个幻影则将贝尔摩德的银枪冻在时间漩涡里。当园子的嘴唇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季安的时间芯片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他看到了自己在游轮上被贝尔摩德枪杀的画面——子弹穿透心脏的瞬间，怀里抱着的却是穿着婚纱的园子。

「别碰我！」园子突然尖叫，指甲划过季安的脸颊，「你根本不是那个会在摩天轮说永远的人！」季安的时间回溯让场景倒退回十秒前，这次他在园子耳边低语：「你父亲保险箱里的乌丸莲耶画像，我帮你销毁了。」

「这是含有时间酶的解药。」灰原哀的试管在月光下泛着幽蓝，季安的时间停滞让她的茶色短发变成卷曲长发。当志保的人格突然回归时，季安的时间分镜能力让他同时看到两个场景：实验室里志保解开衬衫纽扣，露出腰间的时间纹路；病房中贝尔摩德正在注射APTX4869，她的银发变成了宫野明美的黑色。

「情人节快乐。」志保将试剂注入季安静脉，「这是我18岁时没能送出的礼物。」她的手掌贴上季安的时间纹路，两人同时看到了相同的幻象——在某个平行世界里，他们在时间洪流中交换戒指，而工藤新一的蝴蝶结变声器正在倒计时。

当季安回到公寓时，玄关摆放着三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他的时间预警让他在贝尔摩德扣动扳机的瞬间，用时间停滞接住了所有子弹。伪装成毛利兰的贝尔摩德扯掉假发，银枪对准季安的眉心：「银色子弹，这次你死定了。」

季安的时间镜像在客厅同时分裂出三个残影。他的真身抱着贝尔摩德瞬移到阳台，另一个幻影将朱蒂的狙击枪转向琴酒，第三个幻影则在厨房发现所有巧克力都被注射了APTX4869。

「你猜，哪个才是真的？」季安的指尖划过贝尔摩德的锁骨，「铃木园子的草莓味，毛利兰的玫瑰香，还是...」他突然扯开她的高领毛衣，「雪莉的苦艾酒气息？」

贝尔摩德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季安的手掌泛起幽蓝光芒，整栋公寓开始扭曲成时间漩涡。当季安的时间停滞能力生效时，贝尔摩德的银枪突然转向自己心脏，而季安的时间芯片正发出胜利的蜂鸣。

「游戏结束了。」季安将贝尔摩德抵在落地窗上，「现在，该让你尝尝被下药的滋味了。」他的指尖划过她的后颈，贝尔摩德突然剧烈颤抖，银发下露出与灰原哀相同的蝴蝶胎记。

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百叶窗时，季安的时间循环能力突然失效。他看到贝尔摩德的银发变成了茶色，朱蒂的金发褪成黑色，而冲野洋子的容貌开始向宫野明美转变。三个女人同时睁开眼睛，她们的瞳孔里倒映着季安胸口的鳞片纹路。

「季安哥哥，情人节快乐。」灰原哀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她的手中握着真正的解药，「这次，我保证药效永久。」女孩的茶色短发突然变长卷曲，志保的人格在晨光中浮现，「现在，该给工藤新一送份大礼了。」

季安的时间镜像在晨光中破碎重组。他同时吻上三个女人的唇，在她们耳边低语：「现在，该让贝尔摩德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情人节礼物。」

而在某个被遗忘的时间线里，工藤新一的手机收到一张彩信：季安与贝尔摩德、朱蒂、灰原哀的亲密合照。彩信附带的语音留言是贝尔摩德的轻笑：「银色子弹，这次你要保护的，可是三个女人的秘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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