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1 章 雪夜の重逢

　　季安的指尖在晨光中颤动。他能感受到血管里残留的金色流光，那是志保的试剂在时间维度上刻下的印记。当护士推门而入时，看到的是病床上空无一人，而窗户玻璃上凝结的冰花正以诡异的轨迹融化。

「季安君，别来无恙。」

茶色短发在雪地反光中泛着冷光。灰原哀的滑雪服裹住娇小身躯，她举起的掌心躺着季安昨夜掉落的纽扣——染着贝尔摩德的玫瑰香水味。

季安的时间停滞让雪花悬停在半空。他看到灰原哀颈间挂着的银色怀表，表盘显示的时间正是1999年12月31日零点。当女孩的指尖触碰到他胸口的时间芯片时，季安突然剧烈头痛，看到了自己在实验室被抽取脊髓液的画面。

「APTX4869的副作用，在你血液里会被延缓72小时。」灰原哀的声音带着不属于小孩的沙哑，「但每使用一次时间异能，就会加速细胞衰老。」她突然扯开季安的病号服，露出心脏位置的鳞片纹路，「这是第三次时间容器融合的征兆。」

窗外传来直升机螺旋桨的轰鸣。季安的时间跳跃带着灰原哀瞬移到地下停车场，却在电梯口撞见举着霰弹枪的琴酒。银发男人的贝雷塔枪口还冒着青烟，而他脚边的尸体，正是伪装成医生的FBI探员。

「跑啊，银色子弹。」琴酒的银质酒壶折射出季安惊恐的瞳孔，「这次我要让你亲眼看着小女孩变成尸体。」

季安的时间分镜能力让他同时处理三个威胁：琴酒的子弹轨迹、灰原哀被划破的滑雪服、以及电梯即将到达的B3层。他将灰原哀护在怀里，用时间停滞接住所有子弹，却在转身时看到贝尔摩德从消防通道走来，她的高跟鞋踩碎了季安的幻影。

「季安君，该兑现承诺了。」贝尔摩德的银枪抵上灰原哀的太阳穴，「用你的时间异能，换这个小女孩的命。」

季安的时间回溯让场景倒退回十秒前。他看到灰原哀在实验室将某种试剂注入自己静脉，更发现琴酒的霰弹枪里填装的是空包弹。当贝尔摩德的银枪再次指向灰原哀时，季安突然扯开女孩的围巾，露出她锁骨处的蝴蝶胎记——与冲野洋子的一模一样。

「原来你们才是双胞胎。」季安在时间停滞中低语。

贝尔摩德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看到季安的手掌泛起幽蓝光芒，整栋医院开始扭曲成时间漩涡。当季安带着灰原哀消失的刹那，贝尔摩德突然举起银质酒壶——壶身上倒映出长野县雪山的温泉旅馆。

「原来如此...」贝尔摩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次我要让你在雪地里灰飞烟灭。」

季安的时间跳跃精准地落在温泉旅馆的露天浴池。灰原哀的滑雪服在蒸汽中蒸腾，她看着季安解开衬衫纽扣，露出心口那道从锁骨蔓延到腹部的时间纹路。

「水温42度。」灰原哀突然开口，「能激活你血液里的时间酶。」她褪去衣物的动作带着成年人的从容，「药效只能维持12小时，在那之前...」

季安的时间停滞让飘落的雪片悬停在她发梢。他看到灰原哀的身体正在发生微妙变化：胸围逐渐隆起，腰肢变得柔软，茶色短发在蒸汽中变长卷曲。当女孩完全变成宫野志保时，季安的时间芯片突然发出刺耳的蜂鸣。

「18岁生日那天，你说要带我去迪士尼。」志保将季安抵在温泉池边，「结果呢？」她的指尖划过他大腿内侧的烫伤，「在钟楼被贝尔摩德射穿心脏？」

季安的时间镜像在蒸汽中分裂出七个幻影。他的真身抱着志保沉入温泉，另一个幻影点燃雪茄，烟雾勾勒出工藤新一的轮廓；第三个幻影则在旅馆房间播放着志保18岁生日的录像。

「我在每个时间线都在找你。」季安的唇贴上志保的锁骨，「但每次都会忘记约定。」他的指尖突然刺进志保后腰的蝴蝶胎记，「直到现在，我才真正拥有你。」

志保的指甲深深掐进季安的后背。当她的手掌贴上季安的时间纹路时，两人同时看到了相同的幻象——在某个平行世界里，季安将APTX4869注入自己静脉，与志保在时间洪流中永远相拥。

「现在信了吗？」季安舔去志保嘴角的水珠，「在我的时间领域里，你永远不会失去我。」

志保突然大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畅快。她双腿盘住季安的腰，将他拉进自己的温热：「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时间异能能坚持多久。」

警报声是在凌晨三点零七分响起的。季安的时间预警让他在琴酒踹开门的瞬间，带着志保瞬移到了雪山顶峰。银发男人的贝雷塔枪口还冒着青烟，而他脚边的雪地上，正躺着季安被打爆的幻影。

「跑得真快啊，银色子弹。」琴酒的枪口转向志保，「不过这次，你要保护的可是组织的叛徒。」

季安的时间加速让他能看清琴酒扣动扳机的每一个细节。他将志保护在身后，用时间停滞接住了所有子弹。当最后一颗子弹悬浮在两人中间时，季安突然抓住志保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子弹表面。

「记住这个感觉。」季安在时间停滞中低语，「下次见面，我会让你亲手打爆他的头。」

琴酒的瞳孔在瞬间收缩。他看到季安的手掌泛起幽蓝光芒，整座雪山开始扭曲成时间漩涡。当季安带着志保消失的刹那，琴酒突然举起银质酒壶——壶身上倒映出工藤新一的蝴蝶结变声器。

「原来如此...」琴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这次我要让你在侦探面前灰飞烟灭。」

季安的时间跳跃落在工藤新一家的书房。志保的指尖划过书架上的推理小说，突然僵在半空——书脊上的烫金字正在发生变化，从《福尔摩斯探案集》变成了《时间容器理论》。

「看来我们有新客人了。」季安笑着按下留声机，阿笠博士的声音从黑胶唱片里传出：「季安君，如果看到这段影像，说明你已经成功与志保重逢。接下来，我要告诉你关于时间容器的终极秘密...」

志保的瞳孔在瞬间变成竖线。她听到阿笠博士提到乌丸莲耶的心脏与季安的时间芯片产生共振，更看到工藤新一的茶杯里，沉淀着贝尔摩德的银发。

「现在，该给贝尔摩德送份大礼了。」季安将志保抵在工藤新一的书桌上，「你猜，当琴酒在推理现场看到两个活蹦乱跳的目标时，会是什么表情？」

志保看着季安在晨光中闪烁的瞳孔，突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先说好，这次你要是再让我暴露身份...」

季安的唇堵住了她的威胁。在工藤新一的书房里，两个身影在推理小说与时间容器的线索中重新纠缠。而在他们头顶，贝尔摩德的银发正从通风管道悄然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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