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苦命的孩子
书名: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分类:历史 作者:空喊 更新时间:2025-04-11 05:42:19
他向我狂冲,在接近我的一刹那,空中很高地飞起,连续蹬出两次。玉兔连环腿!可惜比我还是少蹬了一次,我的阴阳金刚连环腿可以连蹬三次。
当他的腿已经快到面门的一毫秒,我穿闪截拦,沾连粘随,紧接撩塌掖撞,片探切翻。留了几分力度,这只是斗殴,不是敌杀死,所以他终究斜射正面倒地,口吐污血。
剩下最后两个歹徒,扔掉匕首转身就逃。
我从后面紧急加速,一个虎扑,将两个杂碎按倒在地,拊掌连击。像沙袋的闷响再次响起!
“弗洛伊德先生,你老报警吧,我知道你是维也纳市长卡尔·卢埃格尔的私人保健医生。”维特根斯坦们走出来,他说道。
“对啊,那也是反对摸鱼族的!我听过他的演讲!”小希为认识大人物而自豪,
“不好意思,他两年前就挂了!现在是他的徒弟艾贝尔。”弗洛伊德走回饭馆,接通了电话。
“呵呵呵,你也不是神医嘛!不然人家怎么还是去世了?”维特根斯坦嬉笑。
“在这个世界上,时间是最后的公平!”我笑笑。
“C国刘,先生,谢谢你!友情日后再报!”铁托走到我面前,郑重地说。
“小事一桩,只是你还能走吗?我派人送你去医院吧?”我担心。
“不用了,谢谢你帅哥!我可以送他去的!”克莉丝汀娇媚地一笑。
“这下连请假的借口都不用找了!”铁托苦笑。
“请问你叫什么名字?巴尔干俊男。”我问。
“约瑟普·布罗兹·铁托,你也可以叫我另一个名字瓦尓te。"
感觉此人具有强烈的个人魅力和坚定的眼神。
“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
“什么?”
“看,这座城市,它就是瓦尔te。”
“莫名其妙,再见!”
克莉丝汀搀扶着铁托上了奔驰,发动车子,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警察来了,两辆警车带走了维克托等10名歹徒。诺一万警长走前还一个劲地说:“神医,对不起!该死的人渣扫了您的饭局,我不会轻饶他们的!”
“呵呵呵,谢谢你!我会向艾贝尔市长举荐你:扫黑除恶,保护市民!”弗洛伊德热情寒暄。
“那就万分感谢了!”
“对了,请你关照一下这家饭店,我朋友开的。”
“没问题!C国人本身也很团结,还有洪门罩着。”
“洪门?”
“对啊,全球最大黑社会,历史长达三百年,成员达九十万,至今无人敢触碰。洪门算是比较正派的那一类,一般不会主动惹事,但谁要惹着他了,那就是不死不休,斩草除根!”
“崇拜!符合我的理念!犹如我崇拜前市长卡尔·卢埃格尔。”小希又听得热血沸腾。
“但我不喜欢他,此公出了名的反摸鱼族,当被要求给摸鱼族下一个定义时,他给出了后来绝对纳粹式的回答:我决定谁是摸鱼族。”
“哈哈,我也喜欢说我决定谁是摸鱼族。”小希拾人牙慧。
当然,后来,希te勒还偶尔(虽然很罕见)为他喜欢的摸鱼族开具雅利安化证明。
回到包间,菜已经上齐了。
“来自瀚海养够足岁的小绵羊,肉质嫩滑细腻,且无腥味和羊骚味。皮脆肉嫩,嫩到飚汁!待会儿你自己用小刀切开,感受草原羊肉的醇香。”我用德语、英语和瑞典语为大家同时介绍。
“哎,三锅,你怎么会这么多种语言的?”小希很震惊。
“呵呵呵,他呀,他老爸娶了4个女人,分别是俄罗斯、德国、日本,而他妈妈是C国人。从小又跟牧师学过英语。”赵守成回到。
“瑞典语呢?”小希问。
“跟我学的。请问天亮.刘先生,这些个带着铁签的是什么?”玛利亚笑着说。
“呀呀,那些个是羊宝、羊腰烤的香香辣辣的蒙古烤串。羊肉串你肯定认识!这羊肉串分量很足哦,一串差不多有1两肉。肥瘦相间,嚼起来那叫一个香啊!”
“呵呵呵,上帝之鞭以前让我们发抖,没想到现在,我们却吃起了他们的食物。”弗洛伊德很惊奇。
“最后,鹅要隆重推出黑椒鲑鱼!维也纳位于多瑙河畔,拥有丰富的水系,”我指着大盘里一条条码放的烤鱼,自豪地说:
“多瑙河鲑鱼皮焦里嫩,肉是越嚼越香,整条吃才能体会那种欧洲的豪放。包含面包和新鲜柠檬块。至于辣炒蚬子,还有羊棒骨吸骨髓就不介绍了,自己体会舌尖上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吧!”
“哎,三锅,那是什么东东?像蜂窝。”小希请教。
“呵呵呵,三弟,那是咋们呼和浩特的特产,窝窝和墩墩,莜面做的。”
“美味啊,美味!”贝蒂惊叹。
“大开眼界!不虚此生!”维特根斯坦难得咧嘴一笑。
波普嘴大:“跟着你们混,真他妈爽!”
富贵给大家斟满酒。
“女士们,先生们,让我们满饮此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的祝酒词。
“三锅,这个酒好烈!但是我喜欢。”小希小脸通红。
“此酒乃汉朝名酒泸州老窖,一喝就让人想起了陈汤的名言: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牛!”小希倾慕不已。
“三升,我记得你不喝酒的,warum?”维特根斯坦问。
“谁能拒绝美酒的诱惑?”小希把玩着酒盅。
“男神,为什么叫他三升呢?”玛利亚很好奇。
“因为他的名字“AdolfHitler”在德语中发音与“三升”相似。”
“有意思,幽默!”贝蒂笑夸。
“你这个海归巨婴,以后不许这样叫我了。不谙世事的哲学牛仔!”小希发怒了。
“好的,老同学。林茨中学一别,12年了吧?”
“说得对,我只上了一年,就被死鬼父亲勒令转学到希泰尔州立中学了。”
“哎,我记得你四岁的时候梦想成为一个牧师,因此在兰巴赫附近的本笃派修道院学习了2年并参加了唱诗班,还选择了唱歌课。你非常崇拜修道院的院长,受他启发,经常扮演牧师,假装给家里人布道。对吗?”
“没错!我在林茨中学里有了独立意识,立志成为一个画家,这与父亲培养我做公务员的初衷产生了激烈的冲突,于是叛逆期的我就不再好好读书,中学没有毕业就离开了。”
“但我的记忆是:1903年,十四岁的我进入奥地利林兹的一所中学读书,你也在此就读,我们仅同班一年,之后你就被勒令退学了。”
“在美女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好不啦?你就记不住我对你的好?”
“记住的,记住的,你那时候还帮我打过架,经常罩着我。”
“但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这个得理不饶人的富家子弟小维特根斯坦,把处处低人一等的土包子小希te勒狠狠羞辱了一顿。”
“可当时你不是打赢我了吗?”
“问问哦,你怎么从小就郁郁寡欢,按理说,只有我这种穷屌丝才会为下一顿饭而发愁。从仅存的几张照片上能看出你好像只是迫不得已才忍耐着和其他孩子一起合影,随时准备甩手走人一样。”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富二代有富二代的苦恼。只能说,我由于胆小不爱吵架,尤其是不爱同我喜欢的人吵架。但是我宁愿吵架也不愿说一些纯粹敷衍的话,因为我是一个逃避者。”
“老同学,你要记住一点:你今天的失礼,将为你未来的祸患埋下伏笔。”
后来,希te勒提起中学时学校里有一个“我们都不太信任的”摸鱼族学生,“各种经历都使我们怀疑他的判断力”,他说的这个学生就是维特根斯坦,但其实维特根斯坦和摸鱼族八竿子打不着。
“谢谢你的忠告!小希同学,八卦一下哦,我这次放寒假从英国伦敦回来,听老同学库比席克讲过你的罗曼蒂克,你不会生气吧?”
“哈哈哈!这怎么能生气呢?我高兴还来不及噢。男人,有女人的青睐,爽!有美女的青睐,Doppeltgeil!”
玛利亚热烈地说:“是啊,Adolf先生,请讲讲你的感情经历,对我们也有个借鉴,不是吗?”
“好的,我的完美瑞典女人,您真是美貌与智慧并存!”小希抓起人家一只手,啃德基。
“谢谢!我陶醉了。噢,男人!”玛利亚凑过去抱住小希,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种感觉真好!让我想起了我的妈妈。圣母玛利亚!”小希眼湿润,蹭了蹭她的怀。
“缺乏母爱的孩子。但千万别哭,男人要坚强,对吗?我的大儿童。”玛利亚更紧地搂抱。
“唉,那个温暖、香艳、激情的怀抱是我的好吧?”赵守成又嫉妒了。
“谢谢!我知道女人的怀抱是男人温情的港口,但是我们终究要起锚远航!谈谈我悲壮而热烈的单相思吧。至今她都是我的仙女,我的最爱!噢!我情窦初开的暗恋对象,施黛芬妮·伊萨克。”
原来,希te勒16岁的时候曾喜欢一个叫斯蒂芬妮的女同学,但那个时候希te勒并不起眼,所以女孩都没有正眼看过他,而希te勒出于害羞也从来没有表白过,只写在日记里了。
施黛芬妮·伊萨克(StefanieRabatsch)是希te勒的老乡,1887年12月生于奥匈帝国时期的林茨市,比希te勒大一岁多。在希te勒的回忆中,施黛芬妮外表庄重,身材苗条,个子很高,一头漂亮的金发舒成发髻,像个年轻的“仙女”。
1905年春天,年轻的希te勒在林兹市街头偶遇了17岁的斯坦芬妮·伊萨克(她是一位摸鱼族女孩,母亲是富有但不幸的寡妇),便激动地拉住库比席克(希te勒青年时期最好的朋友)的臂膀,坚定地说:“我告诉你,我爱上她了!”
希te勒对她一见钟情,并开始了四年的单相思。在这段时间里,他写下了许多情诗来表达对她的爱慕之情,尽管他从未与她说过话。其中一首叫《献给爱人的歌》,并大声将这首诗向他的忠实听众库比席克朗诵。
希te勒承认他从未与施黛芬妮说过一句话,但他认为用不着一句话,一切都会清楚的,他们是美妙的一对,彼此靠眉目传情即可。他说:“爱情这种事情是无法解释的,我心里有的,施黛芬妮心里也有。”
库比席克提出希te勒应该去表白,但后者表示拒绝,并幻想了一出绑架对方的计划。不久之后施黛芬妮与一名叫马克西米连·拉巴齐(MaximilianRabatsch)的摸鱼族中尉军官订婚。
希te勒得知此消息失望之极,他冲动地告诉库比席克他决定要结束这一切,他要带着施黛芬妮一起跳多瑙河殉情。这种青春期的狂想很快就消失殆尽,随着希te勒将注意力转到成为一名建筑画家,他就很少再提起施黛芬妮。
施黛芬妮当然也认识年轻的希te勒,虽然彼此之间没有说过话,但青春期的直觉以及对方火辣辣的眼神足以说明问题,更大的可能是她当时只是把希te勒当成一名花痴般的小青年来看待。
施黛芬妮活到了二战之后,1973年还接受了外国媒体对她的专访,话题免不了是青少年时期的希te勒,她最后逝世的时间不明。
“我恨你恨你,施黛芬妮!高高在上红唇不对我张,风吹秀发都带来心如刀割的妒忌!我爱你爱你,施黛芬妮!缠缠绵绵葵花已向阳开,雨打雪绒全送去两情相悦的惊喜!”小希歇斯底里。
“噢,上帝!原来你也是一个痴情人,这首《献给爱人的歌》太好听了!能抄给我吗?”贝蒂感动得泪水涟涟。
“乐意效劳!我的美国仙女!一个女人如果肯拿吃饭的钱用来化妆,那么一定有人肯请她吃饭。”希te勒非常绅士。
“能看看她的照片吗?我知道你会有的。”维特根斯坦说。
“指尖夹着欣赏,别用手摸!”小希从钱包里夹出一张照片传看。
所有人都夸赞一句,惊为天人!
只有弗洛伊德曾经沧海难为水:“施黛芬妮在1907年的这张留影,时年20岁,照片上看起来略显老气,使得我们对希te勒小朋友早年的“仙女”审美观持保留态度。”
“不会聊天别硬聊!变态神医,先生。”小希凛冽北极。
“但是,我还想说点实话,希te勒先生,你不会怪罪我吧?”弗洛伊德有点话多了。这也难怪,世上有很多人总喜欢给别人当老师,其实轮到自己身临其境,不见得会比别人好到哪里去。
“请讲!”小希脸色愈发难看。
“其实,在我们摸鱼族看来,我们是上帝的选民。异教徒想要和本民族的女人通婚,必须是各国的精英或高层统治者。”弗洛伊德唯我独尊。
“弗洛伊德先生,我提醒你:既然你们如此自负,为什么两千年来一直在流浪?为什么融入不了其它民族?为什么一直面临着被排斥和迫害的困境。这种困境的一个重要原因是宗教差异和冲突。你们的宗教是世界上最古老的单一神教之一,而其他宗教则信仰不同的神祇或神明。”
“那是“上帝天罚”肩负特殊使命的人,不管怎么说,从榜样、标志和救赎的角度,我们承载了祝福世界的使命,同时也承受了巨大的历史责任和磨难。”
“祝福世界?那天,那天,我身背画板,吃着面包,正在大街上肆无忌惮地走着,冷不防被一个小流氓踢了我屁股一脚,我感到非常没有面子,小流氓也是个摸鱼族。我跟他理论,他却找来了20多人,抢了我的面包,还毒打我。”
“没准儿是他饿了?向上帝祈祷,宽恕他的无心之失吧!”
“他根本就不是饿了,他将面包扔在地上,猛踩了无数下,嘴里恶狠狠地:流浪汉也配吃面包?没有人可以比我们富有!如果不是我三锅,我早见上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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