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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文道草屋的现世

书名:乱将令之钟鸣 分类:玄幻 作者:秋来心 更新时间:2025-05-05 00:5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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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的尾声,常尚齐独自坐在横在地上的断木上,端着酒碗,小口抿着碗中烈酒,他的酒量并不好,甚至有些害怕喝酒,但是以前为了在他人面前装着有气势,就要大口的喝酒吃肉,便会随身带着低度酒,有时喝的多了也会暗自运气,将醉意打散,很少有现在这样满脸通红的模样,不过人就是这样,菜还爱玩,常尚齐还是一点点饮酒,比其以往和的都要多些,眼看就要向后仰倒过去,好在被一只大手扶住后背,一丝丝暖气开始游走在体内。

“二爷和传闻中不一样的。”何桦孟提着一只大酒坛坐在了常尚齐身边,傻笑着开始对话,不忘给常尚齐再斟满酒碗。

常尚齐摆了摆手,推开大酒坛:“别,够多了,咱哪里不一样了,是不是比传闻中还要帅一些?”开口搭话,询问着,使劲摇了摇发胀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常二爷确实是不胜酒力,有些暴露本性了,但是何桦孟眼中常尚齐与传闻的不同却不是常尚齐的酒量问题,其实他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顾着喝酒,半天才憋出一句来:“二爷是个好人呀。”

“好吧,原来我在外的名声不太文明。”常尚齐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抬起双手,高高举起,狠狠地伸了个懒腰,“哎呀,孟大哥,你也不一样了。”

“啊,哦,什么?”何桦孟先是露出惊讶的表情,转而像是明白了,但是又疑惑的看着常尚齐,像是在求证。

常尚齐起身,看着篝火:“你在这些天之中的变化太大了,不会有人注意不到的,小一点说就是说话够流畅了,不像刚见面时的单字蹦,大一点说就是思维变得敏捷了,和正常人没有多少区别,我是个阴谋家,很少这样与人打开天窗说亮话的,不需要我再说明白了吧。”

长时间的沉默,何桦孟才开口回答:“我确实将自我隐藏了,这是我的天赋,小的时候在寨子里时不小心发现的这个天赋,将灵魂沉寂,如同一个傻子。”

“之后你在外界之时就可以隐藏自己,怎的现在又唤醒灵魂了?”常尚齐转头看着何桦孟。

何桦孟认真的看着常尚齐回答:“我沉寂了灵魂,为了不去思考那些尔虞我诈,这会使得我们的灵魂受到损伤的;但是我遇到了一群值得信任的人。”

常尚齐闻言,拍了拍何桦孟的肩膀,向宁晓云走去:“姑且如此吧,和大当家的说,明日召集人手,说不定‘入河’之事会提前发生,我们明日前往河对岸,我猜测那里就是文道草屋所在。”

常尚齐如是说着,但是他是不会相信何桦孟这般假话的,只是现在他对自己没有威胁罢了,当然,常尚齐希望等到何桦孟说出实情,也就是这个大个子最大的秘密的时候。

宁晓云见常尚齐向自己走来,和身边的苦阿寨少女打了个招呼,就随常尚齐回到房间内,大当家和其夫人,以及十六位儒圣弟子的后人,随着常尚齐二人进来的还有几个年轻人,除了常尚齐他们,还有就是准备明日出发进行“入河”仪式的苦阿寨的年轻人们。

“孩子们,我们苦阿寨将迎来一次机会,打破几千年来的封锁,闯到外面世界的机会。”第一鹤拾见到人都到齐,站起身来,慷慨激昂的说道。

万事万物都是有两面性的,机遇往往伴随着危险,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这次机会将是一场涉及全寨人的赌博。一不小心便会陷入深渊,但是按部就班的依循祖制,最终的结果是必然的,是毁灭的,只有奋力一搏,才有族群的未来。

盘坐在下方的常尚齐看着站立在堂内的这群和自己差不多大,甚至有些比自己还要小上些的同龄人,忍不住想起常家曾经发生过的一幕。

常尚齐在那时还在自己娘亲肚子里,一定也是有一群年轻人站立在堂下,一定也有一个老人讲着激励人的话语,父亲就像何照雄一样端坐在族长的位置上,他们将要离开自己的国家,深入敌国,成为隐姓埋名的暗桩,无论什么时候,暗桩都是令人厌恶的职业,但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和家族,常家没有选择。

常兆齐成为暗桩的时候还是个刚出生不久的孩童,在常家原本安插在程国的人马的暗箱操作下,以慕容家公子慕容野早的身份生活了下去,直到他自己发觉不对劲,主动联系了常家在暗处的碟子,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且毫不怀疑,这就是常家人的特殊之处,骨子里就有一种奇怪的血性。

“后生,老夫就将这群年轻人交给你了。”第一鹤拾抓住常尚齐的手说道。

常尚齐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平静看着眼前的老人,脸上依旧挂着自信而温和的笑容,只是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太阳刚刚升起,天空红光满面,如慈祥的老者,还有早晨清凉的微风未退,拂过少女的脸庞。

常尚齐是喜欢睡懒觉的,但是他自从明白自己的家族一夜覆灭之后就再也没有晚起过,可能是昨夜喝了太多的酒吧,这天的二爷难得没有起来,院子里只有常兆齐正在练功,他正在努力练习着常家的家传武功,在程国时可没有机会。

宁晓云感受着空气中青草的气息,只可惜茶水不太好,没有家里的回味悠长。

“二爷还没有起床?”李时英早些时候就出门了,和村子里的姑娘们聊了聊外面世界的丰富,确实有不少的女子芳心暗许,只是在孙榷檩来了之后就让一时风光的李少爷灰溜溜的回到院子里。

“少主要多休息一会儿,难得有这种机会。”常兆齐一记回马枪点在了木桩上,随口回答道。

坐下,倒水,李时英有些郁闷,也怪不得谁,只是自己长得不如那孙榷檩罢了。

“几时了?”常尚齐从屋里出来,坐在李时英旁问道。

孙榷檩这时从外过来,一同的还有何桦孟:“日上已三竿,二爷,有什么安排吗?”

“来坐,听我说一说,等会儿去交代一下,至少要有些保证,”常尚齐招呼道,“我看过了苦阿寨的祖地了,有些奇怪,那些坟墓不像是后来人的,八卦排列,有些阵法的影子。”

“看来我又有用武之地了。”孙榷檩说道。

“倒也未必。”李时英还在为早上的事情生气。

常尚齐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文道草屋必然和儒道有关,李家的祖传法门可能真有用处,到时你二人跟着我一起,其余人分别带队,我们不能确定一次进入这么多人会不会引起死域的反扑。”

众人相视,各自离去,常尚齐不必要讲述太多细节上的事情,毕竟眼前的都是聪明人,一些正常的安排,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常尚齐独自向着寨子后面走去,所有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年轻人,就像他从未存在过一样,这是百家贺朝的留给常尚齐的秘法,其实只是类似于江湖人的敛息之术,不过更为高深罢了。

古怪的河水旁,常尚齐独自盘坐在黑暗之中,远处百步就是上次登船所在,一点红光摇曳,看不太清楚。

远处走来诸多身影,大当家何照雄走在最前,身后何夫人搀扶着第一前辈,何桦孟与其余苦阿寨的年轻人们扛着几条小舟,宁晓云几人在四周举着火把照明,正午的烈阳也不能驱散河边的黑暗。

众人于河边停步,何桦孟带人将几条小舟放入清澈的河水中,何照雄静静地站在一旁,脚步声从远处响起。

常尚齐突然出现在众人身前,率先登上一直停在岸边的那条破烂的小船上:“将所有船只用木板连接起来吧。”

所有人开始行动,第一鹤拾对常尚齐说道:“我与大当家去请太平牌。”

常尚齐不语,招手唤出“仙棺”,随着仙棺打开,木刻仙人浮起身形,跟随着常尚齐的动作随手一挥,便有无形领域展开,却能让人感觉到清爽之感。

第一鹤拾对此再熟悉不过,疑惑的看向大当家,何照雄只是摇了摇头,示意之后再说。老人也便退回岸边,看着年轻人们良久。

等到常尚齐转身面向那一处清澈与浑浊交接的河面时,来有苍老的声音传来嘱托:“小友,都好好地。”

小舟行出一段时间后,再回头已然不见岸边人,环顾四旁,只有火把的光芒和仙棺发出的白光在闪烁着。众人前进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要行驶到河流中央也不会用太长时间,除了常尚齐之外,所有人都感觉度日如年。

常尚齐盘坐在小舟舟头,紧闭着眼睛,身边是宁晓云,这会儿的少女已经没有刚出发时的信心十足,反而是有些浮躁,不由的抱怨着:“怎么还没有到,我感觉都过去一天了。”

睁开眼睛,少年皱起眉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仙棺木刻,开口吩咐:“你看看其他船上的情况,可能返潮了。”

“返潮”是苦阿寨入河仪式时经历死域生物反扑的情况,看来这一次是因为一次性出动太多阳气重的青年才导致的问题出现,毕竟阳气聚集起来后也可以当做是一种特殊的场,或者说是阳领域,将其无限放大也就是所谓的生域。

常尚齐的样子意外的急迫,没有以前的胸有成竹,他是在担心仙棺木刻释放这么大范围的场,阳气会过盛,才引起的返潮。这样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毕竟在来之前第一鹤拾就嘱咐过,无论如何都不能掉入河水中,不然人身阳气被河水阴气侵蚀,死域生物就能够真正接触到活人了,被他们拉入河底,或钻入身体,神仙难救。

在常尚齐思考之时,宁晓云回来了,同时何桦孟几人也跟来过来,最后一个比何桦孟还要一些的汉子登船,熊一般的身材,顿时使得残破的小舟就有些下沉的迹象,好在有其他小舟相连,才让众人虚惊一场。

“什么情况?”率先登船的孙榷檩开口问道,身体有些不由自主的哆嗦,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盯上了一样。

常尚齐看到孙榷檩的样子就知道其他人的情况了,于是如佛门棒喝:“君子静心如山!”

顿时六人闷哼一声,各自吐出一口黑气,眼中恢复从前的神采,他们都受了死域之气的影响,就像六人刚来到苦阿寨大门前时一样。而常尚齐之所以没有事情,只是沉寂自身识海,犹如自为天地,不因外界立场影响,当然也是有仙棺木刻在身边的原因,常尚齐才有进入这等玄妙境况的机会。

“没事了,你们各自守住心神,让何大哥的族人也都如此,有仙棺木刻和这艘小舟在,不会有问题的,至少到达对岸是可以的。”常尚齐吐出一口浊气,转而又吩咐了一句,“对了,缩短各小舟之间的距离,我要缩小一下仙棺的范围,不然对下面的那群东西的吸引太大了。”

众人离去,常尚齐开始控制仙棺木刻变化立场的属性,他尝试了一下在阳领域下接上一点阴领域,一次成功,让常尚齐放下心来,这样就可以将仙棺木刻释放的领域对这条没有名字的奇怪河流的影响降到最小。

宁晓云坐在常尚齐身边,轻轻挽住心上人的臂膀,正想开口询问,却被常尚齐打断:“我知道了等回去之后我便带你到处看看,放心,我们都是有气运的人,还没到结束的时候。”

自从常尚齐得到了仙棺木刻之后,就有了看穿他人气运的本事,像是贺尘远身上就是紫金色的国运,其余就各帝王的气运只是金黄,常尚齐虽不知这有什么不同的地方,但是知道大贺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

在常尚齐看来,他们一行六人,各自身上都是淡青色的气团,何桦孟有些特别,有一丝的龙气和另外一股橙色气运在其头顶交织缠绕,而宁晓云的运势有些强的可怕,只比皇帝稍逊,是红色气运,或是将军,或是亲王,但是都不大可能,那就只有一种人还有这种红色气运,天道眷顾者,毕竟宁晓云的气运都红的发紫了,而且每过一短时间,这个小姑娘的气运就加深一些。

“唉,到了。”常尚齐脸上露出了一丝愁容,并不是对未知的危险担忧,而是害怕自己猜错了有关文道草屋的情报,但凡坟墓中的那个残缺阵法不是通向他们的目的地呢,如果这是打开死域的阵法呢?这些问题常尚齐早就与何大当家的和第一鹤拾一起商量过,在他们长达一个时辰的时间后才决定冒一冒险,但是这些都没有与跟随常尚齐的苦阿寨青年们说明,只为安定人心,只求一切顺利。

黑色的天地下,只有仙棺木刻的白光和白光中的一群年轻人默不作声的行走着。

“前面就是了。”何桦孟指着一群坟墓,正是常尚齐上次一直观察的地方。

孙榷檩快步上前,常尚齐控制仙棺木刻形成细线包裹住孙榷檩的全身,孙榷檩蹲下身来,仔细看着地上的奇怪纹路,这些纹路在常尚齐上次来的时候还是没有的,这让常尚齐也有了疑惑。

何桦孟带着一队人上前,看着地上怪异阵纹没开口疑惑道:“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呢。二爷也来看看吧。”

“这是古文字,阵法都是由古代文字书写而成的,至少是两千年以前的文字,那时候的字体都是象形文字,虽然一个字能代表的意思不多,但是蕴含的天地道韵却不少,现在的文字只是文字,也只有走儒道的那群儒生有特殊的法门来释放文字中的力量。”孙榷檩解释道。

随后李时杰对莫名出现的文字做出了解释:“应当是受到什么东西的影响,这些文字才会显现,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来时路上的返潮,当然,不排除是仙棺木刻领域的原因,但是上次二爷来过,并未出现此等情况,也就……”

言尽于此,大家都听得明白,常兆齐按照计划,将前来的二十五个苦阿寨青年分成五队,分别护法四周,还有一队背对众人,将李时杰和孙榷檩围在中间,常尚齐用仙棺木刻借助从何照雄那里学来的方法为每个人都制作了太平牌,然后就令众人分散,戒备四周情况。

“兆齐主东,何大哥主西,第三兄主南,晓云游走外围与内围之间,我去北方,莫离太远,照顾好手下人。”常尚齐快速吩咐道。随后便跃了出去。

常尚齐口中的第三兄名叫第三铸海,是苦阿寨的第三家族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同样也是苦阿寨除了何桦孟之外的年轻一代的第一人,今年才只有十八岁,已经是锻体境三重的人,当然,何桦孟虽然只是刚刚突破锻体境,但是何家那天生的体魄也不是第三铸海更够媲美的,想象一下,一个体积巨大的棉花怎么和一块坚硬的精铁相比。

常尚齐是修为最弱的,但又是手段最多的,五重天的修为却可以和何桦孟一换一,这样一来,最令人担心的却成为了宁晓云,虽然她藏拙多年,但也只是个九重天,而且比起其他人来说,没经历过生死,没有实战的经验,但是没有办法,只好将苦阿寨来的人中实力比较出色的人都交付于宁晓云,好在这小妮子还有个聪明的头脑。

李时杰与孙榷檩蹲在地上,激烈的讨论着,按照李时杰的意思是从这些文字的意思出发,推断出阵法大体描述的内容,再行修补,但是孙榷檩却认为这样太过缓慢,等到推测出战阵法的含义要到猴年马月,大家的时间可消耗不起,却又不能拿出什么好的方法,只是一味阻止李时杰的动作。

李时杰有些恼怒:“那你倒是说出个子丑寅某来,总不好干耗在这里,倒不如让我先试一下,我李家的功法和儒道有关,速度不会太慢的。”

“唉,只好如此,但是我们不懂得古文字的书写方法,又当如何?”孙榷檩见对方着急,只好妥协,但是又提出另外的问题,不过这一次他有所提议,“可否使用现在的文字,或者我们所知最古老的文字,将所有的文字都替换掉。”

“你不能保重阵法能否运行,这无疑是自掘坟墓。”李时杰盘坐在地,将一个较为清晰的文字写在掌心,运动自身真气,细心感受字体过往演变,同时分出一丝心神继续和孙榷檩交谈。

从阵法的布置来说,只要布阵的东西不变阵文使用什么文字都是可以的,但是难就难在不同的文字体系中,哪怕同一个文字也可能表达不同的意思,或者现在的多意字可能就是导致阵法失效的最大阻碍。

李时杰同样明白这个事情,同时他也理解了孙榷檩的意思,只好无奈道:“孙兄,你去看看阵法的阵眼和布阵镇物吧,确定没有问题,我们再和二爷、何大哥商量一下。”

孙榷檩点了点头,带上两个人就四处寻找起来,剩余几人在宁晓云的示意下将李时杰护在中央。

这个古阵法是按照八卦的方位摆放,而且比较古老简单,没有现在的那些阵法,弯弯绕太多,所以孙榷檩很快就找到了阵眼所在,其他镇物也完好无损,这就让孙榷檩感到奇怪了,阵纹都损耗了,镇物却可以继续使用,像这样简单的阵法能做到这样,那个布阵的人可谓大才。

现在的阵法大都是镇物来接受冲击,阵纹要好好保护,不然就会使得阵法失效,但是这个阵法的镇物完好,却在没有阵纹支配下仍有效果,实在让这个初学皮毛的孙大才苦思不解。

孙榷檩回去时顺便找到了常尚齐,和他说明了情况,又让人询问了何桦孟的意见,何桦孟自然是听常尚齐的安排,而常尚齐很直接就答应了,李时杰得知消息就只有两个字的评价,赌徒!

“正如我们猜想的一样,我李家的心法可以连接这些文字的力量,所有的阵纹我都铭记于心,而且,我看到了那个布阵的先生,青衫长袍,腰挎长剑,只是看不清样貌。”李时杰对孙榷檩说道,话语很平淡,但是却难以掩饰他对青衫先生的仰慕。

得到常尚齐的点头,两个人的动作就快了很多,没有了任何顾忌,他们所学最古老的文字是五百年前,大夏王朝统一文字之前的大夏雅言,八门阵法,每人四门,只是半个时辰,就将整个阵法补齐,在这期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直到常尚齐将所有人聚拢,李时杰亲自重启阵法后,意外出现了。

宏宏天地之音像是来自四面八方,更像是每个人的心中之声,所有人沉醉其中,像是陷入了什么梦境之中,一座竹林出现,一潭小池涌出,一座草屋朦朦胧胧,一个身影缓缓离去。

仙棺木刻的领域消失,鬼哭狼嚎肆荡,魑魅魍魉纷纷浮现,但众人却仍在努力看清眼前并不存在的圣人居所,那个传说中的,文道草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