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医院大换血

　　在小褐的帮助下，我们商议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小褐的汁液不仅能分身，还能给人类易容。）所以我们决定利用这个能力让小武重新打入医院内部，应聘成为医院的一名搬运工。

小褐的易容仪式

昏暗的地下室里，小武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小褐在他面前缓缓绕圈，低声念着只有它自己能理解的咒语。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仿佛连时间都变得缓慢了。

“小武，放松，闭上眼睛。”小褐的声音细小却带着一丝威严。小武深吸了一口气……小褐从嘴里吐出一滴晶莹的汁液，落在小武的额头上。瞬间，小武的面容就开始扭曲、变化，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重塑。“这感觉……好奇怪。”小武的声音有些颤抖。“别担心，一会儿就好。”小褐安慰着。

几分钟后，小武睁开眼睛，他已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这也太神奇了！”我惊叹道。小武贴着镜子看了一会，不由得哭丧个脸说：“哎呦，我那倾国倾城的美貌！”“这只是暂时的，效果持续5天，之后可根据你意愿决定是否再续。”小褐安慰着小武。

医院的困境

与此同时，阿红告诉我们，医院内部也开始大换血了，监控室被领导的亲属全部接管，地下室封锁，灵蛇被隐藏，动物交易也暂时停止，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我们陷入了困境，不知该如何是好。

“按兵不动，静观其变吧！”我提议道，“我们先收集证据，看看有没有机会。”“不过阿红被降权了，现在还赶不上一个普通的护士。领导对她的态度变了，但她还在努力周旋。”小武皱眉念着短信。

阿红与领导的对话

院长办公室里，气氛压抑。领导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眼神冰冷地看着阿红。“阿红，你现在想好了吗？”领导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舍。阿红低下头，带着哭腔说：“院长，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都伺候您3年了！”院长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感情，但这次的事情太严重了。我不能再让你掌权了。”阿红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领导，我还能从普通护士做起吗？”张院长沉默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我已经派阿梅接替了你的位置，之后看你表现再决定你的岗位。至于日常消费，我要给你减半，直到你彻底和那个小白脸断绝关系，我再考虑对你的重新处罚！”

阿红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领导的信任。

神秘男子的出现

三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医院里进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中年男子，他头戴丁字帽，身穿黑皮夹克。匆匆走到吧台问道：“阿红呢？告诉她，我要找院长，老地方。”

此刻，小武正在搬运一箱纱布，听到这人提到阿红时，立刻留意起来。小褐也被小武装在口袋里偷听。（另外，因为易容术过于麻烦，小武直接让小褐用汁液做出了一个同款高级人皮面具，平时上班时戴着，下班就还是原来的样子。因为小武实在不喜欢用中年男子的外表。）

吧台现在是一个叫阿梅的小姑娘。她高颧骨、大眼睛，虽然没有阿红漂亮，但情商极高，还非常势力，会见机行事。领导决定把她培养成新的情人，接班阿红。

“阿红现在不负责吧台了。”阿梅冷冷地说，“你找院长什么事？”男子有些不耐烦：“我和你们张院长认识，快点告诉我阿红上哪儿去了？”阿梅眨着桃花眼邪魅一笑：“这是领导的意思，你最好别多问。而且领导办公室已经换到507号了。”丁字帽愣了一下，但还是不甘心：“那阿红上哪儿去了？”阿梅摇了摇头：“不知道。”就兀自玩起了手机自拍。

男子无奈，只能上楼去找领导。

小褐的跟踪

小武趁机让小褐用分身带着监听设备去跟踪他。小褐分身带着设备一路跟过去时，引起了一名护士的怀疑。（因为小褐只能隐身自己的分身，却不能隐身其他物体，这一点，小褐比不上灵蛇！）

“闹鬼了吗？”护士自言自语，“怎么这监听设备自己就能跑步了？”这时又跟上来两名护士。小褐分身只能迅速把监听设备甩到她们看不见的墙角处，才重新换地方绕远跟踪。不过，医院闹鬼的事情也因此传得沸沸扬扬。

丁字帽找到领导，两人在办公室里谈了近半个小时。男子一进门就大声抱怨：“怎么一个月都没动静，我屠宰场都快开不下去了！”领导立刻示意他小声点：“别在这里大喊大叫，小心被人听见。”男子压低声音：“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会一直给我供货的吗？”领导叹了口气：“这段时间医院出了点情况，我们得避避风头。你也要小心行事，别走露了马脚。”丁字帽不满地嘟囔了几句，但也没再说什么。之后两人的话基本上就听不见了。监听器这边只隐约传来暂避风头，从长计议一类的片段。

谈话结束后。小褐分身就带着监听设备一路跟着丁字帽到了屠宰场。屠宰场空空如也，男子坐在角落的凳子上，骂骂咧咧地说：“院长也不给我送狗肉了，我还怎么挣钱，妈的！让老子逮着是谁坏了院长的生意，我非捅死他不可！”说完，他站起来狠狠踢了一下旁边屠狗的树桩，树桩底下仍然有干涸的血迹，那里埋藏着无数枉死的冤魂。

这是我们收录的领导和屠宰场勾结的第一条证据。

虽然证据指向性不强，但已经足够让事情迈出了第一步。“万里长征开始了！”小武摘掉监控耳机，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我则向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有小褐帮忙，相信很快就能揪住他们的尾巴！”

天快黑时，我们回到小武家的地下室，小褐拖着疲惫的分身进来，悲伤地说，“屠宰场好可怕，我看到了成千上万屈死的冤魂，它们哭着向我倾诉着自己的委屈。很多都是宠物狗，还有迷路的流浪狗，甚至包括不小心走进医院大门的小狗，我看见它们被勒死放血的画面，简直就是动物的地狱，你们人类的心太狠了！明明吃素就可以活着，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动物的命！还有，还要活着放血，活活疼死我们！”小褐说完，泪流满面。

我和小武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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