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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恶子之孽

书名:菱花泣血农女绝望之爱 分类:现言 作者:qwj 更新时间:2024-11-09 18:4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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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坐在自家那破旧的院子里,一边狠狠地纳着鞋底,一边骂骂咧咧地想着刘寒剑的事儿。她越想越气,把鞋底往地上一扔,起身就往刘媒婆家里奔去,边跑边嘟囔:“这个天杀的小兔崽子,非得找个女人来治治他不可。”

刘氏风风火火地来到刘媒婆家,还没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刘媒婆!你个老货,快给我滚出来!”

刘媒婆正在屋里抠脚丫子,听到刘氏这粗俗的喊声,不耐烦地走了出来,翻着白眼说:“哟呵,这不是刘氏嘛,你嚎什么嚎?”

刘氏一把拉过刘媒婆,唾沫星子乱飞地说:“刘媒婆啊,你得给我那废物儿子找个媳妇,那混蛋整天游手好闲,跟个没头的苍蝇似的。要是再不找个女人拴住他,他非得把我气死不可,我到了地狱都不放过你这个老东西。”说着,刘氏从怀里掏出几个碎银子,塞进刘媒婆手里,还不忘掐了一下刘媒婆的手。

刘媒婆疼得一咧嘴,看着银子,脸上又堆满了笑,说道:“哼,就你家那烂货儿子,我可不好找。不过看在银子的份上,我试试吧。”

过了几日,刘媒婆真带着云儿来了。这云儿倒是个水灵的姑娘,可眼神里透着几分怯懦。刘媒婆一进门就扯着嗓子喊:“刘氏,人我给你带来了,这是云儿,你可瞧好了,别到时候你那龟儿子又作妖。”

刘氏看着云儿,脸上露出一丝满意,拉着云儿的手,那手粗糙得像砂纸,她咧着嘴说:“云儿啊,你可不知道,我家那孬种儿子,就是个挨千刀的,你要是进了门,可得好好收拾他,要是他不听话,你就往死里打,打死了我给你兜着。”

云儿吓得小脸煞白,却不敢吱声,只是微微点头。

这边刘寒剑在田里干了一天的活,心里窝着一肚子火。他骂骂咧咧地往家走:“这鬼日子,真他娘的不是人过的,那个老虔婆就知道折磨我。”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屋里刘氏和陌生女人的声音。刘寒剑一脚踹开门,怒吼道:“娘,你个老不死的,又在搞什么鬼?这臭娘们是谁?”

刘氏一听,抄起身边的扫帚就朝刘寒剑扔过去,骂道:“你个狗杂种,瞎了你的狗眼!这是你未来媳妇,云儿。你要是敢给我捣乱,我扒了你的皮!”

刘寒剑一听,眼珠子都红了,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吼道:“我才不要这臭婊子,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弄个女人来恶心我。”

云儿被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刘氏气得浑身发抖,像个疯子一样尖叫:“你个畜生,云儿这么好的姑娘,你敢不要?你要是敢把她赶走,我他娘的就跟你断绝关系,你就等着饿死在外面,被野狗啃了吧!”

刘寒剑指着云儿,嘴里喷出脏话:“你个哭哭啼啼的贱货,滚远点!别在这碍我的眼。”说完,他用力一推云儿,云儿摔倒在地。

刘寒剑转身就走,刘氏在后面追着,边追边喊:“你个逆子,你要是走了,就别再回来!我咒你不得好死,出门被雷劈!”

刘寒剑根本不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云儿坐在地上哭得肝肠寸断,刘媒婆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刘氏站在院子里,气得直跺脚,骂声在院子里回荡。

刘寒剑从家里怒发冲冠地冲出去后,一路像个恶鬼般咆哮着朝赌坊奔去。他心里那股邪火乱窜,想着定要在赌坊里大闹一场,最好能赢个盆满钵满,好让那老虔婆瞧瞧,自己可不是任她拿捏的软柿子。

一进赌坊,那乌烟瘴气的环境让他更觉烦躁。赌坊里乱哄哄的,叫骂声、欢呼声、骰子滚动声震得人耳膜生疼。刘寒剑一屁股坐在赌桌旁,把身上那点可怜的钱像扔垃圾一样甩在桌上,眼睛瞪得像铜铃,满是血丝,嘴里骂骂咧咧地开始下注。嘿,今儿个不知是撞了什么邪,刘寒剑竟一路赢个不停,不一会儿,面前的钱堆得像小山似的。周围的人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有嫉妒得发狂的,有贪婪地想从他身上捞一笔的,可刘寒剑哪顾得上这些,他只想着狠狠出这口恶气。

赢了钱后,他在集市上胡乱挑了些点心和布料,心里想着,哼,老东西,给你买点东西,你就别再跟我提那臭女人的事。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刘氏,不一会儿就到了家。

刚迈进家门,刘氏就像个夜叉一样冲了过来,看到刘寒剑手里的东西,脸瞬间变得扭曲狰狞,破口大骂:“你个天杀的小畜生,又死哪儿鬼混去了?这些玩意儿哪来的?是不是去偷去抢了?你个挨千刀的,就知道给我惹事。”

刘寒剑一听,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把手里的东西狠狠砸在地上,怒吼道:“老不死的,你他娘的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坏?这是我赢钱买的。我告诉你,别再逼我娶那个云儿,不然我跟你没完。”

刘氏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她扑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使出全身力气朝刘寒剑砸去,边砸边骂:“你个没出息的狗杂种,就知道赌!你这是要把这个家败光啊!我让你娶云儿那是救你,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然敢跟我作对,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好继承这破房子,你个黑心烂肺的玩意儿。”

刘寒剑也彻底疯了,他跳着脚大骂:“你个老巫婆,这破家我还不稀罕呢。我自己的事儿不用你管,你要是再逼我,我就一把火烧了这房子,大家都别过了。”

两人的争吵声像炸雷一样,把周围的邻居都吸引了过来。邻居甲撇着嘴小声嘀咕:“这刘寒剑真是个孬种,天天不务正业,还和他娘这么撒泼,真是个垃圾。”邻居乙幸灾乐祸地接话:“就是,刘氏也是活该,生了这么个讨债鬼,天天不得安宁,说不定哪天就被这小子给克死了。”邻居丙则阴阳怪气地说:“这刘寒剑再这么搞下去,肯定不得好死,到时候有他老娘哭的。”

刘寒剑听到这些风言风语,更是怒不可遏,他指着刘氏的鼻子骂道:“你看看,都是你这个老东西,让我被人看笑话,你怎么不去死啊?”

刘氏哭着喊:“我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你这么个逆子,我这是上辈子挖了你家祖坟啊?我让你娶云儿是想给你找个女人管管你,你倒好,还骂起我来了,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不让谁,像两只斗红了眼的公鸡。就在这时,刘媒婆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眉头一皱,赶忙劝道:“哎呦,你们这是干啥呢?一家人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刘氏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拉着刘媒婆的手哭诉:“刘媒婆啊,你看看这个畜生,我给他说了这么好的亲事,他不领情啊,还跟我这样闹,我真是不想活了。”

刘媒婆看着刘寒剑,皱着眉头说:“寒剑啊,你娘这是为你好,云儿那姑娘多好啊,你可别不知好歹,你再这样闹下去,可就成了村里的笑柄了。”

刘寒剑狠狠地瞪了刘媒婆一眼,恶狠狠地说:“你个多管闲事的老鸨子,少在这儿放屁,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赶紧滚。”

刘媒婆被骂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指着刘寒剑说:“你,你,你这孩子真是没救了,我好心劝你,你却这样骂我,你会遭报应的。”说完,甩袖离去。

刘氏看着刘媒婆离开,又看看刘寒剑,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号啕大哭:“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收了这个恶魔吧,我是没法活了。”刘寒剑则站在那儿,喘着粗气,心里对刘氏的怨恨像野草一样疯长,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刘氏被刘寒剑气得七窍生烟,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眼前猛地一黑,整个人就像根木头似的直挺挺地往后倒去。周围那些邻居见状,有胆小的吓得尖叫起来:“我的妈呀,这刘氏可昏过去了!”

就在这一片混乱的时候,刘寒剑的叔父刘尘默恰好经过。刘尘默长得五大三粗,一脸凶相,在这村里那也是个狠角色。他瞧见这情形,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去,嘴里骂骂咧咧地:“他娘的,这是咋回事?”他一把抱起刘氏,像拎小鸡似的把她往屋里带,“砰”地一声把刘氏扔在床上,然后扭头对着刘寒剑就是一顿咆哮:“你个狗娘养的小兔崽子,站在那发什么愣?还不赶紧给老子滚去请大夫,要是你娘有个好歹,老子把你腿打断,让你下半辈子只能在地上爬!”

刘寒剑被叔父这一吼,吓得尿都差点出来了,他哆哆嗦嗦地回答:“叔父,我……我这就去。”说着就屁滚尿流地往门外跑。

刘尘默还在后面恶狠狠地骂道:“你要是敢磨蹭,老子扒了你的皮!”

刘寒剑被吓得一个趔趄,摔了个狗吃屎,但还是连滚带爬地跑远了。一路上,他心里又怕又悔,想着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怎么把事情搞成这样,要是刘氏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叔父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好不容易把大夫请来了,他累得像死狗一样,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大夫跟着刘寒剑来到刘氏屋里,刘尘默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大夫给刘氏把了脉,又翻了翻眼皮,皱着眉头骂道:“这老太婆是被气坏了,身子本来就虚,这下可好,差点要了老命。我开个方子,你们这些小兔崽子好好伺候着,别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刘尘默点头哈腰地应着,转头就对着刘寒剑骂:“你个杂种,听到没?你娘要是死了,你就给她陪葬去!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你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报答她?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狼崽子!”

刘寒剑低着头,不敢吭声,小声嘀咕:“叔父,我错了。”

刘尘默上去就给了他后脑勺一巴掌,“错了?你每次都这么说,你就会放屁!这次你要是再不改,老子把你丢到山里喂狼。”

等大夫开了药,刘寒剑赶忙去抓药煎药。刘尘默守在刘氏床边,看着刘氏那蜡黄的脸,嘴里不停地骂:“嫂子啊,你就是太惯着这小王八蛋了,你看看,把你气成这样,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过了会儿,刘氏慢慢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刘尘默,眼泪哗哗地流,哭喊道:“尘默啊,我真是上辈子作孽啊,生了这么个讨债鬼,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刘尘默安慰道:“嫂子,你可别这么说,你要是死了,不便宜了这小畜生?你放心,我来收拾他。”

刘氏哭着骂道:“那混蛋就知道气我,我是管不了他了,随他去吧,我就等着被他气死。”

刘尘默哼了一声:“嫂子,你别灰心,我会让他给你磕头认错的。”

这时,村里那些爱嚼舌根的人听说刘氏晕倒了,都跑过来看热闹。有人在外面小声嘀咕:“这刘寒剑就是个扫把星,把他娘害成这样。”“就是,那家伙就是个废物,刘氏真是可怜。”

刘尘默听到这些话,火冒三丈地走到门口,对着那些人骂道:“你们这群吃饱了撑的杂种,都给老子滚远点,再在这瞎嚷嚷,老子撕烂你们的嘴!”众人吓得一哄而散。

刘寒剑煎好药,端着走进屋里,小心翼翼地对刘氏说:“娘,药好了,你喝……”

刘氏看他一眼,像看到了仇人似的,破口大骂:“你个挨千刀的,别在这假惺惺的,我就是被你这个畜生害成这样的,你给我滚!”

刘尘默也吼道:“你还不快滚出去,等你娘气消了再说,别在这再惹她。”

刘寒剑只得把药放下,灰溜溜地出去了,心里懊悔不已,暗暗骂自己真是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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