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艰难破局

　　杨宇心脏狂跳，大脑飞速运转。面对近在咫尺的红外光点，他无暇多想。就在阿强拉扯应急门把手，管道震颤加剧时，金属撞击声猝然响起，如催命符般逼他做出反应，他瞬间绷紧神经，准备应对这生死危机。

金属撞击声如炸雷般在耳边炸响，那尖锐的声响瞬间穿透耳膜，杨宇能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管道内壁传来的微微震动，他蹬着管道内壁，全身肌肉紧绷，翻身跃起。

阿强的三角钩爪擦着他耳垂呼啸而过，火星四溅，那刺眼的光芒在昏暗的管道内格外醒目，五道红外瞄准线像毒蛇的眼睛，立即咬住他翻滚的身影。

缴械！阿强的金牙在战术手电的强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那光晃得杨宇眼睛生疼，他后槽牙咬得发酸，脸颊的肌肉都在微微颤抖。

汗珠顺着滚烫的皮肤滑进作战服领口，那一丝凉意让他打了个激灵，与此同时，裤袋里的手机震了两下，轻微的震动透过布料传达到他的大腿。

萧悦的锁屏壁画在脑海闪过的瞬间，他双手用力，攥碎了通风管道的铁皮接缝，铁皮破裂的刺耳声在管道内回荡，扬起的灰尘弥漫在空气中，呛得他咳嗽了两声。

阿强的鞭腿扫来第三道残影，带起一股劲风，吹得他脸上的碎发乱舞，杨宇突然迎着攻击挺起胸膛。

系统面板弹出的湛蓝光幕如同一堵坚实的墙壁，吞没了砸向心口的钢头军靴，120点能量槽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仿佛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反作用力让阿强踉跄着撞上管道，管道被撞得发出沉闷的声响，管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杨宇的指节精准捣进对方肋下三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指节下骨头的轮廓，紧接着听见了熟悉的骨骼错位声——三年前在雨林缉毒时，他曾用这招拧断过毒枭的右手。

红外瞄准线突然紊乱，那闪烁的光线在管道内晃动，让人眼花缭乱。

杨宇扯过阿强当肉盾，三发消音子弹“噗噗噗”地尽数没入人体沙包，那沉闷的声音仿佛重锤一般敲在他的心上。

他夺过染血的甩棍横扫，甩棍划破空气的声音尖锐刺耳，最近的两个枪手捂着膝盖跪倒在地，膝盖撞击管道的声音清脆可闻。

神秘人的冷笑从下方传来：强弩之末。此时，神秘人身上散发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那是一种隐藏在黑暗中的危险气息。

剩余七人同时亮出淬毒匕首，匕首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阴冷的光。

杨宇抹掉糊住眼睛的血渍，甩棍在掌心转出残影，那残影在他眼前模糊成一片光影。

他听见自己作战服裂口处渗血的滴答声，一滴，两滴，仿佛是时间的倒计时。

也看见通风管道外透进来的半点星光——那方向通往萧悦拍夜戏的影视基地，星光微弱而遥远，却像是黑暗中的一丝希望。

陶瓷匕首突然脱手钉进通风管壁，晃动的刀柄惊退了右侧包抄的三人，刀柄撞击管壁的声音在寂静的管道内格外清晰。

杨宇扯开领口露出结痂的弹痕，喉间滚出低哑的嗤笑，那嗤笑在管道内回荡，带着一丝不屑和决绝。

围着的人群不约而同退了半步，他们的脚步在管道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杨宇的指节爆出脆响，那声音如同鞭炮般在寂静的空气中炸开。

他闪身撞进人堆，手肘砸中最近枪手的喉结，枪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像是被卡住的鸭子。

那人捂着脖子栽倒时，钢制甩棍已经劈在第二人太阳穴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沉闷而可怕。

拦住他！阿强嘴角溢出血沫，那血沫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匕首擦着杨宇腰侧掠过，他能感觉到那冰冷的刀锋带起的一丝寒意。

他拧断持刀手腕，顺势将那人砸向第三名枪手，骨骼断裂声混着惨叫，在通风管道内回荡，如同地狱传来的声音。

剩下四人开始发抖后退，他们的脚步声在管道内杂乱无章。

神秘人踹翻退缩的手下：废物！杨宇甩棍横扫，金属破空声里，两颗带血的牙齿飞溅在管壁上，牙齿撞击管壁的声音清脆而又恶心。

阿强举起军刺扑来，被杨宇扣住腕骨反折，膝盖重重顶在他小腹，阿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音在管道内久久不散。

咳...阿强蜷缩成虾米。

剩余三人丢掉武器，武器掉落在管道上的声音清脆响亮。

杨宇踩住阿强后背，作战靴碾碎了他后腰的通讯器，通讯器破碎的声音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

通风管道突然安静得能听见血滴落的声音，一滴，两滴，仿佛是生命流逝的节奏。

神秘人后退半步撞到管壁，管道被撞得发出一声闷响。

杨宇扯开染血的袖口，暗红色血痕从手肘蜿蜒到指尖，那血痕在灯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他甩了甩手，甩棍尖端正对神秘人眉心。

管道外传来隐约的警笛声，那警笛声由远及近，像是希望的号角。该你了。杨宇抬脚碾碎阿强的指骨，指骨破碎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神秘人藏在背后的手突然发抖，他摸向西装内袋的动作被杨宇尽收眼底，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两下。

远处影视基地的探照灯扫过通风口，那强烈的光线晃得两人瞳孔同时收缩，光线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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