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新干线毒杀案

　　毛利小五郎捏着车票冲过检票口，领带歪在一边。兰拽着柯南的手腕跟在后头：“爸爸你跑慢点！还有十分钟才发车呢！”

“这可是最新型的希望号列车！”小五郎把行李箱甩上行李架，“要是迟到就得站三个小时了！”

柯南缩在靠过道的座位，余光瞥见斜前方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把黑色手提箱抱在怀里。

那人手指关节发白，每隔几秒就抬头看车厢顶部的指示灯。

列车启动后，乘务员推着饮料车经过。戴鸭舌帽的男人突然剧烈咳嗽，撞翻了推车上的矿泉水。

“对、对不起！”他慌慌张张蹲下捡瓶子，后颈露出一道蜈蚣状的疤痕。柯南假装帮忙捡起滚到脚边的咖啡罐，发现男人袖口沾着白色粉末。

“小弟弟，你的手脏了。”乘务员递来湿巾。柯南趁机观察推车底层——有瓶矿泉水包装纸皱巴巴的，封口处似乎被针扎过。

五分钟后，后排突然传来惊呼。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歪倒在座位上，嘴角溢出白沫，手机滑落到地毯上。

“都不许动！”小五郎把吃了一半的便当拍在桌上，“我是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他嘴角还粘着饭粒。

兰正要打电话报警，柯南已经钻到尸体旁。

死者手指发紫，瞳孔扩散得像黑墨水晕染。柯南用纸巾包起滚到座椅下的矿泉水瓶，瓶身有个针孔大小的洞。“叔叔，这瓶水有问题。”他把瓶子举到小五郎面前。

戴鸭舌帽的男人突然冲向车门。柯南踢出怀里的足球，男人被绊得摔了个跟头。

手提箱弹开的瞬间，几个玻璃瓶滚出来，标签印着“实验室专用·剧毒”。

“这是三硝基苯酚！”赶来的乘警脸色煞白，“快疏散前后三排乘客！”

男人挣扎着去抓毒药瓶，袖口卷起露出左手背的烫伤——形状像烧杯底座。

“三年前他就该死了！”男人嘶吼着扯开衣领，脖子上狰狞的烧伤疤痕吓得乘客尖叫，“要不是他篡改实验数据......”

灰原哀不知何时站在过道里，手机屏幕亮着一则旧新闻：“平成28年，某化学研究所爆炸事故，研究员铃木真一重伤，其未婚妻因无力承担治疗费自杀。”

男人的动作突然僵住。“你未婚妻的博客最后更新是事故后第三天，”灰原哀把手机转向他，“她说‘真一君要连我的份一起活下去’。”

乘警扑上去按住男人时，他像泄气的皮球般瘫软。柯南捡起掉落的员工证，背面用红笔写着今天的日期——正是三年前爆炸案发生的日子。

目暮警官在下一站上车后，检查了死者手机。最近的通话记录里有段录音：“......当初能让你背黑锅，现在也能让你闭嘴。明天之前把资料送来......”

“死者是当年研究所的副所长。”高木警官翻着资料，“爆炸案后升为部长，上周刚被曝出数据造假。”

男人被押走时突然回头：“小心穿白大褂的人......他们在找活体实验......”

回程的列车上，灰原哀递给柯南消毒棉签。“手提箱里的毒药是APTX4869的改良版，”她压低声音，“黑衣组织在研发没有解药的型号。”

“他们拿活人做实验？”柯南的手背伤口渗出冷汗。

“更糟。”灰原哀点开手机里的暗网页面，“最近三个月，东京有六起‘猝死’案死者血液里都检出类似成分。”

当晚，阿笠博士家的地下室充满刺鼻的化学试剂味。柯南把从现场偷带的毒药粉末倒进培养皿，显微镜下浮现出熟悉的细胞破坏模式。“和喂我吃的药是同源物质，”他握紧拳头，“但代谢速度加快了十倍。”

电脑突然弹出邮件提示。匿名账号发来张模糊的照片：戴墨镜的黑衣人站在研究所废墟前，脚边躺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胸口名牌上隐约可见“铃木”二字。

“这是三年前爆炸案现场！”灰原哀抢过鼠标放大图片，“角落那台粉碎机里......是不是有半个指纹？”

柯南的手机突然震动。少年侦探团的群聊里，步美发了张游乐园合照：“今天看到穿白大褂的叔叔在发免费糖果，他说要招试吃员——”

照片背景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弯腰递给小孩棒棒糖。虽然戴着口罩，但左耳垂的黑色痣清晰可见。柯南和灰原哀对视一眼，同时想起三小时前鉴识课传来的档案：三年前研究所所长左耳垂有同样位置的痣。

“明天去趟游乐园。”柯南抓起滑板，“得赶在他们转移前。”

“等等！”灰原哀扔来一支钢笔，“里面有麻醉针。记住，现在的APTX改良版只要0.1毫克就能......”

夜风吹起窗帘，电脑屏幕幽幽地亮着。暗网页面上，新刷出一条交易信息：“急需健康试验品，20-30岁，报酬丰厚。”发布日期是十分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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