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放学后的私人调查，赤井发现真相？

　　夕阳把教室的窗帘染成橘红色，墨染蹲在讲台边捡粉笔头，听见身后传来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

赤井秀一的皮鞋声在空教室里格外清晰，停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

“江户川同学今天的运动会表现很精彩。”

赤井的影子笼罩下来，袖口沾着的粉笔灰和墨染校服上的一模一样，“你拔河时的握力，短跑时的起跑反应——都让我想起一个老朋友。”

墨染捏着粉笔的手微微收紧，在掌心留下红痕：“老师说的是足球部的学长吗？我昨天看见他在练习射门，偷偷学了一下。”

他仰头看着赤井，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却不巧在镜片后看见赤井手里捏着的照片——是今天运动会上他摔倒时的抓拍，膝盖的伤口正在以着异常快的速度愈合。

赤井蹲下，和他平视：“你父亲是赛车手，对吗？”手指划过墨染手腕的纹身，“蛇形图案在赛车界代表‘死亡弯道征服者’，巧的是，乌丸家族的族徽也是蛇形。”

墨染的睫毛剧烈颤动两下，故意让粉笔头掉在赤井的皮鞋上：“老师知道的好多！爸爸说蛇是最聪明的动物，会把自己的鳞片藏在石头底下哦。”

他弯腰捡起粉笔，指尖不经意划过赤井脚踝的伤疤——那是三年前在摩天轮上，工藤新一用麻醉针划伤的位置。

教师办公室的抽屉里。

赤井的笔记本摊开在台灯下，最新一页写着新的调查结果：

墨染握力：120kg（同龄男性平均35kg）

跑步步频：210步/分钟（专业运动员水准）

纹身位置与乌丸莲耶1945年尸检报告完全重合

血型矛盾：AB型（工藤新一A型，有希子O型，优作AB型）

他的钢笔尖在“血型”一项划出深痕，突然想起今天在医务室看见的场景：墨染的血珠滴在瓷砖上，竟自动聚成蛇头形状。

抽屉最深处的档案袋里，装着1999年多罗碧加公园的监控截图——工藤有希子抱着襁褓中的婴儿，婴儿手腕上的胎记和墨染的纹身一模一样。

“赤井老师，”墨染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抱着保温杯晃了晃，“妈妈让我给您送蜂蜜水，说熬夜对胃不好！”

赤井接过杯子时，注意到杯盖上印着银翼赛车队的标志，和墨染在仓库“遗失”的徽章同款。

水温刚好45度，是他习惯的温度——这个细节，只有工藤新一才知道。

帝丹小学的天台上，墨染趴在护栏上，看着赤井的车尾灯消失在街角。

指尖在护栏上敲出摩斯密码：“GIN，赤井开始查1999年的档案了。”晚风掀起他的校服衣角，露出后腰处的条形码纹身——那是Zero系统的权限认证码，和今天在赤井抽屉里看见的、乌丸莲耶的遗产文件编号完全一致。

“墨染同学在干嘛呀？”步美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手里举着荧光棒，“我们在玩‘鬼抓人’，要不要一起？”

他转身时已经换上惊慌的表情：“天、天台有鬼吗？”却在步美转身时，迅速用鞋底蹭掉了刚才敲出的密码。

光彦突然指着他的后腰：“墨染你的贴纸掉了！”

那是张卡通蛇形贴纸，边缘翘起的部分露出下面的条形码。

墨染慌忙扯下贴纸：“是妈妈贴的防蚊贴啦！”塞进书包时，故意让光彦看见贴纸背面的“乌丸百货”logo——这是他今晚要引导少年侦探团调查的线索。

深夜，赤井公寓，指纹锁“滴”的一声打开，赤井刚把钥匙扔在玄关，就看见冰箱上贴着新的便签：“FBI的猫耳先生，您的领带夹在操场沙坑哦~”旁边画着个戴着狙击镜的卡通蛇。

他快速冲向卧室，抽屉里的乌丸莲耶尸检报告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张照片：墨染穿着他的FBI制服，坐在帝丹小学的秋千上，脚边摆着他遗失的领带夹，手腕的纹身在月光下泛着银光。

手机突然震动，收到条匿名邮件：“赤井秀一，你敢开枪打穿我的心脏吗？”附件则是一段视频，拍摄角度来自赤井的望远镜——今天下午，墨染在操场单杠上做出的翻转动作，和三年前工藤新一在纽约大厦外的逃生姿势分毫不差。

赤井的手指按在手枪保险上，却看见视频最后一帧，墨染对着镜头比出“OK”手势，掌心纹路与乌丸莲耶的掌纹扫描件完全重合。

他突然想起之前贝尔摩德的警告：“当你看见两条蛇在月光下交缠，记得问自己——到底是谁在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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