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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婚姻这场修行

书名:景婳之星澜恋影 分类:现言 作者:妙小乖 更新时间:2025-04-25 18:3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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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日余晖渐渐消散,城市被暮色温柔包裹。童婳和景昀澈并肩走进家门,屋内弥漫着温馨的暖光。景芸朵正惬意地窝在沙发里,翻看着时尚杂志。瞧见他们进门,景芸朵立刻起身,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快步迎上前,嗔怪道:“你们怎么这个点才到呀?菜早就做好了,就等你们俩啦!”

景昀澈把买的礼盒放在角落里无奈地解释:“正赶上晚高峰了嘛,路上堵得厉害。”景芸朵一边点头表示理解,一边拉着童婳的手,热络地聊了起来。

这时,方茵听到动静从厨房走了出来。童婳微微紧张,赶忙礼貌又乖巧地说道:“伯母。”话刚出口,童婳就察觉到身旁的景昀澈脸色瞬间冷了下来,她心里一紧,反应过来,迅速调整改口:“妈。”

方茵只是轻轻应了一声,脸上带着一丝客气的笑意。毕竟儿子都已经娶她进门了,再多的心思也只能藏在心底。童婳笑意盈盈,从容的把手上的礼物分别递给景母和方怡,语气轻柔:“妈,姐,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景芸朵眼睛一亮,接过礼物迫不及待地打开礼盒,看到精致的手袋,惊喜地叫出声:“哇,太漂亮了,这正是我最近超想要的,童婳你太懂我了!”说着,还把手袋拿到方茵面前,兴奋地说道:“妈,你看,童婳真的很有心嘞。”景芸朵对方怡手上的礼盒满是好奇,说:“妈,你把你的也拿出来,我看看是什么。”话还没落音,她就已经伸手从景母手中接过礼盒,动作麻利地打开。“哇,妈,你看,是条超漂亮的丝巾!”景芸朵一边说着,一边把丝巾展开,在景母面前晃了晃。

方茵神色依旧温和淡然,轻声说道:“好啦,先把礼物收起来吧,准备开饭了。”说完,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径直走到主桌前坐下。做饭的阿姨有条不紊地将厨房中的菜一盘盘端上桌。童婳抬眼望去,满桌都是辣菜。红彤彤的油焖大虾堆在精美的白瓷盘中,毛血旺油亮红辣,牛蛙鲜辣扑鼻,沸腾鱼刚一端上桌,辣椒和花椒的香气瞬间弥漫开来。作为不太能吃辣的人,童婳下意识微微皱眉,目光匆匆扫过桌面,好不容易才发现一盘清炒时蔬和一份精心熬制的花胶鸡汤。那汤盛在精致骨瓷煲里,奶白色汤汁浮着鸡油,还有枸杞和花胶。

景昀澈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个结,神色冷峻,赶忙把阿姨叫到跟前,质问道:“张姨,我不是特意叮嘱过你,少夫人吃不了辣吗?”阿姨的脸“唰”地一下白了,眼神慌乱地朝方茵那边瞟去,嘴唇嗫嚅着,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方茵端坐在桌前,微微抬了抬下巴说:“也不怪阿姨,家里事儿多,忙得晕头转向,况且咱们家吃饭向来无辣不欢,她一时疏忽给忘了也很正常。”景昀澈一听,心里便明白了八九分,这大概率是母亲的意思。他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沉着脸吩咐阿姨:“去,打盆温水来。”随后,他又亲自拿起汤勺,给童婳盛了满满一碗鸡汤,轻声说道:“先喝汤。”方茵看着这一幕,心里的不满一下子涌了上来,忍不住阴阳怪气道:“哟,平时也没见你对这么贴心,看来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景昀澈笑着赶紧给母亲盛汤:“妈,一家人本就该相互照顾,以前是我疏忽,以后肯定改。您快尝尝这汤。”说完,又给景芸朵盛了一碗,景芸朵忙摆摆手说:“我自己来,你吃你的。”方茵喝了一口汤,看向童婳说:“童婳啊,我听说你开了家乐器店,你这事业心还挺强的。不过呢,咱们女人啊,结婚之后,还是得以家庭为重,昀澈平时工作忙,你还是得多体贴他,过去的事,咱都翻篇儿不提了。就是以后啊,不管做啥事,都多想想咱们景家,可别闹出什么不好的事儿,你说对吧?”

童婳喝汤的动作一顿,旋即笑容不改,语气温婉:“妈,你说的在理,但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需要共同用心经营,至于其他事情,我自有分寸。”

方茵听到童婳这话,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那些关于儿子婚后还在外面花天酒的新闻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别过头,不敢直视童婳的眼睛,强装镇定的说:“你知道就好。”说完,便匆匆放下汤勺,端起茶杯猛喝一口,借此掩饰内心的心虚。

饭桌上一时安静下来,只有餐具碰撞瓷盘的轻响。景昀澈把辣虾在温水里涮净,夹到童婳碗里:“尝尝,不辣了。”

“谢谢,”童婳轻声致谢后吃了下去,却还是被呛得咳嗽两声,景昀澈赶忙递纸,脸上满是担忧心疼。坐在他对面的景昀朵,还是头一回瞧见弟弟对人这般细致体贴,悄悄捂嘴笑了起来。

方茵边吃饭,边对景昀澈和童婳说:“二楼打扫干净了,今晚你们就在这住吧。”

童婳闻言,先是一怔,半响才开口:“啊?我没带换洗衣服呢。”

这时,景芸朵热情地接过话茬:“我那有,我把我的借给你穿。”

童婳感激地冲景芸朵笑了笑,接着又转向景母,语气诚恳:“妈,我觉得还是不太方便,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远,要是您想让昀澈多陪陪您,我不介意让他留宿,我打车回去就行。”

景昀澈放下筷子,看向母亲,语气坚定又不失温和:“妈,还是算了吧。这离公司太远了,来回折腾太辛苦。下次我们再找时间好好陪您。”童婳听到这话,微微偏头看向景云澈,眸光里满是谢意。童婳又勉强吃了两口,动作逐渐放慢,最后轻轻搁下筷子说:“我吃完了,你们慢用。”说罢,她缓缓起身,脚步不自觉地朝着后花园的方向走去。”

一踏入院子,夏夜温热的微风便轻柔地拂来,像一双温柔的手,撩动着她的发丝。仰头望去,一轮银白的弯月挂在夜幕之上,洒下清冷的光辉,为整个院子铺上一层薄霜。

院子的角落,那架用树藤编织的秋千静静悬着,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童婳的目光瞬间被吸引,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曾经,父母陪她荡秋千的画面仿若就在眼前,他们的欢声笑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沉浸在这珍贵的回忆之中。就在童婳沉浸在往昔回忆中时,景昀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走到童婳身边,声音温柔问道:“吃饱了吗?要不一会回去的时候,我再带你去吃点别的。”童婳闻声转过头,抬眸望向他,轻声应道:“不用,晚上吃太饱容易睡不着。”这时景芸朵快步走来,一把拉住童婳的胳膊,满脸笑意:“走、走、走,去客厅吃水果。”到了客厅,两人坐在沙发上,景芸朵小声地说:“我妈嘴硬心软,你别介意。她以前不这样,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童婳自然知道景母针对她的原因,她也懒得计较这些,轻声说道:“芸朵姐,我知道的,能理解。”客厅,景芸朵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翻出上次去时装周拍的照片,兴致勃勃地和童婳分享起来。看到沙发上两人热络的聊着天,眼神里满是欣慰,暖融融的情绪在心底蔓延开来,觉得一切都在慢慢变好。临走时,方茵拿着红包匆匆走来递给童婳,不自然地说:“你进了家门,这是该有的。”童婳刚要拒绝,景昀澈按住她的手,温和道:“收着吧。”童婳看他一眼,犹豫着接过红包,向景母道谢,和景昀澈上车离去。车子缓缓驶离景家,车内安静得有些压抑,只有引擎轻微的轰鸣声。童婳打破沉默说:“昀澈,我想搬回江月阁住,那边离公司近,通勤能少花一个小时呢。”景昀澈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说:“怎么,夫人嫁过来才多久,就这么耐不住寂寞?”童婳一听这话,撇了撇嘴,语速加快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呀?我只是单纯考虑上下班方便。”她刚想把“你也可以跟我一起住在那里”说出口,景昀澈就满脸不耐,冷冷打断:“你既然嫁给了我,就别总想着回江月阁,你要不想空着就租出去。”童婳脸色一沉,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那是我父母留给我的房子,倾注了我很多心血,才刚装修完,怎么能租出去呢?”童婳语气顿了顿说:“要是租出去碰到不珍惜的租客,把房子弄坏了怎么办?”景昀澈不想再就这个话题与童婳争论,紧抿着唇,脸色阴沉得可怕,一言不发地继续开车。

到了别墅门口,景昀澈把车停下,一言不发地看着童婳。童婳紧咬下唇,推开车门走了下去。她回头望了一眼,只见景昀澈丝毫没有要回别墅的意思,她默默转身走进了别墅,回想起在景家时他的细心体贴,再看看现在的不欢而散,心里满是委屈与不解。不禁暗想:他的性格真是让人捉摸不透,怎么说变就变?”景昀澈坐在车里,目光紧锁着别墅大门,直到童婳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后,才缓缓启动车子,引擎声打破寂静,车子缓缓驶离,融入夜色之中。

午后阳光暖煦,童婳和蓝乔在八音坊乐器店附近商场里的咖啡店内喝下午茶。蓝乔拿着小勺搅着咖啡问:“婳婳,你店里最近生意怎么样啊?”童婳轻轻撩了下耳边的头发,自信的说:“还不错,新乐器很受欢迎,老顾客带了不少新朋友来,这学期招生名额都满了,都开始考虑要不要再扩点班了。”蓝乔轻轻摇了摇头,佯装无奈地嗔怪道:“哎,我现在约你可不容易,只能在附近的咖啡馆见上一面。你要是再扩班,往后想找你喝个下午茶,岂不是更难咯!”

童婳笑着解释道:“哪会呢?我到时再招聘几个资历深厚的钢琴老师,有他们帮衬着,我能腾出些时间啦,以后时间上相对来说会自由一点。”两人相谈甚欢,霍曼珠走进商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楼咖啡厅的童婳和蓝乔。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旋即挂上明艳笑容,摇曳着身姿走进店内说:“哟,这不是童小姐和蓝小姐嘛。好巧!”童婳一眼就认出,来人是酒馆老板娘霍曼珠,她礼貌又疏离地点头,浅笑着招呼:“霍小姐,真巧。”

还没等霍曼珠回应,蓝乔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斩钉截铁地说:“霍小姐,童婳已经和景总结婚了,以后记得叫她景夫人。”语气里满是对她故意称呼的不满。霍曼珠对蓝乔的话置若罔闻,神色自若,语气轻快得如同老友寒暄:“我今天和朋友约了逛商场,没想到在这碰到你们。”

她眼神在童婳身上游走,话锋一转,语气添了几分感慨,“不过说起来,我这朋友嫁了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婚姻生活过得一团糟,她每天愁容满面,哪还有往昔的风采。现在两人正闹着离婚呢,我看着都心疼,就想着陪她出来逛逛商场,开导开导她。”她微微摇头,脸上满是惋惜,又接着说:“要我说呀,这不合适的婚姻,最好还是好聚好散,两个人都别互相耽误,拖着对谁都没好处,及时止损才是聪明人干的事儿。”说完,她抬眼紧紧盯着童婳,眼神里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深意。

童婳便听出了其中深意,脸色一冷,毫不示弱地迎上她的目光:“霍小姐,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从未深入了解我的婚姻,又凭什么对我的生活指指点点。””她语气坚定,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直直地盯着霍曼珠,仿佛在警告对方不要再肆意妄言。让霍曼珠笑容一滞,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她干笑两声,赶忙解释:“误会,误会!童小姐你别太敏感,我真说的是我朋友,我是替她惋惜,这才发了感慨,你别误会啦。”

蓝乔在旁边早就听了不耐烦了,她毫不留情的呛声:“霍小姐,我看你平时是喝绿茶喝多了吧?净说些阴阳怪气的话。你朋友怎么样,关我们什么事?我们很熟吗?你不是和你那凄凄惨惨的朋友有约了吗?你还不赶紧离开,别在这儿膈应人。”蓝乔下巴微微扬起,眼睛斜睨着霍曼珠,直接下了逐客令。”霍曼珠被怼得脸色红白交替,眼里闪过怨愤,却只能憋住。她尴尬扯出个笑说,“行,我走。”霍曼珠刚转身迈出两步,童婳清冷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霍小姐。”她的脚步猛地一顿,缓缓转过身,脸上还挂着强装出来的镇定。只见童婳站起身眼神如寒星般锐利,直直看向她:“如果景昀澈真有想跟我离婚的想法,你就让他写一份离婚协议书,我一定会在上面签字。”童婳微微一顿,薄唇轻启,“只是,你有这个能力能左右他的想法吗?”童婳神色间满是不屑,似是将霍曼珠那些小心思都瞧得透彻,言语中裹挟着的压迫感,让周遭空气都仿佛冷了几分。霍曼珠瞬间乱了阵脚,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霍曼珠嘴唇微颤,想要反驳,喉咙却像被哽住,一个字都说不出。她这才第一次真切意识到,童婳远非表面那么简单。无奈之下,她只能转身匆匆离去。蓝乔快步上前,盯着霍曼珠背影,气得咬牙切齿:“这人怎么这么厚脸皮,上赶着找不痛快,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真是不知好歹!”童婳见状,急忙拉住蓝乔,劝道:“别气啦,犯不上和她计较。我店里还有事,先回去了。”说完,匆匆朝店里走去。

童婳回到店里,径直上了二楼办公室。一坐下,满心的委屈和愤懑就翻涌起来,越想越不是滋味,当即打通了景昀澈的电话。

彼时景昀澈正在开会,瞥见那熟悉的号码,心脏猛地漏跳几拍。他下意识抬手,打断了会议发言,拿着手机快步走出会议室,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童婳带着质问的声音传来:“景昀澈,你要是有离婚的想法,直接跟我讲,我定不会纠缠。何必让那些莺莺燕燕来侮辱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景昀澈一头雾水,赶忙回拨过去,却无人接听,发了几条微信,同样石沉大海。他满心疑惑,也没心思再开会。

这时,陈宇航走过来,“阿澈,这会议……”景昀澈心里正窝火。之前童婳说想回江月阁住,他纠结许久,最后也想开了,觉得她想怎样就随她,当初买大别墅也是为了让她住得舒坦,可她偏要回那一百来平的房子里,这么久也不联系,一打电话就是质问,怎能不让他生气。他没好气地跟陈宇航说:“让大家都散了吧,我没心思开会。”说完便走进自己办公室。过了会儿,陈宇航跟了进来。景昀澈看他一眼,满脸无奈,抱怨了几句。陈宇航听后,说道:“下午我老婆给我发微信,说正和童婳喝下午茶呢,我帮你问问情况。”说罢,便给蓝乔打电话,这才知晓是霍曼珠挑衅童婳一事。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景昀澈顿时火冒三丈,立刻驱车前往霍曼珠的酒馆。霍曼珠看到景昀澈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嘴角上扬,刚要满脸笑意地迎上去,景昀澈大步上前,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让霍曼珠忍不住惊呼。他一路将她拖进房间,然后狠狠一甩,霍曼珠整个人跌坐在沙发上。

景昀澈怒目圆睁,大声质问道:“你到底跟我的夫人说了什么?”霍曼珠被他这盛怒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但还是强装镇定,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真没说什么,我们就只是聊了些家常,然后童小姐就误以为我插手你们的婚姻。”景昀澈一步上前,高大的身躯几乎将霍曼珠笼罩,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插手我的生活?”

霍曼珠眼眶蓄满泪水,带着哭腔喊道:“阿澈,难道我对你的感情你看不出来吗?从在宠物店你帮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这么久以来,我一直默默陪着你,难道我的心意,我的陪伴,对你来说就一文不值吗?”说着,她带着一丝期待,脚步往前挪,想要靠近景昀澈。景昀澈像是被狠狠冒犯,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他的双眼瞬间布满寒霜,那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霍曼珠,让她僵在原地。景昀澈胸脯剧烈起伏着,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的怒火,随后冷声道:“实话告诉你,当时我帮你,完全是因为我的女朋友童婳。她看你急得眼眶泛红,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实在不忍心,就让我来帮你。你以为我乐意插手?我最烦街边吵吵嚷嚷的环境了。”

霍曼珠僵在原地,脸色煞白。原以为景昀澈和童婳是商业联姻,自己的机会还多,可回想起过去半年,每次在酒馆见到他,他总是心事重重、神色寡淡,再后来他好长一段时间没光顾小店,原来竟是因为童婳归来。真相如重锤砸来,她眼眶瞬间蓄满泪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才勉强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景昀澈目光如炬,死死地锁住霍曼珠,眼中警告意味浓烈得几乎要实质化:“你最好给我听好了,要是再敢在童婳面前说半句不该说的话,或者对她有任何不利举动,就别怨我彻底翻脸。这家你苦心经营的酒馆,我自然也有能力将它收购。到那时,你可就什么也没有了,自己掂量着办!”说完,景昀澈厌恶地瞥了霍曼珠一眼,转身快步离开。这时,“咚”的一声,景昀澈摔门离去,那巨响让她浑身一颤,泪水也随之夺眶而出。

夜幕降临,城市沉浸在一片灯红酒绿之中。景昀澈满心阴霾,独自坐在酒吧角落,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着酒。烈酒入喉,辛辣的灼烧感也压不住他心底的烦闷。

也不知喝了多久,他醉眼朦胧,掏出手机拨通司机电话。等司机匆匆赶来,他才脚步踉跄地走出酒吧,被扶进车里。一路上,景昀澈瘫坐在后座,脑海里都是童婳的身影,嘴里不停嘟囔着:“去江月阁……快……。”他知道童婳今天一定会回江月阁。车缓缓停在江月阁楼下,司机赶忙下车绕到后座,搀扶着景昀澈。此时的景昀澈,脚步虚浮,整个人醉得东倒西歪,嘴里还不时嘟囔着含糊不清的话语。

两人艰难地走进电梯,到达童婳所在的楼层。司机抬手敲门,屋内传来童婳疑惑的询问:“谁呀?”很快,门被打开,童婳看见醉态尽显的景昀澈,脸上满是惊讶,眼中也隐隐浮现出担忧,忙侧身让他们进来。司机扶着景昀澈进门,喘了口气,对童婳无奈说道:“童小姐,景总今晚心情不太好,喝了太多酒。麻烦您照顾一下,我就先走了。”说完,司机转身离开,顺手轻轻带上了门。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景昀澈沉重的呼吸声,童婳望着眼前醉醺醺的男人,轻叹一声,开始费力将他往沙发上扶。童婳把景昀澈扶到沙发上后,赶忙进厨房冲了杯蜂蜜水。她回到客厅,扶起景昀澈,轻声哄道:“喝点,喝了就不难受了。”接着,她慢慢的把水喂到景昀澈嘴边,看着他喝了下去。喝完蜂蜜水,景昀澈胃里好受了些,他双手扶着童婳脑袋嘟囔:“婳婳,我和霍曼珠什么事都没有。”童婳心疼又无奈,拍了拍他的手说:“先别说了,我扶你去睡觉吧。”便搀扶着他往卧室走去。童婳扶景昀澈上床,蹲下身脱掉他的鞋子和袜子,景昀澈浑身燥热难耐,下意识地扯了扯扣子,结实且线条分明的胸膛袒露出来。他双颊绯红,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嘴巴里不停含糊喊着:“婳婳,婳婳……”童婳见景昀澈满脸痛苦、心疼不已,她心急如焚,赶忙冲进浴室打了盆水,又匆匆回到床边,把水拧成半干,帮他擦拭着身体和脸。坐在床边,温柔地帮他擦拭着脸和身体。她的动作轻柔,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突然,景昀澈一把抓住她的手,力气大得让童婳无法挣脱。紧接着,他一个翻身,将童婳压在Sx。童婳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砰砰直跳。“景昀澈,你喝醉了!”她惊慌地说道,试图起身,却被景昀澈再次压制。景昀澈眼神迷离,却又带着一丝温柔,仿佛要将童婳看穿,确定眼前的她不是幻觉。

“景昀澈,你到底想干什么?”童婳挣扎着,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然而,景昀澈没有回答,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堵住了童婳的话语。童婳想要推开他,可景昀澈的力气太大,她的双手被紧紧抓住,动弹不得。挣扎几次无果后,童婳放弃了抵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景昀澈似乎没有察觉到童婳的眼泪,他的吻从童婳的嘴唇移到脸颊,再到脖颈。“我很想你,我真的很想你。”他在童婳耳边喃喃低语,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又带着几分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