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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归故里”

书名:劫与界 分类:玄幻 作者:陪狗看星星 更新时间:2024-09-06 19: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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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烈这一路都在和赵煜生气。

坐在对面的两个小姑娘看着赵煜二人还算是俊美的模样心生爱慕。

两个女孩用手机打字窃窃私语。

黄发女孩:你看对面两个帅哥。

短发女孩:看见了!早就看见了,刚才那个黑衣服的还往我们这里看呢。

黄发女孩:你觉得哪个比较帅一点?

短发女孩:我觉得看我那个黑衣服运动装比较好看,一直面露微怒,高冷男神的感觉,看上去好爷们儿!看他穿着身材也应该很好。

黄发女孩:“我觉得那个白头发的帅,有一种痞帅而且坏坏的感觉,我就喜欢这种!”

“我们一起要微信吧。”

短发女孩撩了撩头发,深呼一口气。

“你好,帅哥加个微信呗!”这妹子是东北口音,递过手机,手机屏幕显示着微信二维码,等着潘烈来扫。

东北的妹子就是直爽不矫揉造作。凡事直入主题。

潘烈愣了愣,别看他上过大学长年在外面工作,接触人也很多,可是在男女感情这方面他就是一个小白。

同样他也不懂得怎么拒绝这个热情似火的女孩。

掏出了手机扫了女孩的微信。

黄发女孩看短发女孩得逞,自己也是迫不及待。

“您好!帅哥我们加个微信好吗?”

赵煜不失礼貌的一笑回答道:“不好意思美女,我有女朋友,不方便加微信。”赵煜觉得自己说的很委婉,其实还不如不说,更加刺激了女孩的自尊心。因为他也是个爱情小白。

餐车路过女孩买了一副扑克,玩起了414,整个北方大概都会这种扑克玩法,也没什么交流障碍。在嬉笑打骂中四人也渐渐熟络。

玩累了,短发女孩和潘烈唠起了家常,东北人就是这么热情,虽然在外地人看来有点自来熟没有边界感。东北人为什么这么爱说话自来熟呢,大概是因为在东北的冬天,天寒地冻,屋子外面不适合长时间活动,所以亲戚朋友就会聚在一起,一堆瓜子,一壶茶水,盘腿坐在烧的热热乎乎的火炕上一唠就一天,长时间这么锻炼,语言能力就会很突出,为了获得话语的主动权就会说一些很有意思的话题,就会变得更幽默,这也是东北人幽默的来源。

女孩和潘烈聊起了学校,聊起了哲学,聊了人生理想,健身,运动,潘烈与女孩很快打成了一片。他甚至觉得自己遇到了灵魂契合的红颜知己。

女孩拿出手机:“你看这个微博热搜,一个头戴黑色塑料袋的男人在大街上裸奔,学着火影忍者里面走路,而且还自言自语。你说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潘烈尴尬的说:“还好吧,也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和痛苦。压力太大了才会这么做的吧!”

女孩丝毫没有察觉到潘烈尴尬的情绪,其实她是通过这个话题在给潘烈暗示。

潘烈哪懂这些。

女孩:“我感觉他就是变态,彻彻底底的变态。”说完还把自己花钱买来的视频给潘烈看。

潘烈越发尴尬,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逐渐把话题走向冷淡。

两个女孩到了终点站。

赵煜潘烈也正是中转站。

车站女孩面露挽留的神色。

短发女孩家里是当地的中产阶级。家境比较优渥。

短发女孩:“你们先别回家了吧,在我们这里玩几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去我们这里的景点逛逛,玩累了就给你们住我们这里最好的酒店休息。”

潘烈看了看一脸无所谓的赵煜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了,不了,我得回家看看我妈。”

女孩面露失望有点不甘心:“等玩过这几天我陪你回去呗,我有车。我们一起去看你的妈妈,正好带点我们本地的特产给她。”

潘烈:“不了,不了,啊,那个我们车到时间了我该走了。”

赵煜与潘烈认识二十多年从没见过他脸红。此时潘烈的脸红的像猴屁股,像熟透了的鸡心柿子,像他打飞机到达顶峰的临界点面红耳赤。

短发女孩:“那好吧,既然你有急事,咱们下次有机会再聚,对了!我叫吴双,你叫什么名字?”女孩中性化的帅气与美貌并存的脸,带着不甘心,不舍。他从没见过一个长得这么阳刚的海王脸还这么羞涩。

潘烈脸更红,因为女孩背着手,靠的潘烈极近,抬着头正好对着潘烈红的和猴腚一样的脸。

潘烈支支吾吾:“我叫潘烈,后会有期!”像个大姑娘似的捂着脸拉着赵煜就往车厢里去。

两个女孩在车站望了很久。

黄发女孩问短发女孩:“你动情了?双儿,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

吴双:“他不一样。”说着看了看手机里的潘烈裸奔视频,嘴角上扬。坏坏的笑。

潘烈的脖子上有三颗红痣呈等边三角形。

火车上赵煜打趣道:“潘烈你是不是傻?那煮熟的鸭子都端到你跟前儿了,都给你碗筷都备齐了,你踏马的连碗筷带着鸭子都让她飞了,你是不是傻透气了!”

潘烈终于鼓起勇气回头看向目送他们很远的女孩,回头又像大姑娘似的捂紧了脸。

“我哪懂啊,你快别说了,我都害羞死了,讨厌!”潘烈极其反差的说出了那句话。

赵煜:“我们快到家了!”

潘烈:“是啊!我们快到家了!可是我怎么见我的父母?我的身份很敏感。”

赵煜:“我有办法!”

潘烈:“最好有!”

赵煜二人在市里买了一辆二手三菱帕杰罗。

开一辆好车回去相亲们大概会认为是荣归故里吧。自己的父母一定很有面子。

潘烈被赵煜一张化形符改了容貌。

赵煜有驾驶证,当初母亲让他考驾照的时候他百般拒绝,说自己根本买不起车,母亲劝慰赵煜:你怎么知道你买不起车,我家小赵煜将来是要做大事的人。何止是买车,将来还要买最好的车。在母亲的强烈要求下赵煜顺利的考了驾照。

潘烈大学就考了驾照。

赵煜一脚把潘烈蹬上驾驶位。

赵煜:“你是我的司机知道吗?”

潘烈咂舌鄙视:“这逼让你装的真圆啊!”

二人离家越近心里越忐忑。

赵煜想的是如何跟父母说自己的经历怎么把这个穷人乍富的经历撒谎撒的圆满一点。

而潘烈头疼的是怎么才能和父母相认堂堂正正的和父母说自己还活着。

到了村口。

赵煜深吸一口气。

潘烈心情复杂。

回家的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随着一声嘎吱刹车声。

车停了。

潘烈的母亲从院里走出来,茫然的看着车里的二人。头上多了很多白发。

潘烈本能的停在了自己的家门口。

潘烈看着自己的母亲百感交集。

赵煜:“四娘!我这司机不认道走错了!”拍了拍别过头去抹眼泪的潘烈。

潘烈从街道的尽头绕过到了后院的赵煜家。

潘烈的母亲步履蹒跚的回头看着开车的潘烈赵煜。抹着眼泪:“如果小烈活着该多好,他看到赵煜变好了他一定高兴。这俩孩子都命苦。”

潘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赵煜无话可说,他不知道怎么劝潘烈想开。

潘烈抹干眼泪。

随着两声车门做响。

潘烈拎着从市里买的补品。

赵煜的父亲母亲从潘烈手里接过。

赵德军小声质问赵煜:“你踏马给哪借的车装逼!你当我没看过电视剧啊?”

赵煜早就猜到了父亲的台词。

赵煜:“我在外边闯荡遇见了贵人。他带我赚的钱。”

赵德军:“你多大斤两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没干好活?”

赵煜:“我哪敢啊!”

赵德军面露怒气:“咱们家世代修好,你踏马要敢做啥坏事儿我亲自给你送到公安局!”

潘烈无语心想这小老头儿还是那个倔脾气,一本正。

赵煜的母亲沏茶招待潘烈

赵煜母亲:“您是他的领导吧!多谢您栽培赵煜。”

潘烈:“阿姨您好我只是赵煜的司机。我这次只是赔赵煜回来看看家里。”

赵德军更怀疑。

拽着赵煜就到厨房:“你是不是傍富婆了!你真出息了!赵煜!我们老赵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一个软骨头?以后你别管我叫爸!我没你这个软骨头儿子。”

赵煜早就料到父亲的反应,自己才出门三年多就开车回来,而且还有专职司机。怎么可能呢?

赵煜:“爸!你先别急,我只是遇见了一个搞玄学的师父,他看我天赋异禀,就把我留在身边,这车是他的,我说回来探亲才让我开回来的。”

赵德军:“招摇撞骗?就知道你不干好事!”

赵煜:“说的那么难听!你爱咋想咋想吧。”

父子上辈子都是仇人,父子没有几个能静下心来谈事情的。都是因为一些意见不和谁也不想承认谁优秀。

赵煜母亲带着潘烈参观赵煜从小长大的环境。

赵煜母亲:“我看你怎么那么眼熟?你长得像赵煜小时候最好的朋友。”

潘烈:“像谁?”

赵煜母亲:“哎别说了!那孩子是个汉子!可惜了。哎~”

潘烈听到赵煜母亲对自己的肯定内心很高兴。

赵煜父亲给二人杀了一只羊。赵煜家里养了很多羊,父亲每天都会去山上放羊。

赵母:“小煜!你别跟你爸一般见识,你爸那脾气你还不知道吗?一辈子都那么倔强,我都跟他过一辈子了也没见他说几句好听的话,他话说的难听,还是给你杀了最胖的羊吃。”

赵德军在外边听到:“这只羊快死了,给狗吃也是吃!给人吃也是吃,扔了白瞎了!”

赵母冲着外面喊到:“我都不稀罕揭你老底!是谁说的,哎,这只羊我要留着做种羊,是这五年来最好的羊,那次有人出五千块钱都说贵贱不卖呢,昨天晚上拽着我手就说杀了给儿子吃,儿子好久没吃羊肉了,我都不稀罕揭你老底,赵德军,你这辈子你就活吧!你那臭嘴儿子回来你都一句好话没有!等你有儿媳妇儿的!治死你的臭脾气!”

赵煜父亲:“我乐意!我就这样!到时候儿子娶媳妇了我自己找个大山放羊,我才不跟他一起过呢!”

赵母:“你记住你说的话!到时候孙子都不让你见!”

赵德军:“那绝对不好使!我给我孙子偷走跟我上山放羊去!”

赵母:“跟你能学出什么好来!都不是我瞧不起你!”

赵德军:“咋就跟我学不出好来!赵煜从小不是跟我学的吗?他哪不好?”

赵母:“哎!对!对!可不是我说儿子好的!你自己说的!”

赵德军:“滚犊子!我说秃噜嘴了!那小王八犊子一点不随我!”

赵母:“可别随你!随你媳妇儿都取不上!也就我傻跟你过,差一个主儿都跟你过不了!”

赵德军:“别墨迹了!给我摘点香菜去。”

赵煜潘烈逗得前仰后壳。

这味儿就对了。

还是以前那个感觉。

即使城市再繁华灯红酒绿再有趣始终不及家里。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潘烈的母亲从后墙跳过来,手里抓着一只芦花鸡。

“赵煜回来了,我给你抓了一只芦花鸡,给孩子补补。”

潘烈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又止不住。

赵煜用手怼了怼潘烈示意潘烈控制情绪。潘母看着潘烈想起了自己的儿子,为了不让自己悲伤的情绪影响这么和谐的气氛,转头就走了。

赵德军:“四嫂!别走啊!一会儿让我四哥过来我俩喝两盅!”

就这么二人吃了一只羊和一只芦花鸡。潘烈的食量惊人,自从重塑肉体后潘烈比以前能吃的太多了。

看的赵德军一阵喜欢:“看看人家,赵煜!多能吃!小伙子还得这样才行!你瞅瞅你跟吃猫食似的。完蛋玩意儿!”

晚上二人睡着很久没睡过的火炕。

潘烈:“这火炕真舒服,比地牢里的地面暖和多了!”

赵煜:“这都烫屁股!”

潘烈:“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家就在前院我都回不去,我妈今天还来了,我都不敢认。”说着眼中又泛起了泪花。

外面乒乓一身。

潘烈:“什么动静?”

赵煜:“我家狗!大惊小怪的!咱们回家了你怕啥?”

赵德军一句国骂:“妈了个巴子的!小崽子!骂他老子是狗!”

第二天二人十点才起床。

热乎的火炕加上自然醒。这感觉爽透了。赵煜都不想走了,在家也挺好。

赵德军看着赵煜一脸嫌弃:“你把这些补品给前院你四大爷四娘送去,我们用不上,潘烈出事了。”

赵煜:“潘烈怎么了?又打架了吗?”

赵德军跟赵煜一五一十的把潘烈发生的事告诉了赵煜潘烈。

赵煜假装不知道。潘烈也是。

二人熟练的从潘烈家的后墙翻墙而过。

赵德军拍着赵煜母亲的脑袋说:“想骗我?嫩了点!想斗你老爹你嫩着呢!再修炼十万年吧!”

赵煜母亲:“你怎么知道的呢?”

赵德军:“哎我的妈,还用想吗?他从小到大拉几个粪蛋儿我不知道?”

赵煜轻声敲门。

潘烈的母亲看到二人迅速把潘烈和赵煜拉进屋内。

潘烈的父亲赶忙关紧了门窗。

潘烈的母亲抱着潘烈大哭:“我的儿啊!你怎么回来的!你委屈了!我的儿,你怎么活过来的!”哭的满脸泪水。

潘烈:“妈!你怎么认出我的?”

潘烈母亲:“我自己生的儿我怎么不认识?你脖子上有三颗红痣,就算没那三颗红痣,我也能认出来,你是我生的,我的儿!你吃了多少苦啊!”

潘烈再也不控制情绪:“把自己吃的苦一五一十的都和父母说了。”

潘烈的父亲也冲过来抱着娘俩哭。

赵煜看着这场景也控制不住眼泪跟着一起哭。

潘烈的母亲:“你是怎么挺过来的?我的儿!”

潘烈:“没事!多亏了赵煜我才能回来,你们不要泄露我的行踪,我不能在家里待时间长了,会引起怀疑的。”

赵煜解除了潘烈的化形符。

三口人相拥哭的更甚。

潘烈说着自己的经历边说边哭。

潘烈的母亲边听边哭。

一家本是阴阳两隔的人终于迎来了团圆。

潘烈的母亲在潘烈走了以后每天以泪洗面,潘烈的父亲也无心干活。

二人甚至想过轻生。

可是潘烈的奶奶还活着瘫在床上无人照顾,至今不敢告诉奶奶潘烈走的消息。

潘烈在地府里每天受着刑罚暗无天日,无依无靠,但是每次想起父亲母亲自己心里就有了依靠,他想过哪怕是自己投胎转世成自己家的芦花鸡,每天能看着自己的父亲母亲心里也踏实。

在几个小时的哭泣声中,赵煜打破沉静。

“我们尽快走吧,免得引起我父母的怀疑。”

“怀疑个屁!谁怀疑!开门!”

赵德军夫妇敲门。

二人目瞪口呆。

潘烈父亲:“就是你父亲怀疑!告诉的,一开始还不敢确认。”

果然知子莫若父。

六人面面相觑。

潘烈的母亲做了几个小菜,赵德军和潘烈的父亲潘福军二人喝的尽兴。

晚上潘烈在家里住了一晚。

村口的大娘叽叽喳喳:“你听说了吗?老赵家那小子,发达了。开着好车,领着一个保镖回来的。”

一脸横肉的老太太:“听说了!你别看他威风,才走了三年,指不定钱是从哪来的呢!没准进了传销!”

这世道就是这样,你弱的时候,别人看着舒服,时不时的踩上两脚,你强的时候,别人看着别扭,表面对你唯唯诺诺,大气不敢喘一下,可背地里,恨不得把你那点八卦讲的剥皮抽筋,这大概是弱者反抗强者的唯一卑劣却让他们心里平衡的方式,男人还好有了出息顶多就是被质疑赚钱方式,而女人就会被污蔑靠出卖肉体,甚至谁家女人打扮的漂亮一些也会被认为是外面有人。这种恶习,自古以来就存在,源自嫉妒,源自自卑,人总是见不得别人好,尤其是比自己好。可是面对那些自己背后诋毁的人的时候又换了一套虚伪的嘴脸,有时候他们自己不会恶心吗?

赵煜回来几天风言风语已经席卷了整个村庄。

有人说用了化形符的潘烈是传销组织派来看着赵煜的。还告诉赵煜的亲戚都不要信任赵煜,他是回来骗钱的,还说他是家族的灾星,会把整个家族都骗的一无所有。

赵煜在家待的这几天,并没有怎么出门。

赵煜的母亲每次出门回来总是愁容满面。

赵煜正趴在炕头看着电视。

赵德军在厨房大喊:“他妈了个巴子的,我儿子我说行!谁说我就去找他去!妈了个巴子的!再让我听见那些有的没的我剁了他们狗日的!”

赵母赶忙捂住赵德军的嘴,怕被屋内的赵煜听见。

其实赵德军这个人就是脾气倔点,但是非常护着赵煜,从小到大,自己的儿子自己怎么打怎么骂都行,别人一说他就急。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赵煜:“妈!我听见了!没事的!明天我会解决!”

赵德军:“解决你妈了巴子!解决!我都给他们剁了!从嘴开始剁!”

就这样赵德军在厨房磨了一宿刀。杀猪刀,菜刀,镰刀都磨了一个遍。

吓得赵煜一宿没敢睡。生怕他这个倔驴脾气的父亲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

赵母反倒是劝赵煜赶紧睡:“没事啊!该睡就睡,你爹就这样!你们家祖辈儿传!你爷活着那会儿一来气就一宿一宿的磨刀!让他磨去吧!成天要杀这个那个的,也没见咱家酱缸里腌几个脑袋,别管他!磨一宿刀脾气就好了。”

赵煜还是没睡,他不是害怕,他是在琢磨怎么把这口气出去。

第二天晴空万里。

赵煜用手机联系潘烈。二人说好了计划。二人一拍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