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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看我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书名:娇娇重生要跑路,疯批太子急红眼 分类:现言 作者:林惊月. 更新时间:2025-04-14 16: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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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撞哪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撞到了。”齐景暄开口问身边的少女,那语气比起刚才对谢知月的冷漠毫厘不差。

那身着月牙白裙的少女嘟囔起嘴巴,抱怨道:“哥哥,你干嘛对女孩子那么凶?你这样会没有女孩子喜欢的。”

“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太可恶了。”

少女滴溜溜的转动着眼珠子,思索道:“她对你犯花痴?垂涎欲滴?”

想起小丫头片子那怨恨随眼泪翻滚的眼神,齐景暄眸色漆黑,“不,她看我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少女梗了梗脖子,心想有那么严重吗?至于杀父仇人都用上?

“不管怎么样,她撞我们的马车应该不是故意的,第一次见女孩子,不能对人家那么凶。”

“不是第一次见。”

“你们之前还见过?我记得你和荣国公关系好像挺差的。”少女好奇的问道。

“见过,她就是那个抢走了父皇给我的玉佩的女孩。”

少女掐住下巴开始回忆,“有印象,但是哥哥你也太小气了,不就一枚玉佩吗,她要就给她呗,你又不缺那一枚。”

齐景暄按自己额头的手指都用力了几分,“重要的不止是她抢了玉佩。”

“哦~我知道,她抢走玉佩之后还把你推湖里去了。”

“知道就好,你没必要什么都说出来。”他语调淡淡,带点难以被察觉的阴郁。

———

马车上,秋水替谢知月绾好发髻,放下碎发挡住撞出的红痕。

想想刚才的事,她不免有些怀疑,自家小姐是不是为了偶遇太子才出来的?

话说太子姿容的确绝代,不负盛名,不怪小姐痴恋于他。

就是有些想不明白,小姐是何时见过的太子?身为小姐的贴身丫鬟,她什么都不知道。

可主子的事,自己作为奴婢,不该过问。

马车赶往长信侯府,长信侯夫人宋音蔓听闻谢知月大病初愈登门拜访,亲自出来迎她。

谢知月跳下马车,乖巧的对衣着华贵的妇人欠身,“见过舅母。”

宋音蔓牵起谢知月的手,仔细将她从头到脚瞧了个遍,嗔怒道:“好个谢胭胭,听传话的说你大病初愈,瞧着是好差不多了,你这孩子,来府上也不提前通报一声,害得舅母也没个准备,怠慢了你,你舅父和表哥可不得问舅母的不是!”

就在前几天她亲自带着江湖名医登门去给胭胭看病,那时候胭胭还双目无神的卧在床上,从脸上来看一点生气都没有,今日倒是恢复了神采。

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出落得愈发婷婷玉立,怎么看怎么叫人欢喜。

长信侯壮年随神武大帝征战,只娶了她这一位正妻,府中不曾有姨娘妾室,夫妻二人育有二女一子,两位女儿一个进宫做了神武大帝的淑妃,一个嫁给大皇子当了皇子妃。

小儿子寰哥儿今年十九,盛朝律法规定,男十六,女十五可婚配,但寰哥儿和他父亲一样作为武将,盛朝以武立国,武将需常年在外征战。

寰哥儿十五随君征战,三年来一直在外,今年才归家,即使她有意相看人家,勋贵清流之家,都鲜少有人愿意把女儿嫁给武将。

她倒是中意胭胭,与寰哥儿青梅竹马的情分,寰哥儿更是时常惦念胭胭,那小子私下里有言:非荣国府谢胭胭不娶。

如今胭胭及笄了,荣国公又有意让两家再结姻亲,就是听闻她心悦之人是太子,要真如此,那便不好强迫她与寰哥儿议亲.......

“舅父和表哥那么爱舅母,哪里会舍得怪罪舅母嘛!”谢知月笑得娇俏,顺势挽住宋音蔓的手。

宋音蔓亲昵的在小丫头小巧漂亮的鼻子上点了点,“就你嘴甜。”

“舅母,表哥在哪呀?我想找表哥玩。”谢知月迫不及待的步入正题。

看这个日头,萧寰应该还没进宫。

“表小姐,你表哥原本在收拾,准备进宫面圣去呢,听到你来,他呀,连面圣请命的事都放一边了,正往这儿赶呢。”

沉磁的声音悠着玩世不恭的腔调传来,不知是不是错觉,那语气里隐隐有些深闺少女的哀怨。

那声音,熟悉又久远,听得谢知月心里轻轻咯噔了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憋得难受。

若不是今日再次听见,她几乎要想不起来萧寰的声音了。

循声望去,庭院竹林中的石拱门边缘倚靠着一英姿挺拔的年轻男人。

男人简单束着一头利落的高马尾,双臂抱胸,一袭朱红文武袍,右侧是儒生般的广袖,左侧银色流云铠甲勾勒出手臂肌肉线条,广袖大袍包裹着下头身穿战甲的硬朗身段,结合文人儒雅风流与武将威武飒爽于一身。

身为武将,他没有什么白净的皮肤,倒也不显粗犷,剑眉星目,轮廓立体得如钻石切割般完美,俊美得凌厉,纵使他此时没有策马飞驰,眉宇间也带有几分炽烈飞扬的不羁。

如此鲜衣怒马少年将军,仿若灼灼骄阳,道不尽的意气风发。

回想起当年,就是这样一位意气风发的绝色小将军,出征北伐,盛京全城百姓相送,小将军一身雁翎甲,端坐在高头骏马上,凛然如战神。

可就是这样一号风华绝代的人物,立下军令状,豪情万丈一心报国的少年英才,出征不过半年就殒命沙场,身首异处。

瞥见她眼底的陌生与悲悯,萧寰眼神微微一凝,试图去理解。

“胭胭,你念叨着的表哥这不是来了吗?怎的还不知道叫人了呢?”宋音蔓打趣道。

谢知月忙收回目光,生涩开口:“表哥。”

萧寰站直身子,迈着散漫轻浮的步子走近,随手拈起路边的一支芍药花在指尖把玩,一副玩世不恭的洒脱姿态。

他走到谢知月面前,男人高大的身形笼罩下来,给谢知月带来陌生的压迫感,迫使她下意识往后退开两步。

这刻意拉开距离的疏离举动,还有那声表哥,都让萧寰非常匪夷所思。

难不成她真是爱上太子了?

他拈起花歪着脑袋,弯腰将花簪在谢知月发间,旁若无人的调侃:“表小姐,你这生病一场,倒是和表哥生分了许多哦,从前你不是叫表哥的,可是叫,寰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