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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左春生

书名:见鬼 分类:灵异 作者:是什么名字 更新时间:2024-02-20 14: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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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还是咬咬牙,又是一口咬向自己还没愈合的手指头,鲜血喷涌而出。也无需黄纸,就直接了当的把染血的指尖按在自己的脸颊上。

那些早已背的滚瓜烂熟的符文,随着指尖的游动,以鲜红的血色,印在泛白的脸颊上。随着符文画完,指尖离开的一瞬间,脸上的血文就开始生效。

血文渗透进了血肉中,只留下淡淡的红痕。而闫天成的双眼,也染上了几分血意,他不可抑制地狂笑着,仿佛换了个人一般,浑身爆发出无限的力气,扯着嘴角就朝着中年人冲去。

而钟五道也解决了那些一个又一个像疯狗一样缠上来的家伙,终于有空闲看了一眼闫天成的样子,不禁担忧地皱眉,说:“真是乱来。”

话虽如此,他还是主动冲到了闫天成前面。

闫天成一个起跳,就跳到了平常人遥不可及的高度,他踩着一个人的脑袋,一蹬,又跳到另一个人头上,最后他瞄准了刚赶到的钟五道。

钟五道心有所感,伸出双手撑住了闫天成的鞋子,然后手臂弯曲,再猛地发力,一下就把人给扔到了中年人的上空。

“谢啦老钟!”闫天成说着与平常别无两样的话,但语气中却带着一股子的疯劲,显然受符文影响不轻。

剧痛从手心传来,钟五道只是甩了甩手,面不改色。

闫天成这次跳的很高,甚至还有闲心在空中来个前空翻。从天而降的他一下就砸到了中年人的身上,直接把人给砸倒了。

他得意地笑着,立刻抽出一张符纸封住了中年人的嘴巴。瞬间,刺耳的叫声就停止了,周围的村民也不再那么的具有攻击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迷茫。

中年人目光呆滞,似乎没想过挣扎。闫天成脸上的笑意僵了一下,他捏起中年人的脸仔细看了看,随后就嫌恶地松了手,任由他的脑袋砸在地上。

闫天成站起来后,用脚一踹。结果中年人的头一下就被踹飞了出去,只留下一具无头身躯,头与身躯的接口处,塞满了稻草。

“奶奶的,一具行尸,真晦气。”闫天成性格都变的直爽不少。

一般他们这个圈子的人,都讲究人死后,尘缘便尽了,就该入土为安了。而现在,有人把尸体都刨出来,塞满稻草,做成行尸,让人死后都不得安生,这是缺大德的事啊。

周围的村民眼神迷离,随着声音停止,他们也脱力倒在地上,昏昏欲睡。

闫天成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木棍,扒拉开尸体的衣服,果然,肚皮上有一道从上贯穿到下的刀疤,被人用棉线给粗糙地缝了起来。轻轻一拉,棉线就就被扯出来了,露出里面令人作呕的场景。

稻草上裹满了血红色的不明物,散发着阵阵恶臭,隐约间还有白色的蛆在血污间蠕动。他虽然满脸嫌弃,但还是没有停手,木棍不断地往里面探着,把深处大把大把腐烂的粘稠物挖出来。

钟五道去把滚到一边的头给捡起来,从断口处往里看时,也不免被深处的景象给恶心到了。

“都烂光了。”他把头丢到了尸体旁边。

闫天成依旧在扒拉,他捂住口鼻,仔仔细细地在腐烂物里找着什么。勉强分出一点精神说:“估计就是把内脏挖出来就塞上稻草了,这么个小村子里估计也没有多好的防腐工艺。这个人应该死了还没多久,表面不细看倒没什么端倪。”

“他脖子那有点不对劲。”钟五道敏锐地发现血污之下的异样。

虽然中年人脖子已经断了,但依旧能从表面皮肤看见狰狞的伤疤。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讶道:“他是,董雅的弟弟?”这么一想,再看那张脸,和委托人的脸放在一起,确实有几分的相似。

“被割喉了竟然还能活下来?”

闫天成瞄了一眼道:“这不是有万福爷在吗,吊个十几年的命,等需要的时候就收回来。估计在我们来前,这家伙还活蹦乱跳的呢。”

随后,他眼神一凝,木棍从腐烂物中拨出一个东西,用随身携带的黄纸擦干净表面血污。里面露出来的东西,让应天事务所的两人都变了脸色。

“这是……”钟五道不自觉地后退一步。

只见闫天成手中的是一枚圆润的眼球,表面依旧残存的丝丝血污。如若仅此,倒也不足以让两人闻之色变,最令人惊惧的是,眼球上不止有一个眼瞳,共有三个,分部在同一侧。即使隔着一层黄纸,阴冷寒凉的气息也依旧直透指尖。

感觉到外界的变化,眼球上的其中一个眼瞳动了动,锁定了闫天成。

“百目……之眼。”反应过来的闫天成赶忙取出符纸,将其层层包裹,直到包成手掌那么大的球后,才有些急促地塞进包里。

按理说,行尸分为两种。一种是长期耐用的,主人会做好防腐工作,也不会简单的填稻草进去,处理好了,不但身体机能远超常人,还能陪着主人进棺材。年岁久了,其本身也就成了一件大阴之物。

另一种就是临时用用,就像这样,把易腐的内脏挖去,填点稻草,撑起身子。最关键的是,要想让它动起来,就得往里放一件非同寻常的极阴之物。这样在身体彻底烂完前,还能当个傀儡用用。

会用后种方法的就只有鬼,还是那种修为深厚的大鬼。若是人用,那那人也是不人不鬼的家伙了。

闫天成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刚才就是在挖里面的极阴之物,这种东西,当然是要处理掉,越少越好。没想到这一挖,就挖出了“惊喜”。

他急忙道:“咱们这回可真是碰到硬茬了,它肯定已经发现我们了,得赶紧回去找老板。”话音刚落,不远处的万福爷庙宇就传出了剧烈的声响,墙体碎裂,粉尘纷飞,整栋建筑摇摇欲坠。

一瞬间,两人都感觉到了通体寒凉,就好像被从头到脚浇了一桶冷水一样,这是阴气骤然浓郁的表现。

“看来这万福爷就在那了。”闫天成冷下了眼,用手上残余的血又重新勾勒了一遍脸上的符文,他站了起来,说道:“得速战速决了,还要先把韦先生保护好,不然等百目来了就麻烦了。”

钟五道没有说话,但他把甩棍丢掉,撸起了袖子,露出皮肤上密密麻麻的黑色符文,又把手套摘下。显然是明白他的意思。

在崩塌发生前,韦永年随着阿毛的跑,跑到了一个怪异的地方。他被旁边的事物吸引,稍慢了下脚步,阿毛就已经找不到踪影。

既然如此,他索性就不追了,停下来,仔细观察着面前的东西。

这像一个供桌,韦永年小时候好像见过。但按理说这上面供奉着的都是祖先的牌位,但不知为何,这上面就只有一个镶了金边的牌位,上面的字还很清晰,写着左春生。

排位前有燃尽的红烛,新鲜的瓜果,地上还有散落的香灰。韦永年拉了拉供桌,发现上锁了后,心一狠,直接把桌子掀翻,抓起左春生的牌位对着桌底的薄弱部位猛击。

他此时心里有一肚子的气,这个鬼村,还供奉牌位!

牌位坚固,桌子被砸穿了也不见破损。

闫天成砸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他轻喘着气,从被砸坏的抽屉里翻出两本泛黄的书,翻开简单扫视一遍之后,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暗暗心惊。

两本书都是用棉线缝起来的,写的字也是用毛笔,写字的人书法飘逸,勉强能认出当中的字。

其中一本当中的内容概括一番就是。

写者自幼家贫,母亲早逝,父亲病死,也没其他亲戚,一个人在老破屋孤苦伶仃地长大。转折是一次地震,因其周围有山,地震导致山崩,死了不少人,但他却一点事没有,但家却被震开了一道口子,于是,他就在口子里发现了一尊神像。

自从拥有这尊神像之后,好运便如潮水般涌来。他竟一跃成了当地首富,过了一段逍遥日子。之后,他渐渐发现,自己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的死去。年岁已大,却连个子嗣都没有,就连娶回家的妻子也会在一段时间的死去。

到这时,他才察觉不对劲。不等他反应,如同当初好运袭来一样,厄运也接踵而至。事业破产,身体抱恙,还莫名其妙地被扣上了杀人的帽子。

逃到山里躲灾时,神像显了灵,从此,便在山里安了家。

翻完一整本,韦永年得出了结论,写这个的人应该就是牌位上的左春生,那神像,自然就是万福爷了,这家伙还真是害人不浅呐。

接着,他随手就翻开了下一本,粗略扫过就发现,这好像就是一本族谱,可当韦永年定睛仔细一看时,才发觉了不对劲,一瞬间,身上就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首位第一个名字当然是左春生,他到了山里后,好像就能有子嗣了。族谱上没有记录他的伴侣,只是说他第一和第二个子嗣叫左孤鸾,左照镜……

看到这韦永年还想夸一下这人挺会取名字来着,可一看后面的,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左三、左四、左五……左十六、左十七、左十八……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十七十八不是那两个壮汉的名字吗?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这份族谱少说也有个一两百年的历史了。看前面的三四五,他们之间互相乱伦,产出后代,已然延续了老长一段族谱。

估计整个丧门村都是左春生与他的后代之间乱伦,到了后来,才会人口买卖从外面带一点人回来,就像委托人董雅的母亲一样。

可是,就算这样也无法解释十七十八的问题。

正当韦永年大脑凌乱时,一股冲击力袭来,一下就把他打到了墙上,手上的书也应声散落。他看见自己的手脚都被黑影给牢牢缠住,动弹不得。一个老人,踏着悠闲的步子,走到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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