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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书名:假面之下 分类:仙侠 作者:默哗 更新时间:2025-03-18 14: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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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以进为退吗?温文若心想,无面无需出手便能将血狱的心力和体力消耗,看似无面一直处于劣势,但真正处于劣势的是血狱,他的每一招都在无面的意料之中,无面甚至能预料到血狱的下一招并给出回应,看起来无面更像是在逗小孩玩的大人。

温文若意识到无面是真的很强,他深知一个人心理的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所以他比起直接用武术击败对方更愿意以攻破对方心理防线的方式击溃对方。就像温文若为什么一直在单独面对鬣狗时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也是为了从心理层面上打败对方。

强大的心理和精神状态就是摩天大楼的承重墙和承重柱,只要其坍塌,再华丽和坚硬的墙体都变得漏洞百出,这样一来摧毁这栋大楼便是轻而易举。

血狱此时的攻击已经不似最开始一般沉稳,他有些急了,招式的选择更偏向于能够直击对方的,但这样一来无面更容易控制血狱的一举一动。

无面此时是木偶师,而血狱则是那个被操控的木偶。

果不其然,无面抬起左手用刀鞘抵挡了血狱拦腰的砍击,右手则连带血狱的手握住了刀把调转刀尖的方向,顺势而为割伤了血狱自己的手臂。

刀口不深,但血液还是滴落在地面的落叶之上。

血狱在见血之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再恋战,脚尖点地用轻功逃离了战场。

温文若眼看血狱离开了禅院,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走到无面身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平静又激烈的打斗呢,看来刚才您跟老陈的切磋放了一个太平洋的水啊。”

陈莱看了这场打斗之后才明白无面为什么被称为最强,他和温文若两个人都不是血狱的对手,无面却轻飘飘地借刀杀人,无论是武术还是心理战术,无面真的称得上令人闻风丧胆。

这样的人想杀谁都不成问题。

温文若将手搭在无面的肩膀上,好像两人很熟的样子,他笑嘻嘻地说:“无面老哥,加入我俩怎么样?”

“!”陈莱把温文若拉过来,悄声说,“你疯了?”

“我怎么疯了,”温文若大声地说,“无面老哥这么厉害,要是加入了咱们,咱们不就如虎添翼了?你才疯了吧。”

无面无意听这两个人拌嘴,又坐下来参悟。

“无面老哥,你说你就天天坐在这儿参悟,不用吃饭不用睡觉吗?”温文若走到无面身边蹲下来,“加入我们最起码有地方住还有钱花,虽然知道你视金钱如粪土,但这辈子不至于都住在这禅院里吧。”

无面确实无处可去,但他不想再参与世间的打打杀杀。

见无面还不回应,温文若又说:“我们可以一起消灭黑山羊,你不感兴趣吗?”

黑山羊吗?也不是很感兴趣,但消灭了黑山羊说不定可以让川贺重新走上正轨。

温文若不再追问,他留了时间给无面思考,但他知道无面会答应的。

“随你。”无面虽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但温文若明白这就是他同意的意思。

温文若将无面拉了起来,又自来熟地搂上了他的肩膀,“我就说无面老哥会加入的,有机会我们一起喝酒。”

“我不喝酒。”

“好好好,那我们不喝酒,我们一起创造辉煌。”

无面心想温文若果真是个精神病。

夜晚,凉风习习。

风吟坐在床边,老实地等待风信子洗完澡出来帮她吹头发。

风吟细长的手指穿过风信子的发根,将头发根部的空隙暴露出来,好让吹风机的热风能够吹透发根。

“在想什么?”头发散落下的风吟看起来比平时温柔多了,她察觉到风信子的心思不在这儿,便开口询问。

“我在想我的身世。”

风吟一愣,想着果然这一天早晚会到。尽管两人情同亲生姐妹,血缘的关系还是不一样。

“想这些干什么。”风吟不是不让风信子去查自己的身世,只是风信子现在太小了,查这些东西对她来说还太早。

头发已经吹干,风吟将吹风机收起来放置在床头柜中。

风信子爬上床躺好,她抱着自己的玩偶,“我只是觉得很多事都很奇怪。”

“想知道什么?”风吟将风信子书桌旁的椅子搬到床边,“我知道的事都会跟你说。”

风信子是风吟二十岁那年从孤儿院领养的,那个孤儿院是由社会慈善人士创办的,里面的大多数孩子都是从教堂中带过来的。教堂虽然能给予这些孩子吃穿住,但孩子总是要上学的,所以这个孤儿院出现了,它虽然不能给予孩子们如同在学校的教育,但最起码的听说读写都能保证。

风吟二十岁第一次独立侦破了一起盗窃案件,而嫌疑人则是这孤儿院中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她抓着嫌疑人离开孤儿院时,风信子——当时叫信子——正站在大门口,她手里抓着一根吃完的棒棒糖,说:“不是他干的。”

风吟很吃惊一个三岁小孩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但她并不相信,毕竟信子只是个小孩子。

经过后来的继续查证后,盗窃案的嫌疑人还真不是那个少年,而是和他同住的另一个寸头小子。风吟又去孤儿院抓人,这次她再次遇见了那个三岁小孩,她觉得很神奇,不管是巧合还是什么,这个小女孩都不是一般人。

“我的名字,为什么叫信子,你说过在领养我之前我就叫信子,是院长起的吗?”

“不是,”当时孤儿院中的很多孩子都没有名字,只有绰号,“我曾经问过院长,院长说你在教堂时就叫信子,我在领养你时院长还特意嘱咐说希望不要给你改名。”

“那看来这个名字对我很重要。”

“应该吧,可能你的亲生父母给你起名为信。”

风信子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教堂的人怎么知道我叫信呢?她们在捡到我时,我的身边一定有可以证明我身份的信物一类的东西......”

“这些我就不知道了,我并没有细追究这些,你还小,这些事以后再说也不迟。”风吟将椅子挪回原位,“时间不早了,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上学。”随后她关掉风信子的床头灯,关了卧室门出去。

“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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