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木叶萌芽

　　木叶隐村的黎明被锻冶坊的锤击声唤醒。问天站在新建的忍者学校屋顶，望着远处火影岩上初代目的雕像。被扉间强行分开这么些年，他作为特批生提前从暗部提拔出来，如今有了自己的代号——「禁言」

“又在想小纲手？”身后传来爽朗的声音。问天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刚被任命为特别上忍的猿飞日斩。这位未来的三代火影嘴里叼着未点燃的烟斗，护额斜戴在蓬乱的棕发上。这么些年过去了，二代陨落的时间应该不远了，来到火影才清晰的认知到初代二代时候的战力究竟有多强，自己想要保护二代想法还是太天真了，二代保护他还差不多。

“日斩前辈。”问天微微颔首，“今天有任务？”

“教学任务！”日斩咧嘴一笑，露出虎牙，“扉间老师下令，让你和那群小鬼一起上我的实战课。”他压低声音，“包括千手家的小公主。”

问天指尖一颤。不知道那个爱哭鼻子的小丫头长高了多少

...

忍者学校后山的训练场上，十几个孩子叽叽喳喳围成一圈。问天一眼就看见了纲手——那个婴儿肥的小小纲手抽条了不少，金色双马尾用千手族徽的发带束起，正不耐烦地踢着石子。

“喂！那个蒙面的！”她突然指向问天，“你挡着我晒太阳了！”

问天这才想起自己戴着暗部面具。他故意压低声音：“抱歉，公主殿下。”

纲手浑身一震，碧绿的眼睛瞬间睁大。这个声音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但还没等她开口，一阵骚动传来——大蛇丸和自来也扭打着滚进训练场，后者脸上还挂着新鲜的鼻血。

“肃静！”日斩的烟斗“啪”地敲在自来也头上，“今天检测下克拉性质变化。问天，示范一下。”

问天叹了口气，摘下面具。孩子们顿时哗然，尤其是看到暗部护额上那道代表特批生的金纹时。

“查克拉性质变化分为五种...“他边说边结印，却在发动水遁时故意出错。水流在半空突然散成水雾——这是他与扉间的约定，不得在学校暴露真实能力。

“笨蛋问天！”纲手突然跳出来，“水遁要这样！”她生涩地结印，竟真的从掌心逼出细小的水流。虽然威力不值一提，但这对年少的孩子来说已是惊人成就。

问天眼眶发热。这丫头肯定日夜苦练，就为了今天能在他面前炫耀...

“不错嘛小不点！”自来也想拍纲手肩膀，却被一记过肩摔放倒。大蛇丸则盯着问天若有所思——曾经的南贺川约定，双方都默契地没有提起。

......

课程结束后，问天被叫到火影办公室。推门就看见扉间被埋在一堆文件中，新建村的政务让他白发又添了几缕。墙上的战略地图插满了代表云隐和岩隐的小旗。

“三件事。”扉间头也不抬，“第一，砂隐村要求举办五影大会；第二，忍者学校正式招生；第三...”他终于抬头，红瞳中闪过一丝疲惫，“下周起你担任纲手的护卫忍者。”

问天心跳漏了一拍：“那暗部任务...”

“照常。”扉间扔来一个卷轴，“你的细胞与初代细胞融合度已达27%，我需要数据。”他顿了顿，“保护好她。”

这简单的四个字让问天意识到，对忙于应对战争的扉间来说，允许孙女入学和成立忍者分班已是最大的让步。而那句“保护好她。”或许是一位祖父最深的牵挂。

......

接下来的日子仿佛回到从前。每天清晨，问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千手族地门口，看着纲手蹦蹦跳跳地跑出来。

“太慢啦！”她会这么喊着，却偷偷把多带的饭团塞进他手里。

小队课堂上，当日斩讲解火遁时，问天注意到大蛇丸总是最快掌握；而自来也虽然笨手笨脚，却时不时能想出天马行空的战术。至于纲手...她进步速度快得惊人，医疗忍术已经能治愈轻微割伤。

“因为问天哥哥说过...”某天结束任务回家路上，纲手踢着落叶小声解释，“我将来会是伟大的医疗忍者。”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问天忍不住伸手想揉她的头发，却听见树丛中传来异响——

“小心！”

三枚手里剑破空而来。问天瞬间发动能力“止”，暗器悬停在半空。但更令他震惊的是，纲手几乎同时结印，一道土墙从地面升起！

“漂亮的双重防御。”宇智波镜从树后走出，三勾玉写轮眼缓缓旋转，“不过...真正的敌人可不会这么温柔。”

他突然发动幻术，问天只觉天旋地转。恍惚间看见纲手咬破手指，用鲜血在掌心画了个奇特的符印——

“解！”

幻术竟被硬生生破除！镜的写轮眼因惊讶而放大：“这是...自创的破幻印式？”

纲手骄傲地昂起头：“问天哥哥教过，查克拉逆向流动可以...”

“纲手！”问天急忙制止。这个傻丫头，居然把他们私下研究的反幻术技巧暴露给了宇智波！

镜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看来扉间大人培育了两个不得了的小怪物呢。“他转身消失在暮色中，留下一句耐人寻味的话：“小心团藏。”

......

当晚，问天在暗部档案室查到了可怕的信息——就在上周，云隐村派使者提议与木叶联姻，对象赫然是千手一族的公主！

“原来如此...”问天攥紧卷轴。扉间突然让他担任护卫，镜的异常举动，都有了答案。

“找到你啦！”纲手的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问天慌忙合上卷轴，却见她已经换上睡裙，光着脚丫跑进档案室。

“你怎么...”

“二爷爷又熬夜开会了。“纲手熟练地爬上他膝盖，“给我讲忍界大战的故事嘛~”

感受着怀里温暖的重量，问天下定决心。无论未来有多少阴谋与战争，他都要守护这个女孩——不仅因为她是未来的五代目，更因为她是那个会为他偷饭团的小纲手。

窗外，第一片樱花悄然飘落。新建的忍者学校里，日斩正熬夜构思自己三个学生的训练方案；而远在边境，扉间刚结束与云隐使者的谈判。初春，命运的齿轮正在每个角落缓缓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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