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您好,欢迎光临72书屋(http://www.72sw.com)。手机用户请访问 http://m.72sw.com

| 登录 | 注册

主题: 字体大小: 默认 特大

第一百一十四章人惊中追盗尸者

书名:古董 分类:历史 作者:朱永刚 更新时间:2025-05-08 12:26:42

换源:
 

  第一百一十四章人惊中追盗尸者

丘林不待秋春催问,正色道:“实不相瞒,武英武秋她俩乃是亲姐妹,是你亲生女儿。”

秋凤早就知道,但她故作惊讶,奇道:“亲姊妹?亲生女儿?”

牛一鸣面露不悦,瞪了她一眼,斥责她一句后,唉声叹气,不言不语。

丘林劝而催促道:“师兄,你别唉声叹气的,讲给他们听了之后,好让他们相认。”

牛一鸣长叹一声,道:“罪孽呀,真是罪孽!罪孽,唉!”

牛一鸣又在丘林催促下,唉了一声,道:“好,我讲,我讲!”

牛一鸣不再隐瞒,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

那年,武香病中,但不知道她父母因她生私生女双亡一事,当她得知父母逝世后,她羞愧难当,自寻短见,但她未遂,乃是牛一鸣阻止了她的,把她救了下来。

武香悲痛欲绝中,央求牛一鸣,牛一鸣在她央求之下,极不情愿地答允下来。

武香母女俩在牛一鸣安排下,住在城中另一个地方,不见秋春,自谋生计。

不久,武香又生了一个女儿,取名武秋。

武香本来有病,因此,她生的女儿,也就有病了。

然而,当武香生了武秋不久,得了月子病,再加之她得的肺痨病,病上加病,便病倒在床上,一病不起。幸亏牛一鸣精心医治,她才没死,直到她见你秋春最后一面逝世。

秋春听到这儿,悔恨不已,呜呜失声痛哭起来。

牛一鸣呵斥秋春几句之后,道:“武香为了你,牺牲了她自己,她呀,真是世上少有的奇女子!”

牛一鸣喝了口茶,打开话匣子,又叙述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武香撒手人世后,武英悲痛欲绝一阵,强颜欢笑,劝牛一鸣不哭后,连忙下厨,做晚饭吃。

武英把饭菜做了一桌,礼貌的请牛一鸣入桌吃晚饭,牛一鸣见武英一改脾气,忽然判若两人,感到十分奇怪,纳闷地上桌吃喝了起来。

武秋不说什么,哭丧着脸,自个吃喝,浑然未觉他俩师祖孙吃喝之情。

他俩祖孙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不少酒,但是武英一边斟酒,一边劝牛一鸣喝酒,可是牛一鸣问武英她什么的,武英不答,总是一笑置之,一味好言好语劝牛一鸣喝酒,牛一鸣无言以对,推却不得,便喝酒了。

牛一鸣喝呀喝,喝了不少的酒,他这个海量的人儿,居然喝得酩酊大醉了。

牛一鸣叙述这儿,喟然一叹,脸泛羞愧,说道:“我呀,被鬼丫头算计了,唉,真羞人,羞人!”

牛一鸣顿了顿,又道:“今天早上,我被你们父女的叫门声敲门声,惊醒过来,唉,汗颜汗颜!”

丘林一脸哀伤,叹道:“阿香能活到昨夜,也是个奇迹!阿春,你就别痛不欲生的哭泣,振作精神,赶紧操办操办阿香的丧事吧。”

牛一鸣右手一挥,道:“别忙别忙!师弟,你讲述吧。”

牛一鸣不待他说话,迫不及待道:“快讲,快讲!”

丘林长叹一声,道:“今天……”说着叙述起来。

今天凌晨二点左右,丘林与爱徒凤鸣练功完毕,正要进房,忽听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一个人儿疾步如飞地走了上来,他俩师徒不禁一惊,定睛一看,见是武英,不由转惊为喜。

他俩师徒正要开口,武英扑通一声跪在丘林面前,失声痛哭,但不言语。

武英在他俩师徒追问下,就把她妈与世长辞说了,便求他们帮她忙,操办她妈的丧事。

丘林师徒一听她妈噩耗,非常震惊。

他们师徒伤心欲绝中,毫不推诿,一口答应。

丘林讲述这儿,叹道:“阿英她不在她茶楼办她妈的丧事,说明白点,就是怨恨憎恶秋春你,也就是表明她不认祖归宗!”

秋春一边点头,一边泣不成音道:“她该怨恨憎恶我!她不认我,也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说罢,抱住脸儿,痛哭失声。

武英在牛一鸣等人劝导下,虽然不消满腔愤怒、怨怼,和不愿谅秋春,但是同意秋春在这儿主持操办丧事。牛一鸣等人见武英她不拒绝秋春操办丧事,转愁为喜,面面相视,相顾笑了,但不言语。

忽然,秋凤抱住武英,高兴得呜呜哭泣。

秋凤一哭,在场的人都惊诧得瞠目结舌。

武英诧异当中,受她感染,悲恸欲绝地哭将起来。

就当此时,武秋突然哈哈一笑,道:“师姑,走,咱们进城去玩玩,排遣排遣心中不快之事!”

此话一出,语惊在场所有的人。

武英转惊为怒,呵斥一句后,叹气不语。

秋凤嘻嘻一笑,朝她俩姐妹挤眉弄眼几下后,扮了个鬼脸,呵呵笑着,一边拉着一人的手,一边往房里走,嘻嘻笑道:“走,咱们进房,促膝谈心。”

武英姐妹俩频频点头,同声说道:“促膝谈心!”

秋春等人见此情形,相顾一笑,又是欣慰,又是心石落地,心里均想,但愿她俩姐妹认祖归宗!

她们姐妹仨一进房里,武英虽然欣喜若狂,但她不露声色,连忙给秋凤沏茶,说道:“凤妹,你的脾气要改,不可……”

秋凤阻止她沏茶,笑呵呵打断她的话道:“我改我改!但是姐你呀,你也得改一改脾气。”

武英长叹一声,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这脾气,改是改,但是,唉!”说着坐在椅上。

秋凤坐在武英身边椅上,握住她手,问道:“姐,阿秋今年有多大了?”

武秋忍住咳嗽,枪嘴道:“十四岁,刚过生日不久。”

秋凤握住武秋的手,笑道:“我十四岁多,比你大二三个月,那我是你姐,你是我的同父异母妹妹。”

武秋咳嗽几声后,叹了口气,道:“我是你妹不假,但是妹我不认你这个姐姐,因为……”话说此处,盯了武英一眼,畏怯不说下去。

秋凤呵呵一笑,瞪了瞪眼,问道:“是不是因姐她呀?”

武英一脸怨恨和愤怒,道:“对,的确因我!是我不让她认的!凤妹,姐我是不认祖归宗的!”

秋凤握住她手,好言相劝一阵,道:“姐呀,爸他虽是浑蛋,但他总是你们亲生父亲,你们是他的亲生女儿。姐,为了大局,也不让人们笑话你们姐妹,你们不能这么对待爸他。爸是干什么的,你们都知道。如果你们不认爸,爸他伤心欲绝中,如何开展工作呢?如何指挥我们工作呀?”

武秋握住武英的一只手,咳嗽一声后,忍住咳嗽,温言劝道“姐,凤姐之言,你不可不听!姐,你大度些,认爸他吧。”

武英仰首泪流,长叹口气,道:“好吧,好吧,我听你们的劝,我们姐妹俩认他为爸。”

秋凤一听这话,心石落地,高兴得犹如快乐的小鸟一样,哈哈笑着,蹦蹦跳跳的出房去了。

她们姐妹认秋春之后,父女仨拥抱一起,高兴得放声大哭,在场的人心上压住的石头,顿时落地,也替他们高兴哭了。

就当此际,一阵阵杂沓而急促的脚步声忽然从林中道上响起,秋春等人闻声大吃一惊。

秋凤神情稍定,朗声说道:“大家别惊慌,泰然处之!”

秋凤话音刚落,数十个衣色不一的华捕、巡捕、特工,手持手枪和长枪,大步流星地来到房院坝上时,两边一分,扇形之势,包抄上来,围住秋春他们,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但没开枪。

秋春不失礼数,抱拳行了个圆圈礼后,嘿嘿冷笑一声,朗声道:“警官,你们到来,有何见教?”

一个警察哈哈一笑,道:“秋老板,你们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上司点名要见你们,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罢,孩童似的,把玩手枪了。

秋春一见此情,顿时明白他这是自持手枪威胁人,他嘿嘿冷笑一声,但不言语。

武英凤眼一瞪,大声问道:“请问警官,我们犯了什么罪?我们没空,你们上司有脚,他们踵门来拜望我们,这就不由你们这帮狗腿子亲自来请我们去了!啊?”

武英不待那警察开口,又道:“请问警官先生,我们是干了违法乱纪的事呢,还是我们得罪了你们警察和特务了呢?”

秋春故作生气,斥责武英一句,道:“警官,武老板出言不逊,得罪了您,我代替武老板,向您……”

那警察忍住怒火,道:“你别替人赔礼!你们……”

丘林大声打断他的话道:“警官,秋老板他友逝世,你们相互通融通融一下,让他……”

那警官厉声打断他的话道:“不能通融!秋老板,你们……”

秋春右手忽然一挥,怒声打断他的话道:“警官,你们无非是要我收藏的古玩字画,这事好办,我也不为难你们去把你们的上司叫来与我交谈古董什么的,待我安葬了友人之后,我跟你们走一趟,好么?”

警察哎呀一声,浓眉一扬,怒道:“不行,不行!今天,你们必须跟我们走一趟!你们若是不服从命令,那我们可要强行抓你们走了!”说着左右一挥,迈开大步,向秋春他们步去。

秋春左手一挥,厉声喝道:“站住,站住!”

秋春话说完时,右手探腰,迅快地拔出腰间手枪,抵在他自己“太阳”穴上,厉声威胁:“站住!你们上来,我自杀在你们面前,让你们永远得不到古董!”

此言一出,警官大为震惊,连忙挥手,声若洪钟道:“大家止步,止步!”

秋春大声喝道:“警官,你们……”

秋春话说这儿,但听砰砰声大作,一团团青烟忽然在众人身后升腾而起,顿时天昏地暗,漆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在坝上所有之者,那能目睹得清?

在坝上的人惊骇当中,来不及反应,含有剧毒的烟雾,散发毒气,他们倏地闻到,顿时天花地转,倒麻杆似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当烟雾消散时,数个忍者忽然从四方林中树上飘然而下,降落在院坝上,但不杀人,像剥蒜皮一样,把警察和特务的上衣剥了下来,撕成布条,当成绳索,把不省人事的警察和特工绑粽子般的绑在一起之后,把秋春等人弄到棺材前,一起动手,准备拆掉灵堂。

就当这时,突然,天空中降落下数颗直冒烟的东西,但不爆炸。众忍者大吃一惊,正待纵身离开院坝之际,数十个忍者忽然从天而降,径直朝地上忍者扑击。地上忍者来不及招架,被从天而降的烟雾之毒给毒倒在地,晕厥过去。

飘然而下的忍者,个个身轻如燕,飘落地上,却不杀倒地不省人事的忍者,个个忍者抱起被毒烟毒倒的秋春他们,翩然而进房里去了。

忍者一进房里,并不偷盗东西,却翻箱倒柜找什东西一会,找到药瓶,辨别真假之后,翩然而至目的地,给秋春他们服药了。

秋春等人药一下肚,不一会儿,便苏醒了过来。他们忽见忍者,又是惊诧,又是大怒。

秋春等人正欲杀人,忽然,一个忍者开口说道:“是我们,你们不可动手杀我们!”说话之中,揭掉头罩,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裸露在秋春他们面前。

秋春等人见是电花,不由惊喜。

电花正襟危坐道:“快快动手,把尸体背走。”说话之时,戴头罩了。当她说完,头套已戴上了。

秋春等人一出房门,只见房院坝上的晕者好像双臂生翼般的,又像是上天入地一般,消失得无踪无影。秋春等人大为震惊,正待离开此地之时,忽然,人影闪动,分别从天空和林中树上飞跃而至院坝上,包饺子一样,团团包围住秋春他们。但他们都不说话,个个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着秋春他们,但不开枪。

秋春他们乍见此情,惊骇得张口结舌。

就当此时,啪啪声响,一个身穿制服的高个警察,一边拍掌,一边从林间小道上步了上来,在秋春面前一站,嘿嘿笑道:“秋老板,别来可安好呀?”说着左手插进衣包里,似乎摸什么东西。

这个李大队长,乃是上海华界警察局刑侦大队长。

秋春双手一拦,拦住冲动的武英她们,仰首打了一个哈哈,抱拳一拱,道:“托李大队长的福,秋某安好。李大队长,近段时日,你可安好呀?”

李大队长摸出香烟,抽出一根,叼在嘴上,一边点烟,一边呵呵笑道:“托您洪福,小弟身体健康啊,好极,好极!”

秋春抱拳一揖,嘿嘿笑道:“敢问李大队长,素来您日理万机,今儿个忙里偷闲,却有空来此地,不知是那一阵风把您这个大忙人儿刮来的啊?”

李大队长口叼香烟,抱拳还礼,皮笑肉不笑道:“什么风刮来的呀?我不妨直言,我啊呀,的确是歪风刮来的啊?请问秋老板呀,是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的啊?”

秋春哎呀一叹,笑呵呵道:“不瞒您问,我呀,是尸臭铜臭之风吹来这儿的!李大队长,你堂堂华界警察局大队长,不辞辛劳的来到荒僻小村找我有何贵干呀?”

李大队长仰首呵呵一笑,鼠眼一瞪,瞅着秋春,哎呀说道:“不瞒兄问,我来这儿,是职责所在,特意请你们到警察局去一趟,局长要见您们呀?”

武秋咳嗽几声,忍住咳嗽,忽然仰首,哈哈笑道:“请我们到警察局去,是你家在办丧事呢,还是局长死了老妈子呀,让我们踵门吊唁啊?”

秋春怒声说道:“不可放肆,不可放肆!”

秋春抱拳一揖,说道:“李大队长,武姑娘出言不逊,得罪了您,你大人不计小孩过,尙请恕罪!”

恼羞成怒的李大队长正欲发作,突然,一条黑影疾如飞鸟,从林中东面飞跃而至李大队长身边,手中短刀,架在惊恐万分的李大队长脖颈上,厉声喝道:“大家站住,站住!”一边喝,一边点李大队长腰间“软麻”穴。

四下围住秋春他们的人投鼠忌器,止步不前,正要呼喝,忽听得砰的一声,房上飞出一物,击在棺材盖上,而棺材盖被一物这么一击,活了似的,忽然飞起,呼的一声,猛然向秋春等人飞来。

秋春他们惊中挥掌击落棺材盖时,棺材里的尸体,突然活了似的,径直朝房上飞去,与此同时,房顶上空出现数个黑物,势挟劲风,齐向直抢尸体的秋春他们射击而来。

秋春他们惊中,正待闪避,而那直射之物,像是炸弹一样,突然砰砰爆炸开来,一团团浓烟弥漫开来,天地之间,登时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秋春他们不由更惊,但不失措,连忙闭口,展开上乘轻功,如同脱弦之箭一般,追人而去。

当他们追人之际,林中三方飞出数十个人来,凌空开枪射击,打得院坝上的人儿犹如马蜂窝,爹娘都没叫一声,倒地不动,去见各自的祖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