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潜规则现场？周先生教你做人！

　　周凡与康雅言的合作开始得有条不紊。

签完合同的第二天，康雅言就如触电般转变。那个曾高高在上的女强人，那个用冰冷眼神轻视他的娱乐圈教母，现在对他言听计从。

公司会议上，康雅言敲了三下桌面，宣布资源重新分配：“从今天起，方晴是我们公司的重点培养对象，所有优质资源优先考虑她。电视二台的综艺、新城影业的配角机会，全部给她。”

“康姐，这不合理吧？我们签约更早啊！”一名男艺人站起来抗议。

康雅言冷眼扫过：“不服可以解约，违约金照付。”

方晴坐在角落，如同梦游。昨天还被雪藏在角落，今天就成了众人嫉妒的焦点？她战战兢兢地跟在康雅言身后，手指不停绞着裙角，生怕这只是场即将破灭的梦。

周凡靠在会议室门框上，目光从众人不甘的表情掠过。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感觉，令人上瘾。

当晚，系统准时刷新。蓝色光芒在漆黑的酒店房间里格外刺眼，照亮了周凡棱角分明的脸。

【蓝色情报：方晴将于三日内，在半岛酒店“意外”结识影视大亨王志鹏。此人表面光鲜，暗地与新界K帮有往来。方晴可借此获得新片女配角色，但王志鹏别有用心，将设局侵犯方晴。】

周凡眼神一冷，犹如封冻的深海。情报明确给出了两条路径：要么放任方晴被侵犯换取角色，要么放弃这次机会。但周凡从不接受既定选项。

“系统给出的每条情报，都是一把双刃剑。”周凡手指轻敲床头灯，“既有机遇，也有陷阱。关键在于如何将陷阱变成踏脚石。”

他拨通了电话：“喂，浩南，帮我查个人。”

电话那头，陈浩南正在油麻地的一家旧茶室喝茶，白色背心上的汗渍还未干透。

“王志鹏？影视圈那个四眼胖子？”陈浩南咂咂嘴，声音压低，“阿凡，这家伙名声臭得很，靠潜规则上位的女星没有十个也有八个。外面养了一堆女人不说，还欠了K帮差不多六十万的赌债。”

周凡眯起眼睛：“越详细越好，特别是他和K帮的往来，负责收数的是谁。两天内给我答案。”

“阿凡，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陈浩南压低声音，“这王志鹏不好惹啊。”

“不会让你冒险。”周凡笑了笑，“知己知彼而已。”

挂了电话，周凡转头就接到康雅言的来电。她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周先生，好消息！我刚从化妆师小美那里得到内部消息，半岛酒店后天有个圈内酒会，王志鹏会来。他手上有个投资五千万的大项目正缺女配，我打算带方晴去碰碰运气。”

周凡嘴角上扬，眼底却毫无笑意：“康小姐消息真灵通。”

“这是我的工作。”康雅言语气雀跃，竟带了几分少女般的兴奋，“如果方晴能拿下这个角色，绝对是她事业的转折点！”

“那就去吧，我也很期待。”周凡的声音平静得出奇。

康雅言一愣：“周先生也要去？”

“当然，我投了钱，总要看着点。”周凡给自己倒了杯水，声音不容置疑。

康雅言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好，我安排。”

半岛酒店宴会厅，水晶吊灯投下璀璨光芒，香槟塔在中央熠熠生辉。方晴一袭简约白裙，素颜淡妆，在浓装艳抹的女星群中，反倒显得青涩纯净，如一朵雨后白莲。

康雅言像个精明的商人，刻意把方晴往王志鹏身边推：“王导，这是我公司新签的艺人，方晴，条件很不错，演技也扎实。”

王志鹏肥头大耳，啤酒肚撑起剪裁考究的西装。他的目光在方晴身上肆无忌惮地逡巡，像个挑选猎物的饿狼：“哟，确实不错啊！来，小方，坐这儿，陪导演喝一杯！”

方晴战战兢兢地坐下，被灌了三杯酒，脸颊已一片通红，眼神也开始迷离。

“导演，我酒量不好…”她声音轻如蚊呐。

“没事没事，今晚多喝点！”王志鹏粗壮的手搭上方晴光滑的肩膀，手指微微用力，“待会儿去楼上我房间，咱们单独聊聊戏，我觉得你很适合我新片里那个大家闺秀的角色。”

方晴如坐针毡，求救般望向康雅言。康雅言眼神闪烁，犹豫了一下，却没有阻拦。

就在王志鹏准备再次倒酒时，一只手精准按住了酒瓶。

“王导，我朋友不会喝酒。”低沉而带着不容抗拒的声音响起。

周凡仿佛幽灵般出现在方晴身边，眼神凌厉如刀。他今晚一改往日朴素，深灰色西装衬得身形修长挺拔。

王志鹏一怔，酒后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随即又堆起笑脸：“这位是？”

“她经纪人的合伙人。”周凡拉开椅子坐下，自然得仿佛这座位本就为他预留，“听说王导最近拍新片？”

“是啊，投资五千万，准备明年上档，有望冲击金像奖最佳影片…”王志鹏开始滔滔不绝地吹嘘。

周凡不动声色地将方晴的酒杯换成了自己的白水杯，同时打断他：“听说您欠了K帮不少钱？”

满桌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王志鹏脸上的肥肉明显抖了抖，眼镜后的小眼睛闪过一丝慌乱：“你…胡说什么？”

“阿鬼、大头、细眼，这些名字听着耳熟吗？”周凡身体微微前倾，在他耳边轻声道，“K帮老大阿标说，你下个月必须还清六十万，否则就把你那些特殊录像交给你老婆。说起来，令夫人家里那个纺织厂，好像是你电影最大的投资方？”

王志鹏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脸色由红转白：“你到底是谁？”

周凡笑笑，慢条斯理地掏出一张名片，递给王志鹏：“不如这样，我替你解决债务问题，你把新片女配给方晴，外加，你新收购的那家娱乐公司，我要三成股份，如何？”

王志鹏如遭雷击，眼镜差点滑落鼻尖。他确实刚秘密收购了一家小型娱乐公司，连合同都还没公开。这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这人怎么会知道？

“我…考虑考虑…”王志鹏手指颤抖地接过名片。

“不用考虑了。”周凡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三天内，我要见到合同，否则，你知道后果。康小姐，方小姐，我们走。”

走出酒店，方晴一脸惊魂未定，眼中却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周先生，谢谢你！刚才那个导演，好可怕…”

周凡笑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以后有我在。”

这一刻，他心中竟生出一丝异样的感觉。曾经的他，也不过是个穷困潦倒的小助理，如今却能保护别人，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方晴望着周凡的背影，心跳加速。这个神秘的男人，刚才在酒桌上的强势，让她第一次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圈子里感到安全。

康雅言冷眼旁观，眼底闪过一抹复杂难明的情绪。周凡仿佛永远能先她一步，掌控全局。这个曾经她不屑一顾的年轻人，如今却牵着她的命运玩弄。更可怕的是，方晴看周凡的眼神，分明带着少女般的痴迷。

夜深了，康雅言半山别墅的卧室，灯光昏黄。床上，两人赤裸相对。

“你早就知道王志鹏的事？”康雅言修长的指尖划过周凡棱角分明的胸膛，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嗯。”周凡答得简短。

“你到底是什么人？”康雅言翻身坐起，眼中闪烁着警惕与迷恋的矛盾光芒。

周凡反手将她压在身下，俯视着这个往日高高在上的女人：“我说过，一个投资人。”

“投资人怎么会知道那么多内幕？”康雅言不依不饶。

“聪明人都有自己的情报网。”周凡低头吻住她的红唇，“而我，恰好比大多数人都聪明。”

康雅言再没说话，只是闭上眼，任由周凡掌控她的一切。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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