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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

书名:浮生皆梦话 分类:幻侠 作者:长风有梦 更新时间:2024-07-30 21:4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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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一阵轰鸣,几条长蛇般的雷电接连掠过云层,霎时,地上也开始阴风四起,冥海不安地掀起着波浪。

“定!”余九伸出双指(食指和中指)并使其成水平状叫道。

顿时几根发着光的金线从他的两指隙间飞出,在空中浮住后,便自动从中散开,形成若干张金纹符纸,并飞向四方。

“并!”余九大叫一声——那几团稀疏不定的乌云便迅速汇为一团,开始聚集闪电,几息后,那团乌云下便聚成一个像紫菜团状的球形橙色闪电。

“余九,你疯了吗?!你居然想让你儿子渡副劫!”祁曜惊呼道——这副劫可是仅次于化仙的天劫,凡人的躯体可是一触即碎的。

“呵,祁曜啊,我是身不由己——虽然现在都一晃几十年了,,但说不定哪群老家伙还在暗处四处找我,可我现在却自己都保护不了,只能躲在这空间里,但我…我不能让我的孩子由于我的错误而受苦——他迟早要出去面对这个险恶的江湖,倘若他没有属于自己的实力,没有属于自己的后台,那他该拿什么保护自己…保护那原属于自己的东西。”余九越说越平静。

“我懂,老弟,害唉,如果当年我们有现在的实力,说不定就不会有那等分离。”

“龙主还没醒,新月未满,曦星已至,希望这些曦星可以像我们当年一样叱咤风云,纵横天下。”话尽,那团橙色的球形闪电突然抽动了起来,无数条钢丝状的闪电像是有生命般的蠕动起来。

“命!凝形!”余九双手合十大喊道。刹那间,那形态不一的球形闪电便变为了一只凤,那只凤全身闪动着橙色闪电,接着那只凤便冲向余九。

“束!众符化笼,收其雷阳!”霎然间,四周分散的符帖迅速向那凤归来,并形成一个黑色的空间将那凤困住,但下一刻,那黑色的空间却忽地碎掉,并从其中冲出两只凤——一只为全身缠绕着黑色闪电的黑凤,另一只则是只全身裹着橙红色火焰的凰,但它们并没有冲向余九,而是冲向余昊他们所在的卦塔。

“看!祁曜,这才是凤凰!”余九停下结印,并随之瘫坐在舟上笑着对祁曜叫着。

“啊,真的是雷阳,一羽万里雷光,一羽六道真阳,南方之象,火阳精物,主管日出,积阳为光!”祁曜惊呼道。

此时,身于卦塔之中的余昊也在冥冥间感受到了双凤的力量波动——是两种不同的气,一方锋若宝剑,一方炽若九乌;二气应该会顺承着卦塔上的符印,从上至下,力量逐一被打散,使得这最后剩下的仅余其最纯净的核气。

“接下来,就看他自己的吧,卦塔应该还可以将这双凤再削弱一点,但最终能否接住这双凤,还待看他能力。”

待到双凤快要撞到卦塔时,卦塔中忽然传出一阵龙吼,紧接着,一条法蓝色的龙在卦塔上浮现出来,且盘绕着卦塔螺旋上升着,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个回龙转将那双凤吞掉:一阴一阳,阴中为余昊——吸纳核气,为纹曜;阳中为祁星辰——吸纳残气,为洗魂。

“这么…草率?”祁曜愣着问道。

“还能怎么样?吞是目前最有利于能量转化的方法,要不是龙主目前灵气不足,要不是这是在私人空间内,你可能现在都已经灰飞烟灭了!祁曜,做人不要贪心,知足就好。”

“难道…你是说…”

“说什么呢?龙主醒了,但…你信吗?”余九笑了下说。

“那下一次呢?”

“那就不知道了,待看他老人家心情。醒了的话,就可以找到主楼了。”

“诶,你小子好歹也是和龙君有契约的,你…就不能问问吗?”祁曜嘿嘿一笑问道。

“谪官正是君恩厚,这已足够,谈一点别的事吧,祁曜。”

什么时候好?”祁曜看着法蓝色的龙消失后问道。

“已经行了,走吧,我们进卦塔。”余九边说边将舟停住,随之便起身向岸上走去。

“诶,老余你走那么快干嘛?这二人该如何办?”祁曜指了指安鹏和黑子疑惑地问道。

“何办?放下即可。一会儿又不是不回来了,放心,我的空间内神魔禁行。龙主,才是上界的王,他朝来犯,唯有死路。”

“老余,果真,就算再过二十年,你一定还是那般风骚。”祁曜赶上来说道。

“哈哈哈,风骚?也罢,就当是祁哥在给我讲笑话吧——古人曰:鲜衣怒马少年时。少年时、少年游,男人至死是少年,别具一格的性格不是面具,是千磨万击还坚硬,是时受岁侵仍不弃,且我问问你,你当年和我出游时说的什么,若是现在再想,又能想起几分?”

“呼,我当年说的是,自行挟剑斩昆仑,乘云一展满乾坤,子唯(祁曜小名)在此起誓:路见不平,定然拔刀相助,不登门逐利,不与官有染,若未能修得圆德,则必归家继业,终而不悔。”余九听完会心一笑,不语。

“东海扬尘,世间大变,后来被她们族长,利用能力传过来的有点晚…说起来,老挺难为情,当年因为这事没能去参加你的婚礼,没能看到那位大家闺秀。”过会儿,余九不知怎么地忽然提起。

“什么跟什么啊?过两天,我带老婆过来感谢你,你再看。”

正说着,便已经进了卦塔。

“符,散。”说罢,那三十二张符便从八环上面自然地一张一张逐渐飘起来,最后集合在一起,由余九一并收入囊中。

“父亲,我认为我可以了。”说这话的正是祁星辰,此时他的灵魂在吞噬了部分余昊所吸收的外释灵魂后(其实还杂了一些龙主的灵魂)便修复完整,甚至修出了第三只足。

且看那另一位少年,如果此时白泽醒着,绝对能看到那少年左肩上的黑凤,和右肩上的橙凰;黑凤的周身夹杂着闪电,橙凰则灼动着烈焰。

“父亲,我…这是完整的吸收了吗?”余昊睁开双眼望着父亲轻声问道。

“虽是全副吸收,但…是否能全副发挥,就只能看你造化了,塔中有相关书籍,你可自行查询。”余九不是狠心,害,只是这外借精血的“血者”,他们的修炼方式…只能…也被迫如此。

“雨停了吗?”祁星辰忽地问起,眼神则四处弥漫,望着那外面…望着空虚的前方…

“上船的时候就已经停了。”

“长风,你说…我们还能回去吗?我感觉…这个时代的科技不足让我重塑1号。”我拿着设计稿有些失望地询问着长风。

“这个时代有克里克吗?輯年帝国的新闻我也通过那个自称「系统」的小家伙查了,不知是保密还是真的没有,一点风声鹤唳都找不到。”长风在虚无空间压着那个小家伙无奈地作答。

“嗯…记得苗蕊夕院士吗?在我们还是新编四军时,青湖的那间木屋,那间——汇集那个时代最强装置的「人类之瞳」。”

“你是想说…白墙文案?之前不是查过了吗?不也是没有吗?”长风面对我突然掷出的问题表示特别疑惑。

“但我们可没查苗蕊夕院士和「人类之瞳」啊,而且之前的那个时代的白墙文案公布的较晚——内部说是甲午年初,也就是在「惊蛰」六年前宣布的,我想…”

“你是想说,如果这个时代也有属于它的惊蛰的话,那白墙文案也定在惊蛰之前发布过,毕竟——惊蛰是受应于它而生的!依计算结果而言,这个时代可能会不存在惊蛰,但一定会存在白墙文案!只有可能是白墙文案的宣发并不是明面的——而是内部的,且有可能被封锁在某个历史片段之后!”长风抢答道。

“是的,如果真如我们所想一般,那我们的破案点便是苗蕊夕院士和人类之瞳了。”

时不可待,说着我便拿出平板搜索了起来,随着指尖的跃动,“人类之瞳”出现了,但…结果却大相径庭,不是在青湖,而是在川渝地区,不叫“人类之瞳,而被称为“天眼”,时间也对不上,样式也对不上,就连创造者也对不上——难不成这里:真的是一个没有“探索”的时代吗?

“别灰心,再查查苗蕊夕院士!”长风提醒道。

随着搜索键的确认,一张年轻女士的黑白照片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不自觉全身一震。

“黑白…不会吧…难道真的…”我的手不由得停下来,但只是微纵迟疑,就被我那更强烈的好奇心压了下去——管不了那么多了,至少要获得一些相关材料!

迅速点开,在将基本信息快速浏览过后——这就是那个时代的苗蕊夕院士!但末尾的“1984年(甲子年)失踪”却使我又一次陷入沉思,那所谓触手可及的希望之火就那样被突如其来的冷水浇灭…

“等一下!有转机!线索断了,但又没完全断,虽然苗蕊夕院士的大多数信息都没有什么用,但除了一条——苗院士毕业于北院!晨现在就在北院,佫教授也是北院的,现在寒假的话,晨和佫教授应该有时间吧?

想到这里,我立马打开手环给晨打过去电话,之所以不先打给佫教授,是我担心佫教授会趁假期研究什么课题,这个时间…教授应该在工作吧?我还是先不打扰了,应该等下午时再打(佫教授之前给我说过,他最喜欢上午和晚上工作)。

但实际上…佫教授这几天正闲的发慌,自从放了寒假就是如此——近几年需打理的课题又都放心地交给了徒弟们了,于是罢,佫教授闲的只能跟着孙女去游玩祖国的大好河山。

电话“嘟”了两下便通了,那头顿了许久才传来一个语调显然有些不太准确的声音:“帆哥?”

“是我,近日可还好?大学生活是不是非常丰富?晨。”

“是…算是吧,也就早八偶尔会迟到和一些还算有意思的事情…勉强算是丰富吧,呼…帆哥近日可安好?找我有什么事吗?”晨的声音一顿一顿地传过来。

“没什么太大的事,也只是单纯地觉得许日不见,一起出来聚聚,顺便我也想了解一些大学的注意事项,你也久未与兄弟们见面了吧?毕竟都徒于学业奔波。”

“额…确实有段时间没与大家联系了…”

“这样吧,我打电话给安鹏,你负责给余昊、祁星辰打,咱们一起聚一下,具体地点吗,就定在华尔顿2号街的雅芨,我请客,谁也不许给我AA!不许像高一的时候给我乱搞了!”罢了,其实在我听到晨的第一句时,就和长风笃定——晨非常不对劲,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且极有可能是与我失去的记忆有关!

因此,这次外出请客,我不仅要去询问有关苗院士的事情,还要去尽量“知道”一些有关我的事情。

晨曦(晨的全名)在挂完电话后长呼一口气,然后莫名其妙地对着空气说道:“怎么,你们…可满意?”

“中规中矩罢了,去了之后,该说的多说,不该说的装傻,懂?这是你任务的第一阶段,之后会有代号「小鱼」的成员与你前后呼应,记住Mr.Chen这不仅是为了白墙,更是为了世界。”一个无名的声音突然出现。

“欸,知道了,有必要这样瞒着帆兄吗?这让我很为难啊。”晨曦一边划动着通讯录一边说。

“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多少未知的势力都盯着这盘无名的肥牛,倘若秘密被人泄露出去,又将引起多少腥风血雨…二十年前的「维现计划」就是如此,如果不是计划被人打乱,惹的谣言四起,我们也不会将寨子的人全部清除,阳谋和阴谋,哪个更有利于安于现状,不是在明显不过了吗?不对吗?晨先生。”那无名的声音似笑非笑地说道。

“罢了,多大点事儿…电话要通了,回头我们再聊吧。”晨曦没好气地说道。

电话随之被接通。

“唉,是晨啊,久日未见,可还好?何事之有?”接电话的是余昊,可明明是打给祁星辰…

“枸杞哥不方便吗?额…你们今天有空吗?帆哥提议让兄弟们聚一聚,帆哥去定房间了,他让我喊一下你们。地点在华尔顿2号街的雅芨,我也思索着好久没与兄弟们一起吃饭了…”

“额…非常感帆兄和晨兄,但…恕我直言,枸杞和我今天都有约了,过个几日再聚也不急,对了,安鹏也在这边,如果帆兄找的话,就麻烦转告一下了!咱们兄弟以后有的是机会,实在不行了…等两年后的高考结束再聚也不是不行。”余昊尴尬地笑着回答。

“那好吧,那就改时间再见吧,安鹏的事…我会转告给帆兄的,拜拜。”晨曦说完便挂断了电话,随之对着衣柜发呆。

“今日见他时不必太过正式,等时间到了,再见之时…所穿的西装肯定都是定制的,现在就随便一点,且略微潮一点地前往便好——针孔摄像机还是那枚别针,手表就选智能款的吧,反正都与总部的卫星相连着,那件ASK联名的毛衣就很不错,再来件橙色羽绒服,觉得冷的话可以再加件保暖背心或秋衣,OK,在戴定黑色金纹鸭嘴帽。”那阵无名的声音指挥道。

“这顶?行吧,那我仍戴那副银丝边眼镜吧。”晨曦很自然地去拿那副放在玻璃柜台最前面的银丝边二龙戏珠像眼镜。

“不行,今天戴这款不合适…戴里面那副可采集信息的金柳纹银丝边眼镜,这是你第一次与标定人物直接人物式接触,必须采集到足够量的第一手资料,这样的话才有利于后继计划的进行。”那个无名的声音以一种莫名的停滞感使晨曦的动作被迫进行改变。

“好好好,都依你的,真不明白组织为什么安排你这个碎嘴子给我当指导员。”晨曦不情愿地伸手去拿放在最里面的金柳纹银丝边眼镜。

“胚,老子原来还不想来呢!要知道,老子可是现任的白墙情报组织的总部长,特喵的要不是看在这次没有合适人选的份儿上,老子还不来呢!!你个黄口小儿还如此嚣张,真是气煞我也,等这次任务结束后,老子就辞职不干了!”那个无名的声音愤怒地吼道。

但这次晨曦听时却不做任何回应,只是心里暗暗叹道:“不能再怼了,这家伙要是真辞职了,我一定会被悄悄做掉的…”

的确,倘若晨曦要再多说两句,就可能会被位于隐藏在暗处的狙击手给无声“咔嚓”。

但是,也有可能不会,毕竟我们现在的晨可是白墙内部非常看重的一只“小白鼠”呢!

挂掉晨曦电话后,祁星辰原本想让余昊关闭手机,但自己的眼睛却不自觉地与通讯录的一串电话号码相撞,那是她的,那是她在祁星辰离开学校前交给他的。

祁星辰迟疑着要不要打通这串电话——他想询问她是否…还记得自己的事…并且能否不要拒绝自己,难得有一位异性伯乐,欸,千里马常有,而伯乐则不常有啊!

“想什么啊!快打呀!我都快急死了!”余昊在一旁嬉笑着督促祁星辰。

“皇上不急太监急,你急个得,做这种事情要求的是循序渐进,你又没对象,你懂什么?!”祁星辰没好气地对着一脸吃瓜表情的余昊说道。

“哦?你确定?”余昊轻蔑一笑,淡淡地回答道。

“那我急行不行啊,儿子?”远处正与余九下棋的祁曜冷不防地说道。

祁星辰见状轻顿了一下,然后无声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说:我的母语是无语。

随之又轻瞟了一眼正歪咧着嘴笑的父亲,揉了揉太阳穴很无奈地表示说:“老爹,您能有点大人该有的气质吗?您已经不再是想我们这样的小年轻了,你就不能学一学伯父吗?瞧瞧人家,那冷若冰霜的气场,光是看一眼便让人不寒而栗,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

祁曜听后并未生气,只是嘿嘿一笑并晓有所为地抬头看向余九道:“老余牛逼啊,都成学习标兵了啊!”

余九则一脸不屑,高冷地回应:“小孩气罢了。”

祁曜听后转头对着祁星辰说:“打吧,打吧,再不打就迟喽,青春就这一场,可容不得失。”

祁星辰听后呆愣了一刻,才深吸一口气,随之点开了那串号码。

祁曜则一边装作认真与余九博弈,一边不时撇视祁星辰的一举一动。

风乍是如花般散放,少女裹着天蓝色的绒面被坐在内窗台上,脸颊随着脆弱的身心微沉,倒在凉凉的玻璃之上,倒在了不可抹去的大雨之中,与祁星辰的所识——打破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是连续的两次…

一次是她第一次动心——之前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自己怎么可能是恋爱脑?!这简直太离谱了…自己怎么像是“龙傲天后宫小说”中的傻白甜???不能变成那样!自己要坚守原则:高考结束之前不能谈恋爱!这事就先罢了,就算祁星辰来找自己,自己也要保持冷静,要找别的东西做抵御。

第二次是她那坚定不移的唯物主义受到了超自然力量的打击——祁星辰身上的那股力量,绝对不是科技的产物;那个势如雷火的白虎,绝对不是像附近动物园里跑出来的;那么…祁星辰难道真的是小说中的修仙者?!那自己…能不能让祁星辰教自己,不求多的…只要能飞就行了,这要就可以避免堵车了!!!

“啼谂琪,你真聪明!嘻嘻!”满心的压力忽然就烟消云散了,只剩下那因有的期盼——对未来的“期盼”。

啼谂琪抬起头来,直视着窗外的高楼大厦,欣听着浮尘里的喧闹,心静如水。

电话通了,啼谂琪早已等候多时,还没等祁星辰开口,啼谂琪就先抢答:“祁星辰,你…会修仙吗?!”

“额…你没事吧?”祁星辰听后一时半会儿没有反应回来啼谂琪的问题。

“啥意思?你阴阳我?嗯哼哼哼…”啼谂琪半靠在窗边微微一笑言道。

“额…不是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被我吓住了,我这是…担心你。”

“可我是在问你会不会修仙,再说了,你觉得…像我这种见多识广的,怎么会被这种…小…小事情…吓到?!再说了,我们是朋友,我怎么会被自己的朋友吓到呢?对了,你到底是不是修仙的呀?!”啼谂琪说着说着就结巴了起来,但是在她看来,自己的叙述——清晰流畅!

看来她的注意力只是在修仙啊,但这么来讲,看来精神是没有太大问题的。祁星辰心想。

“不是,我是修道的,讲究的是道法自然,实力是比修仙的弱一点,但是…对付平常人还是轻轻松松的。”祁星辰狂傲地对手机那头的姑娘吹道。

余昊在一旁捂着脸憋笑(祁星辰开的免提),满脸通红的见证着祁星辰的装逼时刻——祁星辰的鼻子如果可以伸长,那一定直穿云巅,哈哈。

“你儿子很有你的威风啊,祁曜。”余九一边移棋,一边轻笑着对祁曜言。

“不是…跟我下棋,你还敢分心?!”祁曜似笑非笑地大喊着。

“哼,五步杀你,只要我想。”余九冷哼一声,又是轻蔑一笑。

“祁星辰,请问…你可以教我修道吗?!”啼谂琪稍许想了想便急问道。(啼谂琪心想:虽不是修仙,但修道也差不多是会很酷的吧!)

“当然可以!我保证能将你的道法教的像我的篮球技术那般无敌!”

“唉?!不需要所谓小说上的测灵根吗?!”啼谂琪非常吃惊地询问。

“小说可不完全等于现实,我们在现实常讲的无非是先天的自身素质和后天的努力,当然还有缘分,修炼者要看灵根,闻所未闻。”祁星辰沉思了一下回答道。

“那就这么说定啦!不许反悔!当然反悔的话我也不认!那你什么时候教我,师傅?”

“长假吧…等等欸,我怎么…是你师傅?!这不行,我不敢当,我们这只算的上是…是…”祁星辰发动着所有脑细胞奋力搜索着合适的词汇。

“嘿嘿,那我们这算什么呢?祁星辰~”啼谂琪打趣地讲道。

“额…这…同学?不对,不是一个学校,朋友?不对,感觉气氛不对,要不…当兄弟?行不…琪琪?”祁星辰这七尺男儿居然涨红了脸(他一般不会脸红——绝对不是“不知廉耻”),余昊则在一旁偷乐的合不上嘴。

电话另一头的啼谂琪在听到“兄弟”“琪琪”这两个几乎没有丝毫关系的词汇后,先是莫名一懵,心理暗骂祁星辰“木头”,随之发现自己的所依贴的玻璃在悄然间由冰凉过渡浅温,若从上帝视角来看——啼谂琪的脸颊若是被红细胞润了色,晕了半边,实知羞涩。

“嗯…那就暂时当兄弟吧,看你词乏,等以后有什么适当的称呼时,咱们再改吧,兄弟…”,啼谂琪的面部表情再也撑不住了,无声的“嘿嘿嘿”了起来(实则心想:兄弟是什么鬼啊?!祁星辰我劝你最好在下次见面前能想好新的互称!不然我真的可能会扒了你的皮!!倒霉啊,我之前是为什么会突然对这个直男感兴趣的啊!?我有点不明白…淦!)

“你会…”

“我懂,我会保密的,这种好事一定要留给自己呀!但星辰兄弟一定要尽心教我哦!我想…五年内飞起来!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啼谂琪想着虽然修道比修仙弱一点,但由于二者本质上都属于超自然的存在,那属于腾空起飞的这种超自然操作,应该对于此二者来讲是基本功才对,那自己一介凡人想学这种弟子版的入门功法应该要比他人多几年吧,但以自己的聪明才智,五年应该就够了吧!(话外音:嘿嘿,五年计划唉!)

“额,这个…可能有点难,毕竟只有道法大成者才能无忌飞行,驭六气为无拘无束,但是嘛,教你一些借助外力的飞行方式还是可以的。”祁星辰有点无奈地表示——因为这样的话,自己之前一直看不上的基本知识就要成为“必修课程”了(不管自己用不用,啼谂琪一定是要用的)。

“OK,那就这么说定了,一会儿加一下微信!咱们细聊!先不说了!拜拜!”

电话应有地挂断,祁星辰的嘴弧都快要180度了,大笑声畅弛四方。

“将军啊,你赢了,老余!”祁曜心不在焉地说道。

“嗯,不,是你赢了,二十年了,你又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