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后宫和朝堂
书名:大宋:开局十万大雪龙骑 分类:历史 作者:玉笛仙尊 更新时间:2025-04-27 09:22:01
婠婠赤足踩在汉白玉阶上,天魔缎带在身后迤逦如血。她指尖轻抚过樊梨花的方天画戟,又在窦线娘的金丸上打了个转:妹妹们可知,这后宫比沙场凶险十倍?
五位女将的兵器同时发出嗡鸣。屠炉公主的弯刀映出她玩味的笑容:“娘娘是要给我们立规矩?”
“是教你们活命的法子。”婠婠突然甩出缎带,将殿外偷听的小太监勒到跟前。
婠婠的赤足在汉白玉上留下淡淡胭脂印,像一串盛开的彼岸花。天魔缎带忽地缠住殿角的青铜鹤灯,将那展翅欲飞的铜鹤绞成麻花。樊梨花的九凤朝阳刀“铮”地出鞘半寸,刀身上九只金凤的瞳孔同时泛起红光。
“看见了吗?”婠婠的指尖划过刀脊,“这宫里的每件器物...”缎带突然扫过窦线娘的金丸,十二枚金丸顿时在空中排成北斗阵型,“都可能藏着杀机。”
被缎带勒住的小太监脸色紫胀,袖中瓷瓶摔碎的瞬间,五只通体碧绿的翡翠寡妇蛛迅速爬向女将们的裙角。杨妙真红缨枪一抖,枪尖精准地串起三只毒蛛,剩下两只被屠炉公主的弯刀拍成肉泥。
“西域碧血蛛。”窦仙童用刀鞘拨弄尸体,“沾上一点毒液,皮肤会从内往外烂成桃花状。”她突然抬头,“娘娘,这太监的指甲缝里...”
婠婠的缎带轻轻一勒,太监的右手拇指指甲咔地翻开,露出里面藏着的透明药粉。
“第一课。”婠婠踢开毒蛛尸体,缎带卷来本《女则》扔进香炉,“这些冠冕堂皇的规矩,都是杀人的刀。”
炉火“轰”地窜高三尺,烧出书中夹着的金箔——竟是用砒霜浸泡过的。樊梨花倒吸冷气,她在边关见过辽人用这法子毒杀整支商队。
“第二课。”婠婠突然把窦线娘推向屏风。金丸击碎紫檀木屏的瞬间,三支淬毒的袖箭“哆哆哆”钉在她们方才站立处。
屠炉公主的弯刀突然架在婠婠颈间:“娘娘为何对暗杀手段如此熟悉?”
殿内空气骤然凝固。樊梨花的刀尖抵住婠婠后心,杨妙真的红缨枪锁死她所有退路,窦线娘的金丸悬在她眉心,窦仙童的短刀则横在缎带发力点上。
婠婠却笑了。她红唇轻启,吐出一枚薄如蝉翼的刀片——正好削断屠炉公主一缕鬓发。
“因为本宫...”刀片叮地钉入梁柱,震落藏在上面的毒蝎,“就是从这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
次日清晨,打扫的宫女发现偏殿梁柱上有道新划痕。顺着痕迹往下看,地砖缝隙里渗出可疑的暗红色。而那位小太监,据说突发恶疾被挪去了冷宫——但搬运的侍卫发誓,他们抬的麻袋里分明传出过金铁交鸣之声。
五位女将不知道,此刻的御书房里,赵恒正把玩着那枚毒蛛尸体。
“阴癸派的手笔。”南宫玉耀用银针挑起毒腺,“但掺了苗疆蛊毒,怕是有人要嫁祸皇后娘娘。”
赵恒的朱笔在名单上划了个圈。被圈中的“林”字瞬间被墨迹吞没,像被蛛网缠住的飞虫。
当夜,林府送来“养颜”的燕窝粥被樊梨花用来浇花。第二天,那株百年山茶枯死得连根都发了黑。窦线娘则发现枕中被人塞了情诗——字迹用孔雀胆汁写成,摸一下就会手指溃烂。
最绝的是屠炉公主。她把下毒的宫女吊在房梁上,用弯刀给她修了个时兴的刘海。第二天各宫娘娘都收到了这个“美容范例”,吓得再没人敢往新妃院里送吃食。
“学得不错。”婠婠望着五位女将联手布下的“反刺杀阵”,天魔缎带愉快地缠上房梁。那梁上还留着昨日某个倒霉刺客挣扎的抓痕,像幅狰狞的壁画。
樊梨花突然跪下:“请姐姐教我们识毒。”
其他四人齐齐拜倒。她们戎马半生,此刻才知最险恶的战场原来在这雕梁画栋间。
婠婠翘着二郎腿坐在凤椅上,指尖缠绕着一缕天魔真气。五位女将站成一排,戎装未卸,活像五尊门神。
“妹妹们别拘束~”婠婠突然拍手,三十六个宫女端着漆盘鱼贯而入,“本宫特意准备了见面礼。”
樊梨花看着盘中精致的绣花鞋,默默把凤嘴梨花枪往身后藏了藏;窦线娘的金丸“不小心”滚到了墙角;杨妙真盯着那件轻薄的纱衣,赤龙火尖枪枪“咣当”掉在了地上。
“姐姐...”屠炉公主硬着头皮开口,“我们平时都穿铠甲...”
婠婠笑得更甜了:“所以才要换换风格呀~”
次日五更,林特特意用南海珍珠粉敷了脸,朝服内衬里缝了十八幅美人图。他美滋滋地盘算着:只要把孙女送进宫,林家至少还能再兴旺五十年!
“皇上!”林特一个滑跪冲到御阶前,“老臣夜观天象...”
结果跪得太急,袖中的美人图哗啦啦撒了一地。最上面那张正好是他孙女的画像——眼睛画得比铜铃还大,腮红涂得像猴屁股。
“林爱卿这是要开画展?”赵恒挑眉问道。
林特老脸一红:“老臣是觉得陛下该选秀...”
“此事当由皇后定夺。”赵恒轻飘飘一句话,朝堂上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噗嗤声。
寇准死死咬住笏板,憋笑憋得浑身发抖——他分明看见柱子上挂着的小香囊,正是皇后娘娘亲手绣的打小人款式!
“老将军...”纵横家的小弟子拽着杨业的袖子,“您看林大人的官帽!”
只见林特的乌纱帽歪成了个滑稽的角度,活像被雷劈过的避雷针。更绝的是,帽檐上还粘着他孙女的画像,正随着他的颤抖一抖一抖的。
杨业捋着胡子:“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这叫冠冕堂皇地塞私货...”
兵部尚书不知从哪掏出个记账本:“来来来,下注了下注了!林老头明天是断腿还是断手?”
“我赌他会被派去岭南摘槟榔!”户部尚书兴奋地拍出十两银子。
新任礼部尚书更狠:“我赌他会被安排去教五位娘娘学《女戒》!”
韩严法冷着脸路过,却在赌簿上工整写下:“《赌博处罚条例》暂停执行一日”,然后押了二十两在“风疾”上。
林特恍惚间想起上个月李尚书也是这么提议选秀的。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挂在自家房梁上荡秋千——虽然最后说是“晨练”,但谁不知道李尚书二百多斤?
又想起前几日王御史送女儿入宫的企图,结果那姑娘现在见了红色就尿裤子——据说是被皇后娘娘的天魔舞吓出了毛病。
“陛...陛下...”林特的声音都变调了,“老臣突然想起今早灶上还炖着汤...”
林特几乎是爬着出的宣政殿。刚走到宫门口,就看见自家孙女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等在那里。
“爷爷!皇上有看我的画像吗?”林小姐兴奋地转了个圈,裙摆上绣的蝴蝶差点飞起来。
林特眼前一黑,突然觉得孙女这身打扮活像只待宰的鹌鹑。他一把拽住孙女就往马车里塞:“快回家!把那些进宫的衣服全烧了!”
消息传到婠婠耳中时,她正在教五位女将玩投壶。
“哦?林老头想送孙女进宫?”她手里的箭矢嗖地命中壶心,“本宫正愁没人试新调制的胭脂呢...”
第二天,林特称病不上朝。据太医回禀,林大人得了罕见的“见红即晕”之症——据说是因为不小心看到了皇后娘娘赐的红色绢帕。
而那位林小姐,据说突然对佛法产生了浓厚兴趣,主动要求去城外庵堂带发修行。更奇怪的是,林家连夜把大门漆成了黑色,说是可以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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