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项羽魂穿赵构平推金朝

　　野利仁荣看着涧底堆积如山的箭簇，突然想把党项先祖从坟里挖出来问个明白。

“三十万大军，三十万啊！”他踹翻瑟瑟发抖的吐蕃使者，狼皮大氅扫落岩壁冰棱，“西夏铁鹞子、回鹘骆驼兵、草原塔塔尔部......连他妈吐蕃牦牛阵都凑齐了，那疯子怎么过得来！”

山风卷来隐约的铜铃声，涧口瞭望塔上的哨兵突然发出母狼般的嚎叫。野利仁荣扑到崖边时，正看见毕生最荒诞的画面——五百头公牛尾巴绑着青铜铃，牛背上捆着点燃的霹雳炮，正发疯般冲向鹰愁涧唯一的铁索桥！

“砍桥！快砍......”

轰！

山体在连环爆炸中崩塌，野利仁荣的嘶吼淹没在雪浪里。千钧一发之际，墨骓竟踏着坠落的巨石腾空而起，项羽马槊点地借力，人马如离弦箭穿过漫天雪雾。野利仁荣最后看到的，是槊尖上串着的三颗首级——吐蕃赞普、回鹘可汗、塔塔尔酋长正死不瞑目地瞪着他。

午时·西夏兴庆宫。

李乾顺捏碎龟兹进贡的夜光杯，紫色酒液顺着龙椅滴成血泊。

“陛下快走！”御前带刀侍卫拽着他往后殿密道拖，“宋帝用雪崩埋了联军主力，此刻已杀到承天门......”

话音未落，整座宫殿突然倾斜。承天门方向传来牦牛般的长啸，李乾顺眼睁睁看着十二头披甲战象被抛进午门——那是大理国去年进贡的镇国之宝！战象哀嚎着碾碎三重宫墙，象背上绑着的猛火油柜喷出十丈火龙，瞬间点燃了西夏王族积累了百年的朱漆梁柱。

“听说你们党项人自称青天子？”项羽的声音混在梁柱爆裂声中，墨骓铁蹄踏碎李元昊的鎏金碑文，“今日便让这贺兰山缺——”他反手扯过七层经幡裹成火把，掷向堆满火药的王族陵寝，“给你们射个白日出！”

申时·草原金帐。

蒙古十二部可汗的舌头打了死结。

他们刚收到西夏覆灭的消息，帐外就传来海东青的惨啼。探马赤军千户长的人头被绑在箭矢上，正正钉在成吉思汗曾祖父的苏鲁锭长矛上。更恐怖的是人头嘴里塞着张羊皮，上面用血画着幅简图——贺兰山到阴山的地脉，被一柄巨剑斩成两截！

“长生天......”克烈部可汗刚摸到腰刀，咽喉突然多了个血洞。

帐外风雪呼啸着灌进来，项羽单骑撞翻三重牛皮大帐，马槊上挑着的竟是西夏王李乾顺的镶玉头骨。他踢翻沸腾的奶茶锅，滚烫的奶浆浇在克烈部可汗脸上，滋滋作响中飘起肉香。

“铁木真还要装哑巴到几时？”项羽的靴底碾碎克烈部可汗的指骨，目光如刀扫过十二张惨白的脸，“回去告诉你们那位‘草原之狼’——”他忽然抓起祭祀的牛角号吹响，声浪震得金帐轰然坍塌：

“汉人的疆域从不需要长城，因为本王的马槊所至......”风雪中八万铁骑齐举陌刀，寒光撕开千里阴云：

“便是边关！”

亥时·黄河九曲。

韩世忠盯着河面上游动的星火，喉结滚动：“陛下，铁木真遣使求和，献上九白之贡......”

项羽把李乾顺的头骨扔进篝火，溅起的火星在空中拼成残缺的西夏文字。他忽然抽出三支雕翎箭，弓弦响处，对岸三盏金灯应声而灭：“白驼、白马、白牦牛？告诉蒙古人——”

又三箭破空，百里外传来雪崩的闷响。岳飞猛然抬头，只见贺兰山巅的万年积雪竟被箭矢击穿，化作滔天白浪滚向草原深处。项羽收弓冷笑，齿间吐出的话让黄河水都结起冰凌：

“朕只要白灾过后，草原上还能站着的活物。”

“铁木真？这名字听着就晦气！”

我坐在大理皇宫的翡翠龙椅上，一脚踩着段和誉的《六脉神剑谱》，一手拎着酒坛子灌了三斤烈酒。阶下蒙古使者抖得像片风中的枯叶，手里捧着的“结盟国书”早被酒水淋透。

“回去告诉你家大汗——”我甩手掷出酒坛，青铜坛子“轰”地嵌进殿柱三尺深，“朕这辈子最烦两种人，一种是装神弄鬼的，另一种是比朕还能打的！”

十月寒霜，斡难河畔。

蒙古七十二部的狼头大纛遮天蔽日，铁木真端坐马背，望着河对岸孤零零的五千宋军重骑，笑得弯刀都在颤：“南朝皇帝是带人来草原喂狼的？”

他身侧四獒之一的哲别突然瞳孔骤缩：“大汗！那……那些宋军在绑火药！”

话音未落，五千重骑同时点燃背后三尺长的“火龙箭”，战马嘶鸣着冲向蒙古大军——马背上根本没人！

“轰！！！”

五千匹火马炸成漫天流火，蒙古前锋瞬间人仰马翻。铁木真还没从烟尘里睁开眼，我已率三万铁鹞子从侧翼杀出，陌刀专砍马腿！

“放箭！放箭！”铁木真狂吼。

蒙古弓骑刚拉开硬弓，天上突然砸下百颗黑铁球——韩世忠的水师竟把战船拆了，用热气球空投“霹雳炮”！

草原化作火海，我单骑突到铁木真十步之内，陌刀一横：“听说你是上帝之鞭？”

铁木真拔刀硬接，弯刀却应声崩断。

“来！”我反手用刀背把他拍下马，“朕教教你什么叫抽人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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