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晨起欲市购，邻里同路行

　　吴凯从废墟中钻出来的时候，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哼着小曲儿，心情颇为舒畅。

昨晚的收获简直可以用盆满钵满来形容，虽然那些金条银元古董一时半会儿不好出手，但好歹也是一笔巨款，足够他舒舒服服地过上好日子了。

不过吴凯也不是个财迷，一夜暴富的兴奋劲儿过后，也就没那么在意了，毕竟，钱这玩意儿，够用就好，身外之物而已。

回到四合院，吴凯蹑手蹑脚地溜进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两个小时后，他被生物钟叫醒，睁眼一看，天已经大亮。

“唉，睡得真不舒服，”吴凯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在家待着也无聊，出去转转吧。”

他起身穿好衣服，走到中院的水龙头旁洗漱。

清晨的四合院，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夹杂着几缕炊烟的味道，让人感到格外清爽。

“哟，傻柱，这么早就起来了？”吴凯看到何雨柱也在洗漱，便随口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正对着镜子梳理他那标志性的“飞机头”，听到吴凯的声音，回头咧嘴一笑：“可不是嘛，凯哥，我得去市场买点菜，给我妹妹雨水补补。”

吴凯注意到何雨柱的眼神不住地往秦淮茹家瞟，只见秦淮茹正忙着洗衣服，而贾东旭和贾张氏还在屋里呼呼大睡。

秦淮茹的身影显得有些单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依然努力地维持着生活的秩序。

“我说傻柱，你这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娘了吧？”吴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笑着说道。

何雨柱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想啊，可是……”

“可是什么？嫌人家姑娘长得不够漂亮？还是嫌人家家境不好？”吴凯追问道。

“都不是，”何雨柱摇了摇头，“我就想找个城里的，知根知底的。”

“城里的？城里姑娘可不好找啊，一个个都眼高于顶的。”吴凯笑着打趣道，“依我看，你去农村找个勤快老实的姑娘，不比城里那些娇滴滴的小姐强？”

“农村的？那可不行！”何雨柱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可不想找个乡下丫头，到时候鸡同鸭讲的，多麻烦啊。”

两人洗漱完毕，一起朝着菜市场走去。

一路上，吴凯和何雨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话题依然围绕着何雨柱的终身大事。

到了菜市场，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吴凯和何雨柱各自去挑选自己需要的食材。

吴凯买了些蔬菜水果，何雨柱则直奔肉摊，买了一大块五花肉。

离开菜市场的时候，吴凯又看到了秦淮茹。

她正提着一个篮子，在人群中艰难地穿梭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吴凯心中一动，走到何雨柱身边，低声说道：“傻柱，你看，秦淮茹也来买菜了。她一个农村出来的，不也挺好的嘛……”

何雨柱愣了一下，顺着吴凯的眼神望去，果然看到秦淮茹瘦弱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像一叶飘零的小舟。

她手里紧紧攥着几张皱巴巴的票据，眼神中带着一丝焦虑，似乎在精打细算着每一分钱。

“她……她是不一样。”何雨柱挠了挠头，语气有些吞吐，“她带着孩子，不容易……”

吴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是不容易，但日子总得过下去。你也不缺吃食，帮衬一把也是应该的。”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说了，人家秦淮茹长得也不差，人也勤快，娶回家准没错。”

何雨柱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认真考虑吴凯的话。

吴凯也不再多说，他知道有些事情得慢慢来，点到为止即可。

“走吧，时间不早了。”吴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率先朝着四合院走去。

何雨柱愣了片刻，连忙跟了上去。

他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子，砰砰直跳。

吴凯的话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秦淮茹的身影也越来越清晰。

就在两人准备出发的时候，秦淮茹也默默地跟在了他们身后。

她低着头，脚步轻快，似乎生怕被前面两人发现。

吴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秦淮茹的身影，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却没有说什么。

清晨的阳光洒在四合院的青砖灰瓦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湿润气息，夹杂着远处传来的鸡鸣狗吠声，构成了一幅宁静祥和的画面。

到了菜市场，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叫卖声、讨价还价声、鸡鸭鹅的鸣叫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独特的市井交响曲。

何雨柱径直走向肉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案板上那块肥瘦相间的大肥肉，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老板，给我来半斤五花肉！”何雨柱豪气地喊道。

“好嘞！”肉贩子手起刀落，麻利地切下一块五花肉，放在秤盘上称了称，“正好半斤，一毛五分钱！”

何雨柱付了钱，接过五花肉，心里却有些不满足。

他本来想买那块大肥肉，可惜被人捷足先登了。

吴凯慢悠悠地走到肉摊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老板，还有没有好点的肉？”

“有是有，不过都是三等肉了。”肉贩子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堆肉，说道，“这肉肥肉少，瘦肉多，不太受欢迎。”

吴凯看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

这三等肉虽然肥肉少，但价格便宜啊！

他掏出四两肉票，说道：“给我来四斤！”

肉贩子愣了一下，没想到有人会买这么多三等肉。

他连忙称了四斤肉，递给吴凯，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不会是傻子吧？

吴凯接过肉，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说道：“唉，本来想买点好肉的，可惜没买到。”

他心里却乐开了花：四斤三等肉才花了不到一块钱，简直是赚翻了！

接下来，吴凯跟着何雨柱买了一些蔬菜、豆腐、鸡蛋等零碎东西。

他一边挑选，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这肉票还真是个好东西啊！

以后得多弄点才行。

“凯哥，你买这么多肉干嘛？你一个人也吃不完啊！”何雨柱好奇地问道。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改善一下伙食嘛。”吴凯打了个哈哈，没有透露实情。

他心里却想着：这肉可不是给我一个人吃的，我还得留一些给……

“对了，傻柱，你一会儿去哪儿？”吴凯突然问道。

“我？我回家给我妹妹做饭去。”何雨柱回答道。

“哦，这样啊……”吴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我先走了。”

“哎，凯哥，等等我！”何雨柱连忙追了上去。

吴凯走到菜市场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对何雨柱说道：“傻柱，我突然想起来，我还得去买点东西，你先回去吧。”

何雨柱虽然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吴凯看着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嘴角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他转身走向另一个方向，低声自语道：“现在，该去办正事了……”

菜市场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像潮水般涌动。

吴凯提着满满一袋子“战利品”，心里盘算着今晚的菜单：红烧肉、肉末茄子、再来个番茄炒蛋，嗯，完美！

他正哼着小曲儿，突然感觉有人撞了他一下。

“哎哟，对不起，对不起！”一个略带歉意的声音传来。

吴凯抬头一看，是秦淮茹。

她手里提着一只散发着诱人香味的猪蹄，正一脸歉意地望着他。

“没事儿，没事儿，”吴凯摆摆手，目光却落在了秦淮茹手中的猪蹄上，“哟，今天改善伙食啊？”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勉强笑了笑：“哪儿啊，这不是东旭他妈想吃嘛，我就去买了一个。”她说着，又朝旁边的蔬菜摊走去，似乎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这时，何雨柱也走了过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迅速移开，脸颊微微泛红。

秦淮茹正弯腰和菜贩子讨价还价，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清晨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

何雨柱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感觉心跳有些加速。

“这猪蹄多少钱一斤？”秦淮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柔弱。

“一毛五一斤，这可是新鲜的，你看这肉多肥啊！”菜贩子热情地招呼着。

秦淮茹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说道：“能不能便宜点？一毛二行吗？”

“一毛二？这也太低了吧！这样吧，一毛四，不能再少了！”菜贩子有些不情愿。

“好吧，一毛四就一毛四。”秦淮茹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递给菜贩子。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的一举一动，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他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样，心里乱糟糟的。

秦淮茹买完菜，提着篮子转身离去。

她走得很轻快，就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何雨柱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这才回过神来。

他发现吴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揶揄的表情。

何雨柱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咳咳，我们也走吧。”吴凯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率先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何雨柱连忙跟了上去。

他心里还在想着秦淮茹，想着她弯腰时的姿态，想着她清脆的声音，想着她手里提着的猪蹄……

两人并肩走在回四合院的路上，谁也没有说话。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暖洋洋的。

微风拂过，带来一丝清新的空气，夹杂着淡淡的泥土气息。

吴凯嘴角挂着一丝神秘的微笑，他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他扭头看了看身旁的何雨柱，突然开口说道：“傻柱，我跟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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