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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一物降一物

书名:重生之牛骋天下 分类:都市 作者:两支笔 更新时间:2025-05-05 06:5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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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会儿工夫,牛晓打开好几包药面子,全倒进乌雪左胸深血洞里。

或许之前乌雪自点穴位止过血,又有草药沫绺绺缝儿,伤口鲜血总算凝住了。

剩下几包药,牛晓也给乌雪身上小锥眼子上个遍。

接着摸出小塑料瓶儿,胡乱倒几粒红药丸儿,轻声说声“药”,递过去就塞嘴里。

乌雪睁开眼,嘴马上含住药丸儿,润润唾液,微一用力,咽了下去。

在旁边看着,牛晓心头突然闪出个鬼主意。

这红药丸儿,乌雪重伤那样,还特意打发上她家取,肯定是种神药金丹,没准不仅能疗伤,还能增加功力!

自己叫大背头揍够呛,干嘛不借光吃几粒?

打定主意,牛晓转过身,偷偷倒出两粒小药丸儿,火速添到嘴里,一下就咽进肚。

感觉一股强烈的辛辣味儿,肚里立马发热,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坦,身上也好象有劲儿了,果然有奇效。

倒不需要增啥功力,叫眼眶子快消肿好利索就行啊!

牛晓一点儿不贪心,扭回头,就看乌雪赤身子安静躺着。

想到天凉了,就翻出从丫丫那顺来的蓝色厚绒衣,怕扯着乌雪刚上完药的伤口,小心翼翼罩她身上,上面再加层碎花小绵被。

乌雪一直两眼紧闭,鼻息很重,像在循环运功,吸收着药力。

眼下能做的都做了,牛晓不便再打扰,就把剩下的小半碗鸡肉和汤,还有早上剩的那小半铁饭缸子鸡蛋水,都放到乌雪伸手可及的地方。

一顿折腾,快晌午了,这才觉得饥肠辘辘。

牛晓瞅一眼乌雪,又望望四周,暂时没啥危险。

这个偏僻隐密的废碉堡平时绝少有人来,连三胡子他们搜查时候都没留意,只有多年前在这吊死的那个山东老坎儿,可能有冤屈变成了鬼,也不会大白天现身。

那就先离开一阵儿,解决一下个人温饱问题,然后再过来当男看护!

骑单车回到板牙家,牛晓一进外屋,发现东西屋都紧关着门。

没人正好。

牛晓急急奔向灶台,打开盛鸡肉盆一瞅,里面只剩个瘦叽扒啦的鸡屁股。

鸡肉一定让丫丫和苏小雅大快朵颐了,毫不顾念救美负伤的英雄!

倒也情有可原,一只不胖不瘦的老母鸡,炖熟出不了多少肉,好的都叫牛晓掠去孝敬乌雪了,能留一块儿,管啥部位,算够意思了。

好东西,越少越好,才能品出滋味。

听说大以前有个开国皇帝,逃难时候吃过一个乡下老太太赠的啥干粮,才有幸添饱肚皮活命。

后来成就大业了,天天山珍海味,也一直吃不出当时的绝美味道……

牛晓自我安慰着,一手捞起鸡屁股,稀罕吧嚓开啃,仿佛找到了那个皇帝老儿的感觉,味儿美得不要不要的。

这时,就听板牙家铁门大响,脚步声乱糟糟的,不止一个人闯进来。

还有个尖细声音,急急地喊:“那个谁,板牙在不在,不知道出大事了嘛?”

突然来人大呼小叫的,牛晓生怕是拣鸡骗钱的事发,唆着鸡屁股就火速钻进东屋,躺到炕上不敢出声。

西屋有人听见叫唤,懒腻腻出来了。

很快,听是丫丫纳闷地搭腔:“噢,是乌屯长啊!我哥上班去了,不在家,找他啥事呀?”

“啊,那个谁,过来通知一声,咱屯子呀,坟茔地出大事了!不管有后没后的,坟叫人挖了好几个!”又听尖尖的嗓子在叫,像个破音响调出来的,直刺人耳鼓。

听老一辈人说过,有四大缺德事,那就是踹寡妇门,骂哑巴人,吃月子奶,挖绝户坟。

真晦气透顶了,是谁连这种损人晦己的事都干?

惊疑下,牛晓悄麽声溜下炕,小心地靠近屋门,顺门缝儿往外瞅。

顺眼看去,只见外屋中间,站着三个男的。

中间,立个锥子。

说是锥子,因为那人身子笔直,还溜细。

从侧脸看,面颊瘦长,黑灿灿的。

眼睛不大,但挺有神,看人有股冷峻的威严。

而且,和身型搭配自然,脑瓜子不大点儿。

叫人看了,立马能想起动画片里的小头爸爸。

后边,跟着两个农民模样的人,猜是屯里的干部或者热心人。

对面,是一对儿睡眼惺忪的姐妹花——被从睡梦里吵醒的丫丫和苏小雅。

一听是这种倒霉事,丫丫马上精神不少,急得嗷嗷直叫:“谁这么缺德,我哥也不在家呀!得赶紧去看看,我家祖坟被刨了没?”

那个形象的小头爸爸气哼哼跺下脚,声音尖利大嚷:“那个谁,小丫丫,你个女孩子家家的,胆子太小了,别招着啥,不能去看!哎,挖出不老少烂棺材板子,骨头棒子,头盖骨啥的,真是缺八辈子大德了!”

“那个谁”,也是口头禅,就像苏小雅总“咦……呀”。

“行,乌屯长,我不去,这就给我哥打电话!”丫丫吓得吐了吐舌头,小脸显出几丝惊怕,听话地应道。

听丫丫喊屯长,牛晓对上号儿了,原来这个居中挺个小脑袋的锥子,就是一屯之长。

同时,也是和黑寡妇先偷情后成一家子的男人了!

趴门缝儿偷看,牛晓心里不由暗笑。

想那黑寡妇,身胖体壮,力大如牛,声像熊吼,听说克死过好几任丈夫。

前些年那回,因着一只鸡上门索战,牛晓见识过那娘们儿的威猛霸道。

特别是板牙更深受其害,亲身领略过黑寡妇专门对男人要害下茬子的凶猛手段。

真是一物降一物。

这乌屯长能在屯子里立住腕儿,竟然能和黑寡妇混成半路夫妻,当然自有道理。

男女走到一起,一般来说,一是懵懂,二是新鲜,三就是互补了。

别的不讲,光从外型和腔调分析,黑寡妇和乌屯长堪称珠联璧合。

俩人活像用个溜细的尖锥子,扎个巨型的黑肉滚子,而且声音粗细浑然搭配,随时能演绎出荡气回肠的绝妙配合。

牛晓正窃笑着,就看乌屯长眼睛往东屋这边瞟,严厉说:“那个谁,今天还有个怪事,屯里来陌生人了,连人带鸡都骗!男的,岁数不大,眼眶子肿着,没俩门牙,你俩见着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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