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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宋家少爷的橄榄枝

书名:重生92:从芯片开始打造科技强国 分类:职场 作者:脱不了俗 更新时间:2025-01-25 08: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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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我和齐斌已经坐上了回乡的大巴车。

车窗外,灰蒙蒙的天色逐渐被晨光染亮,颠簸的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汽油和尘土的气息。

昨晚,我已经和李享通过电话,他大包大揽地答应帮忙联系货车。

他叔叔在运输行业有些门路,又无儿无女,对这个侄子格外宠爱,既然李享开了口,货车的事情应该不成问题。

更何况,我们也不是白用,运费一分不少。

我靠在座椅上,脑海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趁着现在有空,得尽快把生意做上正轨,这样既能赚些钱,又不至于影响到学业。

毕竟,在这个年代,文凭的含金量还是很高的,我也不能完全放下。

为了柚子生意,我昨晚特意从包装厂订购了3000个纸箱,每个两毛钱,他们还送货上门。

临近过年,如果能将柚子包装得精致些,或许能卖个好价钱。

这个年代,人们对年货的需求总是格外旺盛,尤其是那些看起来体面又实用的东西。

大巴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村里。刚下车,齐斌的亲戚们就围了上来。

他们显然已经听说了我的事,其中一个叔叔把齐斌拉到一旁,压低声音说道:“齐斌啊,这孩子听说动不动就拿枪打人,你可要小心点,别跟他走得太近。叔叔是为你好,你可别不当回事。”

齐斌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语气坚定地反驳道:“叔叔,您这话说得不对。他是为了保护家人才那样做的,换作是您,您能眼睁睁看着家人受欺负吗?我跟着他很好,他能做的事,你们未必能做到。再说了,我爸妈都没说什么,您就别操这个心了。”

亲戚们见齐斌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退到一旁。

齐斌趁机对他们说道:“兴哥说了,今天我们要把柚子集中起来,如果你们愿意来帮忙,一人一天20块钱工钱。”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20块钱一天,在那个年代,尤其是在村里,简直是天价。

城里普通工人的月薪也不过三四百块钱,这样的报酬无疑极具诱惑力。

果然,刚才还对我投来异样目光的村民们,眼神瞬间变得热切起来,纷纷围上来询问细节。

我和齐斌在家里稍作休息,正准备拿着竹棍去果园打柚子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推开门一看,乌泱泱来了二十几个人,有的扛着竹筐,有的拿着竹竿,甚至还有人推着板车。

这场面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没想到20块钱一天的工钱,竟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齐斌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兴哥,看来咱们的计划比想象中顺利啊。”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复杂。这些村民的热情,既让我感到欣慰,也让我意识到,这笔生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不仅会辜负他们的期待,还可能让齐斌在村里难做人。

“大家听我说!”我站上一块石头,高声喊道,“今天咱们的任务是把柚子从树上打下来,集中装筐。活儿不轻松,但我保证,工钱一分不少,干得好的还有额外奖励!”

村民们纷纷应和,声音在果园里回荡,像一阵暖风吹过,驱散了清晨的寒意。

我跳下石头,拍了拍手上的灰,对齐斌低声说道:“咱们得抓紧时间,争取在天黑前把活儿干完。货车晚上八点就到,时间不等人。”

齐斌点点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吧,兴哥,有我在,不会出岔子。你只管安排,我来盯着他们。”

看着村民们忙碌的身影,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斑驳的光影随着风轻轻晃动。果园里,竹竿敲打树枝的声音、柚子落地的闷响、村民们的说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首充满生机的田园交响曲。

人多力量大,一上午的时间,果林的柚子已经被摘了一大半。

金黄的柚子在竹筐里堆成了小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

齐斌穿梭在人群中,时不时帮年长的村民抬筐,或是提醒年轻人注意安全。

他的校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脸上却挂着满足的笑容。

下午,装着纸箱的卡车如约而至。

我招呼了几个手脚麻利的村民,教他们如何整理箱子、摆放柚子、封箱打包。

动作看似简单,但要保证每个柚子都完好无损地装进箱子里,还是需要一些技巧。我手把手地示范了几遍,直到他们熟练为止。

“记住了,柚子要轻拿轻放,箱子封口要严实,别让果子磕着碰着。”

我一边说,一边检查他们装好的箱子。

村民们学得很快,不一会儿就上手了,动作也越来越利索。

见众人已经掌握要领,我便转身去忙别的事情。

货车晚上八点就要来,时间紧迫,每一分钟都不能浪费。

果园里虽然人多,但每个人都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忙碌着。有人负责摘果,有人负责装箱,还有人负责搬运。

没有人偷懒,也没有人抱怨,大家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期待的神情。

齐斌站在果园的高处,手里拿着记工本,时不时低头记录,又抬头指挥几句。他的声音在果园里格外清晰:“三婶,您那边箱子快满了,换新的吧!老根叔,您歇会儿,别累着了!”

我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啊,斌子。”

他笑了笑,抹了把额头的汗:“兴哥,你看,咱们这柚子,一个个圆溜溜的,多漂亮!”

我点点头,心里却有些忐忑。

虽然一切进展顺利,但生意场上变数多,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不过,看着眼前这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我又多了几分信心。

夕阳西下,果园被染上了一层金红色。

村民们的身影在余晖中拉得老长,忙碌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我看了看表,离货车到来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深吸一口气,对齐斌说道:“再加把劲,争取在天黑前全部装完。”

齐斌点点头,转身对村民们喊道:“大家再加把劲儿,干完这最后两亩地,咱们就收工!”

村民们哄笑起来,干劲更足了。

医院的走廊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焦躁的情绪,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抑。

急救室的灯依旧亮着,红色的光芒在惨白的墙壁上投下阴影,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的征兆。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打破了走廊的寂静。

“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一个中年妇女扑倒在急救室门口,双手死死抓着门框,指甲几乎要抠进木头里。

她的头发凌乱,脸上的泪水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

她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妈可怎么活啊!”

旁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死死盯着急救室的门,仿佛要把那扇门瞪穿。

他的声音低沉而愤怒,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是谁?是谁把我儿子打成这样的?我要他偿命!”

他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引得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侧目。

几个护士试图上前安抚,却被他一把推开:“滚开!别碰我!我儿子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这些医生护士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咆哮。

走廊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匆匆赶来,手里拿着笔录本,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无奈。

他刚走到急救室门口,那个中年妇女就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衣领,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你们警察是干什么吃的?啊?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怎么不去抓人?你们是不是收了黑钱?是不是!”

警察被她拽得踉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墙,试图稳住身形。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无奈,但还是尽量保持冷静:“阿姨,您先冷静一下,案件已经在调查了,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的。”

“交代?什么交代!”中年男人猛地冲上来,一把推开警察,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我儿子现在躺在里面,生死未卜,你们就给我一句‘交代’?我告诉你们,要是抓不到凶手,我就去你们局里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这些警察是怎么办事的!”

警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强忍着怒气,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叔叔,您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证据。您儿子的情况我们也很关心,但您这样闹,对案件的进展没有任何帮助...”

“证据?你们还要什么证据?”

中年妇女突然松开警察的衣领,转身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狠狠地摔在警察脸上。

“这就是证据!我儿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还要什么证据?啊?你们是不是非要等他死了才肯抓人?”

照片在空中飘了几下,最终落在地上。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男人,满脸是血,躺在地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眉头紧紧皱起。

“阿姨,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将案件查清楚!”他还是试图让眼前这位大妈冷静下来。

警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但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中年男人就打断了他。

“尽快?你们这些警察就会说‘尽快’!我告诉你们,要是抓不到人,我就自己去抓!我要让那个王八蛋付出代价!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中年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仇恨和愤怒,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个打伤他儿子的人跪在他面前求饶的场景。

他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节发白,青筋暴起。

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那个打伤他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对!我们要让他赔钱!赔得倾家荡产!”中年妇女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得几乎刺破耳膜,

“我儿子要是残了,我要他养一辈子!我要他全家都不得好死!”

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引得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侧目。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在咆哮。走廊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警察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眼前的这对夫妻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何劝说都无济于事。他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等待他们发泄完情绪。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突然打开了。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和凝重。他刚走出门,中年妇女就像疯了一样扑了上去,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医生的脸色有些沉重,他轻轻拍了拍中年妇女的手,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病人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他的脊椎受到了严重的损伤,可能会...瘫痪。”

“瘫痪?”中年妇女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而绝望,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她的哭声在走廊里回荡,仿佛一把刀子,狠狠地刺进每个人的心里。

中年男人站在一旁,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下定决心,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让那个打伤他儿子的人付出代价。

我自然无从知晓医院里此刻正上演着怎样的戏码。

李享的叔叔对他确实疼爱有加,得知我们急需仓库,便毫不犹豫地将车站旁一处闲置的仓库借给了我们。

站在仓库门口,我望着眼前堆积如山的柚子,心中不禁盘算起来。

三千箱柚子,每箱装了六个,按市场零售价大约五毛一公斤来算,这里少说也有万把块钱的货!

若是能将它们以礼盒的形式包装推出,或许在这个包装商品尚未普及的年代,真能成为一个突破点,迅速打开市场。

我躺在床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各种可能性:礼盒的设计、定价策略、销售渠道...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却又渐渐模糊。

疲惫终于压过了兴奋,我不知不觉间沉入了梦乡。